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虚的原因,成远总觉得苏润有些不太高兴,不怎么主动说话,跟她说话也总是得不到回应,问她一些东西,基本上就是“嗯”“哦”“可以”这样的答复。
这种状态,从她跟娇娇说完话上车之后,一直持续到回家,去超市买礼品,准备启程陪苏润回娘家。
成远终于意识到,他反复确认的“娇娇到底跟你说什么了”这句话,苏润回答的“没什么”是一句敷衍。
也许,不是也许,是肯定,问题肯定还是出在娇娇身上。
“苏苏,你听我说,你看我们马上就到你家了,你要一直这样的话,岳父岳母会对我有意见的。”
苏润不知在想什么,点点头说:“嗯。”
成远无奈地摇头,“苏苏,那天你是知道的,我头脑不是很清楚,可能会做一些出格的事,但是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跟娇娇发生任何关系,你不要听她乱说!”
“乱说?”苏润终于抬头看他,问:“你怎么知道她说了什么?”
“看你表情就知道了!苏苏,这件事不能过去了是吗?”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成远焦虑地挠挠头,不安地问:“你为什么觉得我在骗你?娇娇到底说什么了?”
苏润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那天做了什么,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额头开始冒汗,成远觉得不好,将苏润压在床上圈着问:“我知道,虽然大脑一片混沌,但是大体上还是记得的。”
“?”苏润失笑,“你大脑一片混沌?我看你八成是做事不受控制吧?”
成远颓废地将她压下去,亲了亲她的唇,说:“是,但是我现在也不受控制,怎么办?”
“嗯?”苏润一愣,一霎那没有反应过来成远的话,待她终于明白他所谓的不受控制是什么意思,已经被成远扒开上衣,脖颈处种了几颗草莓。
苏润又气又急,推又推不动,想踢一脚也抬不开腿。
“成远,你,你,你住口,住手!呜……”
话一出口,嘴巴也被堵住,苏润彻底没有办法,只剩下瞪着一双眼睛盯着成远额前摆动的碎发。
成远的手也未闲着,熟练灵活地将内衣扒了下来,顺着脊背一点点向上攀附,苏润忍不住颤栗,在成远弓起背向上爬的时候,抬腿对着他的裆部踢了一脚,成远吃痛,趴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息,好一会儿才在苏润耳边梦呓一般低声细语说话。
“苏苏,那天你在黎铭泽那里昏了过去,是不是也完全没有知觉了?黎铭泽有没有这样对你?像我现在这样,跟你赤裸相对?这样抱着你,这样亲你?”
苏润又羞又愤,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不可能!”
成远不依不饶,“那万一黎铭泽骗了我,万一是真的呢?毕竟你又不知道!”
苏润的嘴唇咬出一道血印,说:“如果是,那你怎么样?不是已经消失了几天了吗?如果不是黎铭泽跟你说了实话,也许现在都离婚了吧?”
成远的头从她的脖颈处抬起来,瞪着猩红的眼,像是洪水猛兽看着面前岌岌可危的猎物牺牲品,毫不犹豫下了口。
吻地天昏地暗,让以为他会生气的苏润措手不及,两只小手在他背上狂抓。
事实上,成远也确实生气了。
“我记得我说过,永远永远都不能跟我提那两个字!”
苏润愕然,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她心虚地说:“是你引着我说出来的!”
“我没有!”成远低吼一声,又看见苏润有些委屈的眉眼,他轻抚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不管当时发生了什么,我绝对绝对不会离开你!”
“是吗?当时你还不是离家出走了?”
“你现在也在生气啊,所以你应该能体谅我当时的心情,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吃醋,嫉妒,生自己的气,苏苏,这件事让它过去好吗?”
苏润沉默,这件事当然要过去,事实上本来已经过去了,可是娇娇的话却无时无刻不在脑海里回荡,面对成远时就想起他们俩在一起的画面。
“苏小姐,那天虽然抱歉,但是我是受黎铭泽胁迫,成先生又被喂了药,实在是迫不得已,希望不会影响到你们的感情!”
娇娇这样说,分明是怕影响不到他们,或者她以为成远跟她坦白了,她再解释一番,证明成远身体力行并未遵从本心,是药力使然。
“你总要说清楚,不然我怎么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呢,是不是啊娇娇小姐?”
“额,他,他可能,可能把我当成你了,也有可能,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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