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烬先生,我家主子突然犯病,请问您现在身处何地?
姜令盯了这条消息好久,喃喃道,“权夜……”
思考过后,她快速打字回复:在圣都。
几秒后,新短信又来:太好了,可否前来为我主子医治,位置立刻发您。
姜令琥珀般的眸深谙了下。
她的号码从未透露出去过,权夜那是怎么扒出来的?!
轻咬了下舌尖,她打字:可以,得加钱。
言下之意,就是在第一次十亿的医疗费上再往上提。
对方几乎是不假思索:好!
尔后,以上次两倍的价钱秒打款,又发来一个地址,且明确的道出,那是权家老宅!
姜令冷冷挑眉,放下老式手机,二话不说边上楼走去。
五分钟后,她身披从樊城带的那套黑纱装,拿着纱帽,走出了四季花园。
姜令戴上纱斗笠帽,一袭黑衣走在黑夜,权家老宅在城市中心,距离不远,不过周边人烟稀少,甚至没有什么有代表性的建筑物。
只有一座壮观的依山傍水别墅,巍然矗立。
姜令走进,雕花大铁门被打开着,门口毅然站立着一个高大男子。
“鸾烬先生……您可算来了!”
肖悍在此焦急等待多时,平日不喜形于色的威严男人此刻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轻纱斗笠之下,姜令微点头。
“我带您去看爷!”
不敢耽搁,肖悍领着姜令路过诺大空旷的花园,踩过地下酒庄,绕过巨型游泳池,走进富丽堂皇的前厅,然后上到二楼。
轻轻推开主卧的门。
“先生,请!”
肖悍拱手,待人走进去后,和上趟一样守在门口。
门被关上。
空气中散发着咸锈的血腥味,和上次不同的是,主卧灯光明亮,一切装饰都清晰,包括床上男人惨白精致的脸。
男人好似有意识,清俊的眉宇蹙着,神色痛苦!
姜令快步走去,靠近男人,伸手便要拉过他手腕搭脉。
谁知,下一秒男人如鬼魅般无影起身,反扣住她的手!
姜令没料到,两只小手被反剪在身后,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挺着胸,就差五厘米的距离贴上男人。
轻纱斗笠下,她小脸瞬间爆红。
“权少,你这是作甚?”
变声器下,嘶哑嗓音中透着一丝恼羞成怒。
这男人太快了,快到就算病重,她也根本无法防备!
前方,权夜黑眸凛冽,灼人心魄,死盯着面具之下,仿佛能看透一般。
“听闻阁下腿脚不灵,今日见怎么和上次不太一样?”他不放手,低沉嗓音中带着嗤笑。
姜令拧眉。
透过轻纱,还能看见权夜那双似笑非笑的黑眸。
两人近在咫尺,她甚至觉得,下一秒,男人就会直接挑开她那纱布!
“我的腿只是旧疾,时而发作。”声音却淡定自若。
“你先放开我。”
闻言,权夜眯起黑眸,凝视了她许久,若是眼神能伤人,早就把她那层薄纱撕碎一千遍了。
姜令压住慌乱,闭上眼,吞了把口水,淡淡威胁:
“权少,你究竟还想不想医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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