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记者眼尖地发现刚下车的薄霆深,为了挖掘新的爆料,竟然冲到薄霆深面前,“薄总,对于薄氏新产品危害人体,你有什么说法吗?”
薄霆深淡漠地睨了她一眼,“薄氏没有召开记者招待会,诸位聚集在这里是想示威还是闹事?”
薄氏现在再怎么被冲击,也不是他们这群小记者可以冒犯的,示威不敢,闹事更不敢。
薄霆深一句话成功让七嘴八舌的记者们讪讪地闭嘴,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
被挤了很久的保安得到薄霆深的眼神示意,齐刷出动把记者都“请”走了。
办公室窗边的绿植惨遭焦躁员工的毒手,只剩下一片滑稽的叶子。
薄霆深进门后,被等待许久的薄氏高层团团围住,股东上前一部,想汇报情况却说得颠三倒四,讷讷地重复:“薄总,现在该怎么办?”
薄霆深面色古井无波,脑子却飞速的运转,“这个产品之前是谁负责?”
“我,还有老陈……”产品经理数着人,突然面色急变,猛地拍了一下头,咬牙切齿地吐出最后一个名字,“还有薄景琛!”
在场的员工发出醒悟的哗然,难怪横空出现的新闻附带了只有内部人员才知道的机密数据,原来是已经脱离薄氏的薄景琛趁着产品上市恶意陷害。
罪魁祸首明晰后,有热血上头的员工提议去和薄景琛当面对质,却被薄霆深摇头否决。
众人将目光齐齐投去,俨然是把他当成主心骨,薄霆深对于薄景琛的背后一刀并不意外,他沉声宣布:“现有的产品资料整理出来,十分钟后开会。”
说完,他率先回到办公司紧急筹备。薄霆深的以身作则激励了员工,高层调动人手,效率极高地将当前情况与产品资料都调出。
五分钟后,会议室里高层全部到场,人人正襟危坐。
薄霆深拨开钢笔的笔盖,漫不经心地一下一下敲击会议桌,红木的会议桌发出沉闷的声响,让与会人员心提到嗓子眼。
其中一个经理按捺不住,从座位上豁地起身,成功把薄霆深的视线从资料上转移到自己身上。
顶着薄霆深的目光,经理头皮发麻,但还是坚持问道:“薄总,这事影响很大,产品被抹黑给公司带来的经济损失不小,您看怎么处理?”
薄霆深在众人期待的视线下,撂下钢笔,冷峻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一点笑容,他扫过在场的每个人,不紧不慢地开口:“现在动手顶多止损,却会留下后患,薄景琛这次不处理,下次会闹出更大的损失。”
跟随他多年的副总一下就懂了意思,“薄总打算按兵不动,等时机成熟一举掀了薄景琛的老底?”
这句话合了薄霆深的意思,他赞许地点头。
会议陷入一阵沉寂,薄霆深的想法是永绝后患,但其实是冒险的,没有人能确定他们真的可以抓住薄景琛的把柄,一旦抓不住,经济损失将难以估量。
薄霆深一向重视谏言,不然仅是他的一言堂,薄氏不会如此辉煌,现在会议的沉默,他并不意外,耐心地等到众人的抉择。
突然有个公司的老人发声,“我赞同薄总,薄景琛不除,后患无穷。”一个人肯定,就有越来越多的高层肯定。
薄霆深满意地点头,站起身宣布会议的最终策略:“暂时性的按兵不动,各位紧跟变化,时机成熟,一举反扑,散会。”
薄氏根基牢固,不至于因为暂时的损失动摇人心,薄霆深的领导力受到所有人的信任,按兵不动的策略执行地非常顺利,同时信息的收集也没落下一步。
内部人员守口如瓶,外界没有人知道薄霆深的策略,都以为薄氏大厦将倾,关于新产品的负面新一层出不穷,更有甚者把脏水泼到薄霆深身上,造谣他黑心。
疯狂生长的黑色藤蔓被幕后黑手施加肥料,像蛇一样缠绕在薄氏的大楼上。
薄景琛等待了几天,发现薄霆深毫无动作,甚至连一则声明都没发,他心情愉悦地看着薄氏的股票日日下跌,笃定薄霆深是束手无策,只能闷声吃下这个大亏,打败薄霆深的机会近在眼前,沈妙清他势在必得。
越想越兴奋,薄景琛压下心思,喊来门外的心腹助手:“去,多联系几家报社,多找些微博流量大v,让他们连夜写稿加大力度,不能让薄氏有喘息的机会。”
仗着薄氏数日以来的“不景气”,薄景琛甚至把算盘打到了薄霆深其他合作人身上,他约见了不少投资方,使尽浑身解数抢夺薄氏的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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