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道:“就是你肚子里的小宝宝呀,他现在很小,你要好好保护他哦!”
德纯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羞恼的解释道:“长公主,臣女还未出嫁,怎么会有小宝宝呢?”
昭阳笑道:“德纯,你就别藏着掖着的了,崔世子已经全都说了。”
德纯这才注意到跪在地上的那个猪头男是崔旸,不禁面露惊讶。
崔旸愧疚道:“慧儿,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有解决好家里的事,还要连累你……”
德纯蹙眉道:“崔世子,你在说什么?”
崔旸忙道:“慧儿,你别生气,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当心伤到我们的孩子。”
德纯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又惊又气道:“崔世子,还请慎言!我虽不知,你是如何知晓我的小字,但我何曾与你……虽然我与伯府有婚约,可你已是有妻室之人,我与你不过点头之交,你怎能如此污蔑我的清白?”
昭阳看着德纯义正辞严的气愤模样,意识到事态发展不对,立时从旁观的看客心态转变为推动局势,为眼前的伦理大戏添砖加瓦。
她巴拉巴拉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全都讲了一遍,而后问道:“德纯,你真的没有和崔世子两情相悦?”
德纯的身体微微颤抖,转身跪在长平面前,强忍着屈辱的泪水请求道:“长公主,臣女清清白白,容不得这般污蔑!还请长公主做主,为臣女验明正身,以还臣女清名!”
众人闻言大惊,崔旸亦是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对于一个尚未出嫁的姑娘来说,即便验明清白之身,也是奇耻大辱。
昭阳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个来回,眼中的趣味更浓。
哦豁,这崔旸怕不是玩脱了?
事关德纯的清白与霍谢崔三家,长平答应了德纯的请求,并特意从宫中请来一位经验丰富的嬷嬷为她验身。
结果便是,德纯仍是清白之身,又怎么可能怀有身孕呢?
崔旸又惊又懵,大喊起来:“不,这不可能!慧儿,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你怀了我的孩子,怎么就没有了呢?你喝了落胎药,你还是喝了落胎药对不对?你好狠的心啊,为什么要杀掉我们的孩子?我已经答应你,会处理掉府中的妻妾,必不会委屈你,你难道不信我?”
长平被眼前乱糟糟的一片闹得一个头有两个大,苦恼的问道:“夫君,德纯现在没有小宝宝,我们是不是就不能分辨谁说的才是真的了?”
霍玄愣住,嗯,这个问题难倒他了。
嬷嬷听到长平的话,出声解释道:“长公主,德纯郡主乃是处子之身,意为从未与男子有过云雨之事,怀孕落胎之说更是无稽之谈。”
嬷嬷干脆将话说的更明白些,彻底打了崔旸的脸。
也就是说,如果崔旸不是发了癔症,那么就是与他在一起的人根本不是德纯。
长平十分好学,不耻下问道:“什么是云雨……”
霍玄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长平的嘴。
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好么?
德纯证明了清白,隐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滑落,恨恨的看着崔旸:“崔世子,我不知何处得罪了你,你竟如此害我!我虽证明清白,可到底名声有失,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德纯说罢,转身就冲向了一旁的柱子,狠狠地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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