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今日我就是来问问的,可有什么不适应的?”
陈蕴灵想了想,“妾身瞧着王府内有些人仗着自己入府的时间长,资历深,就不好好干活,整天不是吃酒,就是赌钱的,妾身想着,与其花一大笔银子养一群的闲人,不如打发了得了,既整治了风气,又能省下一笔开销。”
谢颉宥听了,觉得这到是个好法子,“这是你看着办吧,抓一些典例出来正正风气。还有其他的么?”
“没有了,若是又不懂得,妾身自会去请教孙管家的,实在不行再去叨扰您。”
“孙管家在王府干了几十年了,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是清楚地,你尽管问他。”谢颉宥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自己毕竟不能时时都待在王府,请教孙管家倒是最为妥帖。
陈蕴灵看了看天色,又想到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吩咐,于是偏着头看向谢颉宥:“爷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怎么,这就像赶我走了?小没良心的。”谢颉宥伸出手指弹了下陈蕴灵的额头。
“疼!”
“你还知道疼啊!你还是头一个,敢赶我的走的人,是不是最近太宠你了,总的你无法无天了。”谢颉宥看着身边捂着额头的人儿,宠溺的笑着。
陈蕴灵揉了揉额头,委屈着说道:“爷可就冤枉妾身了,妾身今日看了一整日的账册,是真的累了,您就心疼心疼我吧。”说完,她伸出手抓着谢颉宥的衣袖,眨巴着眼睛看着谢颉宥,以示真诚。
谢颉宥被她磨得没了性子,拍了拍她的手,到:“既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了,早些休息。”
说完,便起身朝外走去。
“妾身恭送世子。”
送走了谢颉宥,陈蕴灵没有急着休息,而是找来纸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过了片刻,豆蓉掀开帘子进来,见只有陈蕴灵一人,有些惊讶:“小姐,怎么就你一人?”
“怎么,你还想看见谁?”陈蕴灵放下笔,吹干墨迹,问道。
豆蓉走上前,“你怎么就不留留世子爷呢。对了,你吩咐的事情都办好了,明天......”
“好戏才刚要上演!你也早些休息,明日可有的忙的。”
清晨,下过了一场小雨,洗刷去了昨日的浮尘,空气清新自然,就如同陈蕴灵现在的心情一般透彻。
俗话说有人欢喜有人愁,就比如黄榕现在的心情,那叫一个愁啊!
今天一大清早,不知是什么开始嚼舌头,说黄榕昨日被家里的婆子给打了,于是乎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等黄榕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压不下去了。
春尧在外面听了消息,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子来:“小姐,怎么办,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打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事本就只有黄榕和陈蕴灵知道,黄榕自己肯定是不会说的,现在外面的一切只有可能是陈蕴灵的手笔了。
黄榕坐在桌前,气的牙痒痒,好你的陈蕴灵,竟然玩阴的!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正巧陈蕴灵带了一大帮子人大张旗鼓的闯了进来。
“呀,妹妹这是怎么了,谁这么狠心,下如此重的手!”
一进屋,陈蕴灵便装作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上前拉着黄榕嘘寒问暖的,那关切的样子,仿佛这一切都不是她做的。
黄榕只恨自己不能开口,不能揭穿她的真面目。
“妹妹屋里这么多人,就没一个中用的,自己主子被人打了都不知道。”
“兴许是这些个婆子女使吃酒赌钱去了,给疏忽了,真是可怜榕妹妹了。”陈蕴灵安慰的拍了拍黄榕的手,“你放心,姐姐会为你做主的。”
说完,陈蕴灵喊了豆蓉来:“你去把那些个不中用的全都叫出来,既然做事不认真,就得受到惩罚,拿了她们的身契给孙管家,全都打发了。”
黄榕眼睁睁看着豆蓉带着人到自己院子里,一个一个挑人,全都是自己这些年种下的心腹,偏偏自己现在说不出话来,一口气别闷着出不来,只能狠狠地捏着陈蕴灵的手。
陈蕴灵哪里是好欺负的,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二人就这样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叫着劲。
“妹妹不必伤心,姐姐特意挑了几个干活麻利、忠厚老实的送过来,妹妹不必为着那些人伤心。”
做完一切,陈蕴灵狠狠地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啧,手劲而还挺大的啊!
“既然人已经带到了,姐姐就不打扰了,先告辞了!”
黄榕看着陈蕴灵得意的羊场而去,恨不能能盯穿她的背影,看着这满院子的新面孔,黄榕恨得不得了,一想到这里面有可能藏有陈蕴灵派来监视着自己的人就一阵恶寒。
“先前怎么不见她这边精明,莫不是被恶鬼附身了?”黄榕想了想,片刻有否定了自己的这一想法,“怎么可能有这种虚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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