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不是个好女人,你别跟她单独在一起。”呼延菘蓝不知为何,就是觉得程玉姚要她哥哥留下来,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菘蓝,这要留下来的人是她,又不是我要她留下来的,别担心,”
呼延木通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还给其他蒙族人使眼色,“都出去,别在这里扰了本王子的兴致。”
“哥哥……”
“好了,菘蓝,你先出去,我等她跳完一支舞,就让她走。”
呼延菘蓝见大哥执意要恭亲王妃留下来,最后也是无奈,只好跟着蒙族其他人出了帐子。
出帐子前,她看到了恭亲王妃手中握着一把长弓,不疾不徐的放在了桌案上。
这才稍稍松一口气,觉得她不过是个女子,应该不会威胁到她大哥。
帐子里的人都出去后,程玉姚也放好了长弓,转身对呼延木通勾唇笑了笑。
“不知大王子想看哪种歌舞?”
“本王子想看你衣不遮体,爬在地上,喊救命……啊哈哈!”
呼延木通竟然大言不惭的说起昨夜里撕扯程莞清衣服,还看着她衣不遮体爬在地上,喊救命?
他还真是直言,也一样没有尊重程玉姚,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大王子,本宫没想到你竟是这般禽兽,是不是伤了端妃,你觉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惭愧?”
呼延木通冷下一张脸,一双眼像雄鹰一样锐利,看起来也是凶神恶煞。
“端妃就是个荡妇,你不也一样?都嫁给他人,还去外面勾三搭四,要不要脸?恶不恶心?”
程玉姚听了他的话,眯起双眼,握紧拳头,冷哼一声,“我们怎样,那是我们的事,轮不到你一个禽兽在这里取笑。
我知道,你定是受人指使或是撮掇才会做出那样畜生不如的事,当真可悲,也更蠢到要命。”
“住口,你个贱人!”
呼延木通双手成鹰抓状,飞身而来,想要锁住程玉姚脖颈。
程玉姚猛然转身,抓起桌案上的长弓,回身间,一甩长发,细眉竖起。
“畜生,你以为本宫今日会放过你?”
嗖嗖嗖!
她从放在桌案的箭筒里,一把抓出四根长箭,瞬间上弦,拉弓,射出。
哗啦!
呼延木通飞来之时,躲避长箭,身子在空中翻滚,最后双脚落地,咬牙切齿的咒骂一句。
“贱人,找死!”
他在抬脚,要朝着程玉姚飞来,程玉姚又已经上弦三支箭,拉弓,射箭,动作又快又准。
呼延木通在空中翻滚,再次躲开长箭,却不料身上中了一只,但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疼。
等他双脚落在程玉姚面前,他鹰抓猛地抓住程玉姚的脖颈,“还跟本王子玩欲擒故纵?是不是还想勾搭本王子?让本王子要了你?”
程玉姚脖颈即便被一只鹰抓般的手锁住,仍旧唇角勾出一抹得意的弧度,抬手间在他的身上按了几下。
呼延木通并没感觉到疼,低头看了眼身上中了的东西,皱了皱眉头,有些厌弃的抓起,丢掉。
“什么鬼东西?还想暗算本王子?”
“暗算谈不上,但你现在……和死人差不多……可以任由人摆布了。”
程玉姚脖颈被掐住,艰难的说完这句话后,却听到了呼延木通讽刺的笑声。
“别不自量力,真以为……本王子会中你诡计……”
话没等说完,他就觉得手脚麻木,僵硬不能动了,睁大眼睛看向程玉姚。
程玉姚扒开他掐住她脖颈的手,执起他麻木的手,眼中暗芒扫过。
“你就是太自信了,不过我已经想好了,怎么让你死,才会生不如死。”
“哥哥……”
门口传来了呼延菘蓝的唤声,呼延木通想要喊人,却喊不出声,但看到了帐子外的身影要掀开帘子走进来。
他自知要得救了,得意的看了眼程玉姚。
程玉姚扭头看向帐帘,手摸向腰后短刀,若是她敢进来,她就跟她血拼到底,这个仇为了姐姐她必须要报……
呼延菘蓝未听到大哥回应声,蹙起眉心,刚要掀开帐帘。
“菘蓝!”
“嗯?”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以为是幻听,有些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
“一定是我听错了,怎么会是他。”
要掀起帐帘的手,忽然被一只大手按住。
她这才猛然回头,对上那一张英俊无双的脸庞,张了张口。
“赵……兄?”
“菘蓝,我有些话想要单独和你说,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曹添峰看了眼身后的林子,呼延菘蓝想也没想,就点了头。
“好啊曹兄,那我们走!”
“嗯!”
曹添峰抿唇笑了笑,转身先走。
呼延菘蓝临走前,看了眼帐子的方向,心想她大哥是蒙族上第一勇士,武功高强,那个女人就算再厉害,应该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样想着她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转过身,眉眼含笑的紧跟曹添峰离开。
程玉姚望着帐帘方向,即便隔着一只帐子,她还是透过帐子看到了阳光下他的剪影,高大,英挺。
而他的声音,哪怕是在吵杂的人海中,只要他开口,她便能听出他,找到他。
曹添峰有话对菘蓝郡主说?
还能是什么事?定然是男女之间的情事。
看来她就不该抱有希望,是……以后她就不该对他保佑任何希望的好。
咣当!
麻醉剂的效果发挥最大,此时的呼延木通像一具尸体,砸倒在地上。
他疼的脸上五官皱成一团,却手脚想动,却不能动。
深吸一口气,程玉姚调整好情绪,放下腰间的短刀,蹲身在呼延木通面前。
“你妹妹走了,看来没有人回来救你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听到她得话,呼延木通赶紧睁开眼,瞪着她,却见她手中捏着一根长针,猛地刺在他头上。
呼延木通被刺晕了,身上的麻醉剂使他变成了一具尸体般,即便程玉姚在他身上动刀或是刺烂,都不会让他感觉到疼。
可若是真的要了他的命,这对他来说,太容易了。
程玉姚从袖袋里拿出牛皮袋,里面装着长短不一的百多只银针。
她先取出最长最粗的一根银针,捏在手心中,斜睨了一眼呼延木通昏睡的脸。
“蒙族大王子,你说要是这白多只银针,从你身上的四肢百骸,随着血液流进你的心脏,脑袋,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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