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远疑惑地看过来,问:“他什么意思?”
苏润苦着脸说:“你别听他瞎说,我没有,真的,你看,”苏润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角,问:“是不是也肿了?”
成远点了点头,问:“你也受伤了?谁干的?”
苏润感受到了他看向黎铭泽时的恨意,说:“我晕过去了,在黎风酒吧,醒来就在这里了!”
“呵呵,苏小姐怕什么?”黎铭泽双肩一抖,旁边一个小弟将他的大衣取下来搭在胳膊上,依旧在一旁站得笔直。
“不敢说?刚刚在黎某的床上,苏小姐可是什么都敢说的啊!”
苏润的头嗡地一下炸开了!
成远的眼睛里几乎滴出血来,眼尾红得透着光,像是一块血玉琥珀。
“你最好不要信口开河!”
几个字说得艰难,成远觉得自己牙关都在发颤,心里更是难言的恐惧。
苏润思考有些困难,大脑皮层此起彼伏地向他传输一个信息。
她晕过去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成远也看向她,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苏润低下头,她隐隐觉得,自己就算晕过去,就算失去直觉,也绝不可能如黎铭泽所说,会发生那样的事,可是她确实晕过去了,确实没有任何记忆。
又想到当年方勉的事,因为那件事她和成远错过了三年,说起来也不过是一件小事,可成远偏偏对此尤为敏感。
别说是敏感的成远,就算就是任何一个大大咧咧的男人,也不可能接受。
黎铭泽冷冷地问:“苏小姐怎么了?心虚?”
“你胡说!”苏润不知哪来的勇气,对着黎铭泽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晕过去之前,我们闹得并不愉快,不可能,你在说谎!”
“我为什么说谎?难道一夜情我还爱上你不成?”
苏润气血上涌,成远的脸色逐渐变黑,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
他为什么要说谎?苏润也不知道,黎铭泽是怎样给了她两巴掌,又是怎样将她打得昏了过去,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怎么会为了让成远误会就撒谎?就算成远和她分手,对黎铭泽又能怎么样呢?
“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撒谎,反正,反正你说的,肯,肯定不对,你一,一定有自己的原因,你这个男人,心思一向龌龊,亏得,亏得蔓蔓她……”
“住口!”黎铭泽大声呵斥,“我说过,任何一个女人,都不配在我面前提蔓蔓两个字!”
看到一旁的苏润紧张,弱小,无助,成远心疼不已,他将她拉过来,抬起头对着黎铭泽说:“黎总自导自演这么一出好戏,目的是什么呢?”
“唉!”黎铭泽叹气,“我这个人嘛,别的没有,就这么点嗜好,没办法!本来想让你观战的,唉,被这个女人破坏了兴致。”
黎铭泽话题一转,接着说:“不过没关系,等下还有!”
苏润忍不住啐了一口,说:“猪狗不如的禽兽!”
黎铭泽呵呵笑了笑,说:“是吗?苏小姐,我可不能白担这罪名。”
说着就看向苏润,看得她心里发毛,双手不自觉地越攥越紧。
成远低下头,在她耳边小声说:“苏苏不怕。”
苏润心里又莫名一暖,觉得也许无论如何,成远总归会相信她。甚至就算真的有了什么,他也会包容她。
可惜,他们都不知道黎铭泽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苏小姐既然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被我睡了,那我就占了你的便宜。”
成远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睛里的血丝漫上来,充盈整个眼眶,苏润觉得他处在爆发的边缘。
“姓黎的,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上当吗?就会放弃苏苏吗?你错了,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相信你的!”
“是吗?”黎铭泽站起来,也走到了他面前,说:“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已经相信了不是吗?”
苏润大惊,觉得黎铭泽一字一句都在蛊惑此刻并不理智的成远,刚想说话,便又听见黎铭泽开了口。
“不过,我是来弥补你的!”
成远抬起猩红的眸子,说:“不需要!”
“你怎么知道自己不需要?”黎铭泽说着就拍了拍手,又从外面进来一男一女,男的是康子,女的是一个打扮妖娆的妙龄少女。
苏润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黎铭泽所谓的弥补,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感觉自己小腿发软,若不是成远抱得紧,她怕自己真的会瘫下来。
“哎呀黎总,这么大早叫人家来干嘛?”那女子打着呵欠,有点不乐意,但并不妨碍她语气娇嗔。
“当然是好事!”黎铭泽指了指成远,说:“上次谁说一个人太寂寞,让我帮忙找个小鲜肉的?”
成远面目有点有点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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