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牧长泽的话,陌雪儿微微一愣。
陌白要住到牧长泽的府上,和她有什么关系?
但这是牧长泽的命令,陌雪儿只是笑着看着牧长泽,对着牧长泽恭敬地开口道:“不知道二殿下需要我做一些什么呢?”
“很简单。”牧长泽淡淡道,“本殿下只需要你在公爵府中放出消息,说是陌白承了本殿下的情便可以。”
说着,他握住了陌雪儿的手,将一锭银子放入了她的手中。
“这只是一点点心意,若是日后你做的好,还有更多的好处在等着你。”
牧长泽的嘴角仍旧充满微笑,对着陌雪儿开口道。
握住了手中沉甸甸的银子,陌雪儿对着牧长泽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陌雪儿开口道,“我绝对不会辜负二殿下的期望。”
牧长泽留给陌雪儿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此后便离开了。
登上马车,陌白眉心微蹙。
“怎么去了这么久?”
她看着牧长泽,似乎有些疑惑。
“因为不知道公爵府中的茅房在哪儿。”牧长泽轻笑一声,“陌公子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陌白点了点头。
马车将陌白带到了牧长泽的府上。牧长泽按照待客的最高礼遇,接待了陌白。
“多谢二殿下今日出手相助,若是没有二殿下的话,只怕我此刻要露宿街头了。”
陌白对着牧长泽微微一笑。
虽然不知道牧长泽到底安的什么心,但是陌白此刻发自真心地感谢牧长泽。
“此前不是说过了吗,只要陌公子需要,随时都可以叫这府中的丫鬟。”
牧长泽脸上挂着客气的笑容,对着陌白开口道。
陌白自然不会客气,应了下来。
牧长泽府上的条件也很好,只是不如牧南亭府中。
但和公爵府相比,还是好上不少。
寒王府中。
齐泽手持白子,落在了棋盘之上。
“你还是不打算去说吗?”
他微微抬眼,看向了牧南亭。
牧南亭将手中的黑子落在了棋盘之上,却并未看向齐泽。
“本王早就说过,这件事与你无关。”
齐泽轻笑一声:“是谁特地找去了公爵府?说起来,青龙果到底还需不需要我炼化?”
牧南亭终于是抬起了眼,淡淡开口道:“你若是想说,就自己去。”
说着,将黑子落下。
“我输了?”齐泽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棋盘,“不愧是你啊,寒王殿下。”
牧南亭将棋子全都扫在了一边,拂袖而去。
齐泽看着牧南亭的背影,并不言语。
将牧南亭弄乱的棋子收好,他朝着牧长泽的府上走去。
陌白在牧长泽的府上无所事事,坐在庭院之中,嚼着一根狗尾巴草发呆。
“找了你好久,原来你在这儿啊。”
陌白顺着声音看过去,瞧见了齐泽。
“齐道长?你怎么——”
话音未落,齐泽抬手抵在了嘴唇上。
“陌公子,你为何住到了二殿下的府上?”
齐泽环顾四周,略带好奇地询问陌白。
陌白凝视着齐泽,并不言语。
转过身,陌白试图离开。
“你难道不想知道寒王殿下府上的女子到底是谁吗?”
齐泽的声音在陌白的身后响起,陌白皱着眉,回过了头。
她本不应该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但是却又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是......谁?”
陌白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颤抖,看向了齐泽。
明明已经打算不再和牧南亭有任何一丝关联,只靠自己,但是陌白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为那日的事情找一个答案。
齐泽上前几步,看着陌白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悲悯。
“你一定觉得,那是寒王殿下所爱之人吧?”
齐泽的声音不大,但是却一针见血,直接说出了陌白所想的事情。
“难道不是么?”陌白看向齐泽,眸光晦暗不明。
那样一个被细心保存着的人,除开所爱之人之外,陌白想不到其他的答案。
“那是寒王殿下的师父,名叫哲羽。”
齐泽的话语在陌白的心中激起了一片不小的涟漪。
“那又如何?”陌白看向齐泽,“难道师徒之间就不可以有别的情谊吗?”
闻言,齐泽笑了起来。
“哲羽已经年过半百,你说呢?”
年过半百?
陌白一怔。
那日在冰窖里看她,并不像是年过半百的样子。
看着陌白的诧异神色,齐泽嘴角的笑意更深。
“哲羽修炼了能够延缓容颜的衰老的玄功,所以看起来年轻了一些,所以事情并非是你想的那样。”
陌白心中有了些愧疚。
她好像,又一次误会了牧南亭。
“可是,为什么寒王殿下不肯告诉我这些事呢?”
听到真相的陌白难免觉得有些意难平。
明明只是当初在冰窖门口对她解释就能够说通了的事情,最后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今日齐泽不来解释,也许她和牧南亭之间的关联就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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