安绾叶沮丧地低下了头,闷闷地说:
“我不是自愿的,是白修皓逼我喝酒的。”
“我要去找他!”
乔文翰生气了,起身就要走。
白修皓那个混蛋,明明知道安绾叶对酒精过敏,还逼她喝酒,这不是想要她的命吗?
"文翰,别走。”
安绾叶拉住乔文翰的衣角。
如果他真的去找了那个人,两个人打起来的话,以白修皓的本事,乔文翰根本没有胜算。
乔文翰沉着脸,目光锐利地看向安绾叶:
“你不想把小泽带回去吗?”
安绾叶睁大眼睛,毫不犹豫地点头:
“当然,但是,文翰,那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处理好。”
她不能牵扯到乔文翰。
乔文翰扬眉:
“你能做什么?白修皓已经明确表示小泽应该由他抚养。”
安绾叶清澈的眼睛闪过一道亮光,紧紧地盯着他,说道:
“你不是问律师白修皓会不会争到小泽的抚养权吗?文翰,律师说了什么,你告诉我。”
乔文翰神色缓和下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说道:
“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小泽一个完整的家。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一旦你和白修皓上了法庭,他是绝对占优势的……”
安绾叶越听越觉得骨子里透出冷意。她对法律知之甚少,而乔文翰所说的基本上是律师的原话。
就她和白修皓而言,监护权的归属自然要考虑到他们的经济状况、婚姻状况等重要而现实的问题。
经济上,她根本无法比较,白氏集团的财力在整个A市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事实上,这些年来她一直负债累累。五年前,父母双亡,比自己大两岁的哥哥成了植物人,而昂贵的医药费让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无奈之下,大伯逼她卖掉股份,连男友季柏林也背叛了她,高调迎娶了白修月。
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没有人知道其中的辛酸和痛苦。要不是小泽和她昏迷的哥哥需要她,她早就想一死了之了。
她从未想过结婚,因为小泽对她来说足够了。
“阿叶!”
乔文翰看着她不加掩饰的苦笑,心隐隐作痛,他宁愿看到她哭,看到她流泪,也不想看到她假装坚强地支撑着一切。
安绾叶突然笑得肆意起来,像寒冬腊月里,白雪茫茫中盛开的梅花。
“谢谢你,文翰。"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总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不是吗?只要有希望,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乔文翰猜到到了她心里面的想法,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阿叶,你确定了吗?要找个人结婚吗?”
他很高兴,因为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多年了。
安绾叶点点头,喝了一口杯中的花生汁,温柔得笑着说道:
“那天我拒绝了白修皓5000万的协议,就已经想过了,现在只有走诉讼的道路才能把小泽带回身边,等过几天我会去那些婚介机构登记,尽快找个男人结婚的。”
她没有忘记白修皓不仅有未婚妻,他们甚至定了婚期。现在是九月底,还有三个月他们就要举办轰动全市的婚礼了。
她必须在他之前结婚。
不,不是在他结婚之前,而是在他们上法庭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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