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雁,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你我母女二十几年,起于缘,终于缘,这一世,你与娘的缘便终于此了,下一世娘俩有缘再见。娘选择去陪你爹爹,是娘深思熟虑下做的决定,你无需自责,更不要伤心,你与归时之事,是娘做错了,想错了,你千万不要怪娘。”
这一世,她对她娘造成的伤害,她只能花余生去牢记这种痛苦,去想念,去后悔……
“无需伤心,阿彻,你几时启程回北齐?”沈南雁怀着希冀问起,她哥哥一介文臣,如今又被宋珩防备,只有寄希望于问彻身上。
“还有一些日子,怎么了?”
“你能不能帮我去找一找他,自从除夕夜那件事发生后,我就没有见过他,多半被宋珩关起来了,这件事我只能求你了。”
问彻自然知道沈南雁口中的他是谁,点了点头,“姐姐客气了,去寻姐夫的下落是弟弟该做的事,姐姐就在这里静候佳音。”
解决了她心里的一桩心事,沈南雁埋在心头的愁绪散了不少,笑着从箱子里翻出一盘棋盘,“时辰还早,不如与我对弈一局可好?”
今夜宋珩难得不在,能有一点自由的时光当然要好好把握,不然日后就没有机会了,再加上几年才能见到问彻一会儿,自然想多留他一阵。
问彻虽然也很想下棋,但因为连日在桃树上休息,睡眠质量不行,现在眼皮越来越沉,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今夜太晚,沈姐姐不如把棋盘留到明日晚间,我在来赴棋局。”
“可是……”沈南雁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该怎么告知他,明日,或是后日,宋珩可能会来自己的宫殿。
问彻知道沈南雁心里在想什么,笑着道:“姐姐这几日都可以睡一个好觉了,宋珩的事,弟弟已经帮姐姐解决。一时半会儿,宋珩不可能轻易来姐姐这里的。”
直到方才沐浴更衣完,问彻才知道梅若是何人,北齐第一杀手,更是北齐出了名的间谍,容貌艳丽,声线媚若游丝,整个人身上带着数不尽的魅与欲,艳与娇。
可以说,凡事这位梅若姑娘一出招,没有那个男子能全身穿戴整齐的出屋子,自古以来,所有男子皆拜倒在此女的石榴裙下。
就算是没见过梅若姑娘的人也皆知这样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足以可以此女的魅力所在。
光是见到这女子的容颜,便已经路都走不动了,更不用说当她嘴角微微上扬时,好似揉进了千般暧昧的情意,这可谓是媚色天成。
这些都是大街上流传下来的香艳故事,至于事实真相是如何,只有少数人知道,知道的还都被灭了口,屠了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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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烛火映照在床榻处,整个漆黑的屋子,唯有床榻处一盏孤灯,暖黄色的格调,平添了几分旖旎。
女子肌肤如雪,如同新生的婴儿吹弹可破,手指轻轻扯上男子衣摆,声音媚若游丝,像只勾人的小妖精。
“皇上……这样不妥,奴婢…奴婢…”女子刚说完这句话,如同刺激到男子最深处的渴望,男子眼底发红,虽然含着情意,却沾染着十足的情欲。
想要见人吞噬乳腹的情欲,烈火不断燃烧着不断发烫的身躯,最要命的是女子身上莫名有一股子香味,不过此香清幽,幽香四溢,让人完全失去判断力,把持不住。
“从今日起,你就是宫里的梅妃,这样做有什么不妥的。”男子气喘吁吁地喘着粗气,用力掐了一把女子的细腰,另一只手不断用指腹摩擦着女子敏感处。
“只要皇上心中有奴婢,奴婢整个人,整个心,整个身,都是皇上的。”女子娇媚的笑了声。
夜越发静了,男子一遍又一遍在女子身上留下一轮又一轮的印记。
月亮悄悄在半空打了个旋儿,钻进黑黝黝的云层里。
如今已至午夜,女子的额头紧紧靠着他的胸膛,被汗水打湿的漆黑发丝彼此交叠,被月光映出几分暧昧。
身旁的男子已经困得睡着,女子抬起头来,露出娇艳的容颜,盯着宋珩的目光冷如刀子,眼底是藏不住的嫌弃,本以为这男人生的比其他人略为周正些,应该不是禽兽,没想到一到床上就像变了一个人,搂着她,抱着她,说尽甜言蜜语。
结果呢,一完事,自己转头呼呼大睡,难道不知道顾惜一下她的身子吗?
好歹命人端来一盆热水来,也是好的。
真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让她来接近宋珩,这人看着正得俊秀,实则薄情无义,深沉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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