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琴连忙推拒,“殿下,不用的,我可以自己——
“最近京中不太平,既然是我约你出来的,我也得把你安全送到家才是,今日没亲自去接你,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窦琴盛情难却,就坐上了曲妙凌的马车。
她打开车帘,就看见司徒怀渤跟曲妙凌说着话,司徒怀渤的眼神很温情,跟看自己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窦琴也知道,现在的她在司徒怀渤眼中就是一个玩物,但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以后,她会一点点的让司徒怀渤的心中只有自己。
窦琴一边思忖着,一边捏紧了拳头,在曲妙凌上车的时候,她还轻笑着说道:‘殿下跟二皇子殿下的感情真好。’
曲妙听了只是笑笑,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而看着载着曲妙凌跟窦琴的马车离开,司徒怀渤也离开酒楼。
今日得了一个有趣的玩意儿,他心里还是有几分兴趣的。
过几日,倒是可以把窦琴约出来。
想必妙凌也不会生气,毕竟这窦琴,是她推给自己的。
当然了,在今天的酒桌上,他也看得出来,曲妙凌是想把窦琴推给司徒怀墉,可怀墉年纪太小,还不知道女人的好处,他就笑纳了。
也是帮了四皇帝的忙。
司徒怀渤想了一会儿,便理所应当的把窦琴划到自己女人的范围内。
看着都窦琴回到窦府,曲妙凌也回到武德候府。
今日看来,司徒怀渤的确是被窦琴吸引了,对她来说,好事一桩。
曲妙凌今晚难得输睡了个好觉,想必这段日子,司徒怀渤忙着跟窦琴调情,不会再来找自己了。
但是事愿人违,司徒怀渤的时间管理简直让她惊叹,分明她经常收到消息,他频繁跟窦琴私会,可就算如此,他还是隔三差五的来找自己。
曲妙凌心中不满,可还是得放松面部表情,来接待司徒怀渤。
可是这一天,曲妙凌的小日子来了,身体极为不适,可司徒怀渤又来了,她还得出来招待他。
这个时候她对司徒怀渤厌烦到了极致。
“殿下,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没事就赶紧滚。
“妙凌,本王观你面色不好,可是今日天气变凉,受了风寒?”
曲妙凌面色苍白,肚子下坠一般的痛,身体无力,要不是还有轻柔搀扶着,她拍怕要倒下。
轻柔对司徒怀渤的为人十分厌恶,尤其是那日在酒楼,他对窦琴那个殷勤的样子,让她对司徒怀渤的观感更差。
于是她借着他的话茬道:“殿下,我家小姐身体不适,没办法招待您,要不然您还是——”
这是公然念司徒怀渤走。
可他并不生气,“妙凌,本王今天来其实是有事与你说,罢了罢了,过几日本王再来找你。”
说完他迈开步子,却在离开院子之前,扭头又道:“若是身子不爽利,就拿我的牌子进宫请太医。”
曲妙凌勉强应了一声,便有罪轻柔扶着自己进屋。
在曲妙凌这里碰了钉子,他又把窦琴约了出来。
俩人约在茶楼见面,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司徒怀渤确定窦琴对自己有好感。
从这个女人的眼神中,他能看出她的野心。
要不然,她也不会去求曲妙凌,让曲妙凌帮她跟司徒怀墉牵线搭桥。
而且根据手下的查探,这个窦琴一开始的目标是自己。
这就让司徒怀渤觉得有意思起来。
他越是跟窦琴接触,越是觉得这个女人是有几分小聪明,但也无堪大用,毕竟跟曲妙凌比起来,她的那些招数都是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跟别的女人争争宠还可以,要想跟他有共同语言,再修炼八辈子也不够。
之前被窦琴勾出来的兴趣淡了不少,司徒怀渤查到窦琴的身份,得知她家里以前是皇商,还是巨贾,他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自己看好的能给自己的实力添砖加瓦的原琼玉,被许配给武德候当平妻,他一心想拉拢文丞相,让他成为自己的助力,可文清浅马上就被许配给了司徒怀決。
现在,这个窦琴身后有窦家,钱财数不胜数,能给他的“夺位”大计提供金钱支持,他更是不可能放过。
他今天去找曲妙凌,想说的就是这件事。
可是既然她不愿,那他只能先斩后奏了。
若是妙凌真的为自己好,她会同意的吧!司徒怀渤这样想到。
在司徒怀渤离开之后,曲妙凌躺在床上,小腹的位置被热水暖炉烘着,倒也没那么难受了。
就是忽然间,她又想起了窦琴。
刚才迷迷糊糊的腰睡过去,前世的记忆倏地窜出来,将她的睡意打散了。
她恍惚间想起来,这个窦琴,上辈子的确是嫁给了司徒怀墉,只不过不是侧妃,而是妾。
皇家怎么可能允许商人之女被纳采上皇家玉牒呢?
不过司徒怀墉对斗气极其厌恶,就好像那日见面一样,一个字都不愿意与她多说。
可窦琴一心嫁到皇室,而适龄的皇子中,只有司徒怀渤最合适,她给他下了药,使得司徒怀渤要了她,不得不娶她。
被逼着迎娶窦琴,司徒怀墉很是失魂落魄了一阵。
司徒怀決几次去劝,都吃了闭门羹。
可见这件事对司徒怀墉的打击有多大。
而且后来她才知道,司徒怀墉心中已经有了人,他觉得自己被玷污了,配不上心中的那个女子,在迎娶了窦琴之后,终生没在娶别的女人。
司徒桦怀墉的感情路异常凄惨,这一世,看在司徒怀決的面子上,她倒是想给他一个截然相反的结局。
正好,这司徒怀渤跟窦琴看上眼了,倒不如成群他们。
一个内里藏奸,一个恬不知耻,倒是相配。
曲妙凌冷笑。
看来日后,她得多加些火才行,把这一对儿锁死,就别出来害人了,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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