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白有些诧异地看着掌心之中的光球。
要知道,此前她每每做出同样的举动,凝练在她手中的光球不过只有十分之一大小而已。
就连一旁看热闹的纸鸢,此刻也都惊呆了。
“少爷,你......”
纸鸢的眼神之中满是惊讶。
陌白的眼神之中却有着止不住的惊喜。
若是真的进步这么神速,那么未来,她大概都不用担心之后自己的玄功会落后于他人了。
“莫非,我真的是悟出了什么门道?”
陌白凝视着自己的掌心,喃喃自语道。
心头涌上一阵喜悦,陌白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牧南亭。毕竟能有现在的成就,牧南亭也帮了她不少的忙。
回到书房之中,陌白开始给牧南亭写一封书信。
只是刚刚提笔,陌白却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是直接告诉他自己的玄功精进了,还是再问问为什么她的玄功会在短短的这段时间内就精进了呢?
思来想去,陌白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说辞。
最后,陌白还是只在纸上写了一句话:最近我的玄功有所精进,若是寒王殿下不嫌弃的话,可以来验收一下成果。
写完这句话,陌白就将这封信交给了纸鸢,让她送到寒王府去。
纸鸢手中拿着信,打趣似的询问着陌白:“少爷的明明玄功精进了这么多,为什么不亲眼让寒王殿下看看呢?”
陌白只觉得脸颊一热,仿佛自己的心思被人拆穿了,对着纸鸢笑了笑:“寒王殿下日理万机,就不劳他为这些小事费心了,等到他得空的时候,自然会来看的。”
纸鸢吐了吐,随后拿着信去了寒王府。
在她眼中,陌白和牧南亭一样,都是有话不喜欢直接说出来的主儿。
看陌白的样子,明明就是很想在牧南亭的面前展示一下,却偏偏不说实话。
来到寒王府,纸鸢去寻牧南亭,却没有见到牧南亭的身影。
但平日里牧南亭也有诸多事情要忙,因此纸鸢也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将陌白写的信放在了牧南亭的书桌上,随后和刑管家说了一声,便先行离开。
哲羽的房门不远处,牧南亭手中拿着一些新鲜的蔬果,朝着哲羽的房内走去。
他将玄气运于腿部,随后腾空而起,打算从天而降,给哲羽一个惊喜。
“二皇子,你总算来了。”
才将将腾空一些,耳尖的牧南亭就听见了哲羽的声音。
二皇子?牧长泽?
牧南亭眉头皱了起来。
他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是接下来,他就听见了牧长泽的声音。
“哲羽师父久等了,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这才晚些赴约,还请哲羽师父见谅。”
牧南亭闪身到一边,将自己的身形隐没在树林的阴影之中。同时,他让自己离哲羽的庭院更远了一些。
利用玄功,即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牧南亭也能够清楚听见牧长泽和哲羽之间的对话。
为了看清庭院内发生的一切,牧南亭抬起头,发现了一棵极高的树,索性用玄功直接上了树,树叶层层,将他的身影完全遮蔽,是天然的保护。
而哲羽显然还没发现,此刻她和牧长泽的会面,已经被牧南亭尽收眼底。
“二皇子,不是说好早些见面的吗?”哲羽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急切,“你要是再晚些来的话,可就要被我那徒儿发现了。”
哲羽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十分的紧张。
要知道,她刻意挑在今日,就是因为几日前,牧南亭曾亲口告诉她,今日不在府上。
而她恰好又收到了牧长泽的来信,说是先前帮她带出寒王府的那些罪证出了些问题。
哲羽心急如焚,想要知道关于这些罪证的消息,但是牧长泽却执意要见了面才说,因此,哲羽这才叫牧长泽来到了府上。
“哲羽师父,你着急什么。”牧长泽轻笑一声,对着哲羽开口道,“就算是你想要本带你下早点来,也要本殿下有时间呀。”
哲羽看着牧长泽,眼神晦暗不明。
此刻哲羽最后悔的事情,莫过于之前和牧长泽扯上了关系。
但是偏偏开弓没有回头箭,即便此刻想要拒绝牧长泽,也已经来不及了。
“你之前来信,说东西出了问题,这是怎么回事?”
哲羽不想要继续和牧长泽废话,于是直接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的问题。
“难道哲羽师父忘记先前要本殿下带走的那些罪证了么?”牧长泽笑了笑,随后身子前倾,凑近了哲羽,“最近有些人盯上了你那些东西,似乎非常想要从中夺走一两件呢。”
哲羽瞪大眼睛看着牧长泽,错愕之中还带着一丝阴毒。
她环顾四周,在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对着牧长泽小声道:“你没让那些东西流露出去吧?”
“当然没有。”牧长泽轻笑一声,仿若毒蛇的低语,“只不过,这样一来,维护你的秘密的代价就更大了。那些东西要是流传到了你那徒儿的面前,要怎么办呢?”
他伸出一只手,摊开手掌,放在哲羽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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