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二殿下说了,他正在想办法解除婚约,只是皇帝那儿到底是难弄。”
那丫鬟一回来,就笑逐颜开的说道。
文清浅一听,也是眉开眼笑。
“你说的都是真的?”
“殿下,奴婢还会骗您不成。”刚才去传话的正是翠云,文清浅不相信别人,这翠云是她最信任的,如此重要的事情,文清浅也只会指派给翠云。
“这样便好,这样便好。”
文清浅看着自己手中马上就要完工的荷包,这上面绣着并蒂莲,自己打算送给司徒怀渤的。
“小姐,你马上就是怀王王妃了,奴婢提前恭喜你,生活美满,子孙满堂。”翠云的嘴巴很甜,哄得文清浅笑得牙不见眼。
文清浅向来精湛的女工活此时更是发挥到极致,她手下飞快,那荷包完工之后,她就让翠云在走了一趟怀王府,让翠云把荷包亲自交给司徒怀渤。
现在文清浅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人,至于司徒怀渤所说的“他还在努力中”,也被文清浅自动翻译成已经成功。
就好像曲妙凌已经完全被扔出自己的生活,自己就是正儿八经的王妃。
文清浅兴奋的不行,当天晚上觉都没睡好,虽然睁眼到天明,可她的兴致十分高,还陪着文弘之用了早饭。
文弘之也很纳闷,自己这个女儿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跟自己好像生了隔阂似的,可是今日,文清浅的一系列贴心举动,让文弘之又找回了那种慈父心态。
他看着自家闺女,满心满眼都是她。
送走文弘之,文清浅回到院子,满心的惊喜层层叠叠的,挥之不去,女儿他也不想让这种兴奋感消失。
大冬天的,她绕着湖泊走了两圈。
这才勉强压抑住满心的喜悦,但兴奋的后果就是,文清浅病了,伤寒,在床上躺了几天才好。
文弘之来关心了几趟,文清浅的态度也不错。
文弘之也高兴的不行。
之前女儿对自己冷淡,肯定是因为别的原因。
文清浅病好之后,立马就去了趟武德侯府。
这么好的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
她可要好生的出一口气。
文氏病了好几天了,文清浅借口来探望文氏,顺带还给文弘之带了句话。
“姑母,父亲的心里还是有您的,你可要赶紧好起来,这府内的两个孩子,你可要看着才行,辰巳在外面读书,你不到家里,你老是这么病着,也是让表弟担心呢。”
文清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文氏感动的不行。
“哥哥他真的担心我?”
“姑母,你在想什么呢,父亲可是您的亲哥哥,听说您病了,他急得不行,可手头上的公务离不开,前几日又被外派,这些天才刚回来,他还让我告诉你,过几日他腾出空来,一定来看看你,顺带还要敲打敲打武德侯,让他知道您背后可是我们文家。”
文清浅继续小声安慰,虽然话是对着文氏说的,可她的心已经飘走了。
接下来文氏所说的,文清浅一句也没听见,左不过就是那些自己在侯府过的苦,让哥哥好好打压一下武德侯,让武德侯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也让他的那些妾室收敛着些。
又跟文氏徐虚于委蛇了几句,文清浅这才离开合安园。
在武德侯府住了好几年,她对这里的摆设如数家珍。
都不用旁人领路,她就来到婉珍院。
翠云陪着文清浅在这里住过,这一小段路,她也很熟悉。
看着自家小姐的脚步越来越快,翠云心里咯噔一下。
“小姐,我们来这儿干什么?”
“当然是来看好戏。”文清浅笑了,大步迈进婉珍院。
可文清浅没想到的是,她来的时候,曲妙凌不在院子中。
院子中的婢女所说,曲妙凌一大早就出去了,去哪儿了不知道。
文清浅脸色青白,她就坐在院子里等,等到日落西山,曲妙凌才姗姗来迟。
见曲妙凌进来,文清浅站起来说道,“表妹你可终于回来了,这是去哪儿了,风尘仆仆的。”
曲妙凌没有避讳直接说道:“去外面查账,,表姐怎么来了,也不派人来通知一声。”
文清浅讪笑,“我来看看姑母,顺道来探望你。”
看着人模狗样的文清浅许妙玲在心中冷笑,来探望,是来看笑话吧。
特意在院子中等了将近一天,难道只是为了来跟自己说几句话?
这不是文清浅的性格,曲妙凌笃定。
“妙凌,不是我说你,一个姑娘家的总是抛头露面,以后还怎么许人家。”文清浅一脸担忧的说道。
“可我娘亲的嫁妆总要有人打理,我以前闲着不知道,手上掌握着一大笔钱财也是一件难事,光是打理就要耗费心思。”
曲妙凌毫不客气的回道。
文清浅脸色一白。
这个曲妙凌是什么意思,在跟自己炫耀吗?
文清浅的亲娘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女子,哪有什么嫁妆,后来还被文弘之一脚踢开,迎娶了现在的王氏。
文清浅脸色僵硬,曲妙凌自然看得清楚。
“妙凌,我听说二殿下有意跟你解除婚约,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事儿,哎呀妙凌你别怪表姐多嘴,表姐也是替你着想,你被蒙在鼓里,表姐看着心里就难受。”
文清浅捂着嘴巴,一脸忧心的说道。
“是吗?”
曲妙凌反问一声,她朝前走了一步说道:“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表姐你的消息太落后了,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难道你才听说?”
文清浅的表情更僵硬了。
她不知道一个下堂妻哪来这么大的脸来嘲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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