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说如果是别人的话你完全不会信,唯独只有我,你才会信,甚至冲动不会细想,现在看来溪儿确实看透了你,你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些天以为她心中只有我的感觉不好受吧。”
云子辰听完他说的,对啊,如果是别人自己信都不会信,只有孟星阑,自己毫无自信能超过他在月儿心中的位置,现在看来自己确实很傻,傻到家了。
“谢谢。”说完之后打算离去,孟星阑却喊住他说:“微臣给皇上解答了心中的疑问,皇上不解决一下微臣心中的疑问嘛?”
“你想知道什么?”
“害溪儿小产的凶手,还有溪儿为何这次非要离宫,我想皇上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吧。”
云子辰看着他许久,心中不想告诉他,可还是吩咐狱卒打开了牢门。
皇宫天牢的一间牢房中,两个俊俏非常的男人席地而坐,此时的他们不是皇上与臣子,而是同时爱着一个女人的两个男人。
“凶手到底是谁朕也没查出来,那天给月儿送药的婢女在被抓时服毒自尽了,那时候月儿刚进京,恨她的只有一人,但是我们没有证据。”听他说完孟星阑心中有数了,那时候恨溪儿的只有云清言。
“那她这次又为何非要离宫?”
云子辰叹了口气说:“为了孩子吧,上次她小产是因为食用了极阴寒之物,体内的寒毒一直未解,御医说她极难有孕即使有孕的话有很难留住,月份大了甚至有可能一尸两命,朕吩咐了太医院所有御医不许告诉她,朕也不知道她为何知道了,她被地痞欺负的那天,应该是出去找别的大夫了。所以回来后她成了现在这样,可笑朕现在才反应过来。”
“上次的幻灵草没解掉她的毒吗?幻灵草不是解百毒嘛。”
“朕也不知道,只知道她体内的寒毒一直存在。”
两人坐着沉默了许久,云子辰站起来说:“朕还要回去哄媳妇呢,孟爱卿慢慢享受最后几天的牢狱生活吧。”
“好好待她,否则我真的会把她带走。我有那个自信。”
云子辰忍无可忍回头打了他一拳说:“她是朕的,不用你操心,这拳打你那天抱着我家月儿。”
孟星阑回了一拳过去:“这是打你溪儿回来那天你对她的伤害,你非要我心痛的话为何要当着她的面说,揭她伤疤。”
“这拳打你当初抛弃月儿,让她难过那么久。”
“这拳打你不信任溪儿,让她伤心。”
牢房中刚刚还坐在一起聊天的两个男人,此时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来,不过云子辰却没用武功,不然孟星阑哪里能打到他,两人终于打够了停下来,“皇上,微臣希望以后月溪不会像现在这样,在她心里早没有我的影子。刚刚打你的你要罚便罚吧。”
“放心,以前她有你护着,以后她有朕,刚刚你打的是云子辰不是皇帝。”
云子辰回到紫薇殿时姜公公看到他这样吓了一跳:“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怎么鼻青脸肿的啊?难道皇上遇到刺客了?”
“朕没事,花蕊呢?”
“还没找到。”
“赶紧找,朕找她有事。”要问一下花蕊,月儿到底知道多少了。
云子辰进到书房时看到月溪正背对着他,整理刚刚自己放的乱七八糟的奏折,眼珠子一转跑过去抱着她哭了起来:“呜~~~月儿,我让人打了。”
月溪回过头看到鼻青脸肿的他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被谁打了?谁敢打你?”
云子辰低着头假装抽泣的说:“就.就是孟星阑啊,我.我好心好意去看看他,他上来就打我,我想还手又怕你生气,只能忍着,好疼啊。”
月溪疑惑的看着他,孟星阑一个文弱书生,会打人?而且他有武功,能被孟星阑打到?
云子辰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有些心虚的低下头,一边走像书桌里面一边说:“我就知道,那怕他打我了你也不会心疼我,说不定你还心疼把他手打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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