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你?”
“不是我?你以为会是谁?”
程玉姚提起的心放了下来,不过这个时候,有这种太过平稳的心态,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边问着话,边轻微歪着脑袋,从男人身旁看过去,看他身后是不是还有什么可疑人在。
只是她看过去的时候,一切和她走来的时候差不多,没有什么特别。
她甚至在想,难道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人就是他?并非是齐王曹枯矾派来的人?
“你在哪里,本王都能感应到。”
程玉姚本来没有心思去听曹添峰的话,还在想这件事,可当他的声音落入她耳朵里的时候,她整个人睁大了双眼。
心竟然也跟着,止不住的跳动几分。
她对上他深邃迷人的视线,张了张口,“你是说,无论我在哪里,你都能感应到?”
“嗯!”
看他一本正经的说着这样肯定的话,程玉姚的脸颊都要染上了红云。
“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你说什么呢?”
程玉姚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没想到他竟然说跟她开玩笑,气的她恨不得抓一把毒针,刺的他满身都是。
见他将双手背在身后走人了,程玉姚又看了眼他身后,见没有人跟来,这才转身跟在曹添峰身后走。
“曹添峰,我可没有让你来,你真是碍事!”
“碍事吗?那本王今天不妨就跟你一整天,让你一整天都碍事。”
“曹添峰,你是不是没事做了?特意跟我过不去?”
“嗯!”
他回答的还真是理直气壮,程玉姚真想掐住他脖子,让他舌头伸出来,一道砍掉他的舌头,看他说的那么气人。
“我要回相府住几日,王府里事情繁杂,你还是回去处理你王府的事吧。”
程玉姚在上巷口的马车前,跟曹添峰轻描淡写的说着,其实也想早点摆脱这个气人的家伙。
“本王有好久没有去相府了,今日府上的事并不多,择日不如撞日,就免为其难陪你去相府坐坐。”
没等程玉姚撩起车帘子坐好,就见曹添峰很快跟上来,先一把将车帘子撩起,坐进了里面。
“曹添峰,你别那么无赖好吗?”
“车夫,走了!”
“是,王爷!”
“喂!我还没坐稳呢?曹添峰……你别跟我回府,听到没?”
车夫还真是听曹添峰的话,很快将马车开走了。
程玉姚没坐稳,差点摔在地上。
她赶紧坐下后,恨得朝曹添峰翻了个白眼,是懒得看他。
曹添峰却阖上眼假寐,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
可谁都不知道,他也去过了齐王府,现在的齐王府已经变得气氛严肃起来。
齐王府。
“殿下,恭亲王将他们两个人的尸体扔回府上,这简直就是对您的挑衅,您怎么还能忍?”
“那是他们没用!”
齐王曹枯矾望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恨恨的咬牙。
“王爷,要不要找几个得力的人,将他给杀了?”
齐王看了眼给他出谋划策的人,抿唇一笑,眼底却渗出了丝丝寒意。
“若是真的能那么容易将他杀了,怕是就不用我们动手,他早已成为一具尸体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被程玉姚抓住?又有没有将那些秘密告诉她?”
“王爷,奴才觉得,只有死人的口,才会闭的紧,什么都不会说。”
齐王曹枯矾听过后,眼睛眯成两条隙缝,“你现在就去找白芷,让她永远闭上嘴好了!”
程玉姚让车夫快点,惹的曹添峰坐在马车上,眉头皱紧几分。
“你让车夫开这么快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
曹添峰仔细端详程玉姚,虽说他今天找到她的时候是在齐王府,还发现了齐王府派人要刺杀她。
为了她的安全,他就将那两名暗卫给杀了,丢回齐王府,警告齐王不要动她。
但他还是有些琢磨不透,程玉姚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在王府里,当好恭亲王妃?府上的锦衣玉食,还不够让你过得舒坦吗?”
程玉姚听了他的话,皱了皱鼻子,瞥了他一眼,并不赞同道。
“你见过笼子里的鸟吧?就算是你给它用金子编出来了鸟笼,你以为那些金丝雀会喜欢吗?”
曹添峰从她的话中,听的出来,她是想过得自由,没有拘束的生活。
可生在皇家的他,即便这样想过,但也从未觉得那样的生活,会是他们这种皇室中人所能享有的。
“可你现在已经是恭亲王妃,很多时候并不能一意孤行。”
“我又没说要一意孤行,只是在我能做的事上,我就去做好了。”
程玉姚见曹添峰说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其实从他的眉宇和话间,她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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