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宫利用了你。”皇后略有不可置信。
“但皇后帮我解决了。”我淡淡的望着她。
凡尘俗世,无需计较太多。
皇后说:“你呀你,日后若是再有妃子提及你在尼姑庵长大,来你这祈福,可别再顺着人家了,她们哪里是诚心的,分明是瞧不起你。”
这话有理,我点点头:“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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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我正熟睡,忽而觉着手臂一凉,低声的问:“谁?”
“我,南临平。”
他来了。
我皱了皱鼻子:“你来作甚?”
后宫可不许随便进,教人发现了可怎么办。南临平的轮廓在透过窗纸的月色下很是俊逸:“听说你,啊不,清妃娘娘将我妹妹弄流产了?”
原是为此来找我,我摇摇头:“不是。”
“那是谁?”南临平追究道。
虽说皇后借我杀子,但亦救帮我解决了麻烦,我不能暴露皇后:“是我。”
南临平闻言捏着我的手,咬着牙:“寒清雨啊寒清雨,你恨我,又何必牵连她?”
“将军请回吧。”
我听他又要提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制止了他。
他将我从床上拽起来:“你心思多歹毒,才入宫三日便将我妹妹的孩子做掉了,日后是不是要怂恿皇上将我左迁?”
原来我在他心中不过这般模样,我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你妹妹怀的根本不是龙种!”
南临平反手将我拖了出来,在深夜中我依旧能想象到他咬牙切齿的模样:“你这毒妇!休要毁我妹妹清白!听闻皇后还向着你?你竟有本事勾结那歹毒的皇后,以往,是我小看你了。”他依旧在说,仿佛唯有落实我确确实实是歹毒的人,他才能平复心中的歉疚,他说皇后歹毒,却没曾想过是皇后借我之手除却南昭仪,开国将军智谋不过如此,想起以往我至死不渝跟在他身边,果真是瞎了眼了!!
“南将军多虑,本宫为何对付南昭仪?”我从未在他面前摆过架子,他愣了:“难道不是在怪我?”
“本宫是贵妃,爱的是皇上。”
原来是唯有认定是我害了他妹妹,才能确定我还稀罕着他,可偏偏,我便不如他愿,我说我不屑于因他结仇南昭仪,我说我爱的是皇上,何须陷害南昭仪。
他冷冷一笑:“怎么可能?”
“否则为何我是贵妃?”我仰着纤细的脖颈:“而非将军夫人?”
将军夫人几字刺激了他,他愣着,不知该说什么,好像丢了心爱之物,可他又装给谁看?我心下已知我并非他心中那佳人。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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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尖锐的通报打破了我二人的对峙,我心下咯瞪一下,甩开他的手:“如何是好?”他赶紧匍匐着藏到床下。
我穿上搁在椅子上的袍子,看着向我走来的明晃晃的袍子,请安:“参见皇上。”
皇上皮笑肉不笑,扶着我起身:“朕计算着日子,爱妃的月事该消了吧。”
“消了。”
我也不知皇上为何突然来临,偏偏是在南临平找我的夜里。
皇上坐在我床榻上,摸了摸被子:“听闻爱妃已熄灯许久,怎得这被子还是凉的?”
南临平先前把我拽起来,被子早凉了,我只好找借口搪塞:“臣妾失眠,便未就寝。”
“既然爱妃失眠,不如朕便留宿在这,陪着爱妃。”
皇上的目光略有试探。
我说我月事已消,推脱了反到显着奇怪,我微微一笑:“臣妾自然乐意。”
然则我未曾想,皇上说留下来,是有另一层意图。
皇上将我拽入怀中,搂着我,在我耳边低语:“为朕更衣。”
可夜里殿内何其安静,我和皇帝所言所做,都格外明显。
南临平还在床下,我迟疑的瞧了瞧皇上的袍子,皇上摸着我的手,放在玉带上,我深吸了一口气:“好。”
于是我解开了皇帝的腰带,将他外袍尽数拖去,只余亵衣,皇上将我的手抓住,大手一挥,我身上的袍子便款款落地,皇帝的唇贴在我的眼睛上,我忍着不适,推脱道:“皇上,天色已晚,不若早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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