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筝一曲舞蹈结束,她站起来整了整广袖,此举既不端庄也不严肃,但是偏偏,她每一个姿势和动作都让人移不开眼。
过去孟晚筝尚未及笄时,传得最广的便是她的野蛮和捣蛋,让众多青年男子闻而却步。
如今刚过十五的孟晚筝,玉颜倾国色,一颦一笑皆动人心弦,她虽淘气却很灵动,虽舞刀弄枪,但也能妖娆起舞。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是主殿上男子看孟晚筝时的感触。
而在温眉开口之后,也没有男子说话,从男性的角度看,他们似乎更愿意就这么一直看着孟晚筝,或许是因为:看不够。
“温良娣谬赞了,我只不过是不怕被嘲笑,把学了许久的舞蹈拿出来献丑罢了。”孟晚筝抬眸看向上官贤,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说给文没听的。
接收到孟晚筝的视线,上官贤心里莫名激动,“晚筝,跳得很好。”
“谢谢啊。”孟晚筝一笑嫣然,“殿下若不嫌弃,今晚就在府上歇下,明日想去哪里再启程也不迟。”
她那粉嫩又泛着润泽的口脂里,是皓白贝齿,看的人仿佛眼前千树万树梨花开,看得人心里荡漾不已。
“筝儿!”晏九司忍不住了,剑眉微拧,语气有些不耐,“回来。”
“哦,就来。”孟晚筝淘气地吐了吐小舌,她听出来晏九司生气了。
只是孟晚筝的小动作让晏九司更无语。
他带着锋芒的视线落在上官贤脸上,此时上官贤的目光果然又粘在孟晚筝的唇上!
“不知晚筝和王爷现在是什么关系?”
上官贤突然突兀又直接地问孟晚筝,而他眼里仿佛带了一些期许,期许孟晚筝告诉他“没有关系”。
“这是我和王爷之间的事情,殿下不必记挂。”
孟晚筝的回答让上官贤有些愕然,因为这回答很“孟晚筝”,她言下之意是:关你什么事。
与刚刚那个为他献舞,对他微笑的孟晚筝,有些不一样。
上官贤有些迷茫。
“郡主府欢迎殿下及其亲属今晚在府上歇息,好了,散席。”孟晚筝挥挥手,和梨花率先离开了主殿。
其实她知道,她再不散席,晏九司就要将她扛走了。
而事实上,她前脚刚刚走出主殿,晏九司咻地一声就将她掳走了!
晏九司的轻功,快得无影无踪。
孟晚筝双脚落地时,又被他带着在地上转了几圈,直到她背部靠着槅扇门才停止。
在她还没看清楚眼前晏九司愤怒的五官时,他就陡然低头,立刻堵住她的唇,一番炽热索取!
这人!
孟晚筝:“……”
逐渐沉沦在他的强烈情愫里,在他放缓力道时,试着回应他。
她的全盘接受和回应,让晏九司闭着长眸,眉头锁紧地摇了一下头,仿佛有些痛苦。
晏九司沉着浑厚的嗓音道,“筝儿,你这样,我无法将你放开。”
“那就不放啊?”孟晚筝双眸明亮,眨着羽翼般的睫毛,“谁让你放了?”
“你。”晏九司估摸她没听懂,骤然贴近她,让她感受他的身体,并且在她耳边喷着热气,“懂?”
孟晚筝咬了咬下唇,脸颊爆红,故意睨了他一眼,“不懂!”
“呵呵呵!”晏九司心情愉悦,垂眸看她,“口是心非的女人。”
孟晚筝被晏九司抱得很紧,她抿唇不说话,但是就连耳朵也在慢慢地爬上红晕,她还是心跳如雷。
“如果你拒绝,你现在就告诉我,如果现在不说,等会我就不会停下来。”
晏九司说完这话,孟晚筝只抬眸看了他一眼,晏九司便将孟晚筝抱上了床榻。
一个挥手,榻上的纱帐就落了下来,情意绵绵情更切,闻香暖玉两心知。
***
翌日晨光熹微,孟晚筝闭着双眸动了动身体,噢,又是各种酸痛!
一双羽睫颤了颤,终于缓缓掀开,入目是晏九司完美的下巴,上面还有一点点青色的胡渣。
孟晚筝连忙闭上眼睛,装睡,回想。
好吧,昨晚她跟他睡了,而且……咳,好像有些过激了。
因为榻上的纱帐不知怎么的已经不见了,她隐约记得似乎是她把纱帐撤掉了。
她也记得,她似乎把晏九司的肩头咬伤了。
为了验证记忆,孟晚筝重新睁开眼眸,刻意把视线落在他的肩膀上。
嗯,他现在也是衣不蔽体,容易看得很,他的一个肩头上,赫然两个牙印烙在上面,还带了一点点血迹。
“这是筝儿留下的证据,不痛,很好。”
头顶上传来晏九司略带揶揄的嗓音,孟晚筝抬手往他身上打了一拳,结果收回拳头时,小手进了他的大掌,抽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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