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那么娇气,他可从不惯着谁。
林云歌看着头顶的吊灯,双眼失神,之后再怎么疼,从来没坑过半声。
结束之后陆时昆才注意到,床单上一大块的血迹。
他愣了下,问她,“你怎么不说?”
林云歌没吭声,只去浴室自己把自己洗干净。
出来时床单已经换了,屋子里坐着衣冠禽兽的陆时昆与另一个素未谋面的年轻姑娘。
“过来,让她给你看看。”
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地方,那姑娘打开医药箱背对着她。
“把裤子脱了。”
林云歌扣着浴室门框的手用力,“不需要。”
陆时昆皱眉,已经不悦,“别闹。”
这话在林云歌耳朵里听起来与警告无异。
“我说我不需要!”
林云歌想在做垂死挣扎的兔子精,但是他并没有怎么样她。
陆时昆都不知道她又在闹什么脾气,这个小姑娘真的太麻烦了。
骄郁似乎明白了她为什么这样,将陆时昆支出去之后看向林云歌。
“我不做别的,只是帮你处理下伤口。”
她看出来,这是个极有自尊心的姑娘,并且陆时昆得到她的手段可能并不光彩,她看起来防备心很重。
林云歌不说话,不过一丘之貉,半晌,她嘲讽一声。
“你为他这样‘帮’过多少女人?”
骄郁手中的动作停顿片刻,“你多顺着他,其实也没有那么难。”
林云歌笑了下,在骄郁眼里,凄凄惨惨的样子,却还强装盛气凌人的模样。
“我如果偏不呢?”
“那受伤的只有你自己。”
骄郁处理过她的伤口,忍不住暗骂陆时昆一声畜生。
她收拾好医药箱走出去,陆时昆在门口与她说着什么。
林云歌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男人不耐烦的模样。
她的眼睛里是一片凉薄,含着刻骨的恨。
陆时昆做梦都想不到,在他眼里乖乖软软的小姑娘,心有刀刃。
时时刻刻,想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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