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渐沉，起身缓缓来到姜姜的门前。
轻轻转动门把，傅斯言愣了愣，这才发现少女竟是没有锁门。
也不知道是她忘了，还是对他当真就这么放心。
傅斯言眸光微动，低低笑出了声。
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没有丝毫犹豫，傅斯言慢慢走了进去，靠近了在床上睡的安稳的姜姜。
姜姜的睡姿其实算不上优雅，甚至大大咧咧的还爱乱动，每天晚上她先睡着后，傅斯言总是要被她折腾一番。
不是乱踢被子就是踹他，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不过傅斯言并不觉得这点让人反感，正相反，他很喜欢姜姜这一点。
这样一来，在他心里，他就有理由光明长大的趁着少女睡着以后，将她拥入怀中了。
想到之前每天晚上拥着姜姜入眠的日子，傅斯言冷沉的眉眼柔和下来，如春雪消融，带上了几分暖意。
“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呢？”
傅斯言轻叹一声，坐到床上，细细端详着姜姜的睡颜。
姜姜并没有拉上窗帘，是以窗外清冷的月光就这样洋洋洒洒的落到她精致的侧脸上，给女孩增添了几分柔和的美感，傅斯言看的呼吸猛地一滞，眸光越发温柔起来。
他伸手，帮着姜姜把睡乱的发丝整理好，忽然，耳边传来了迷迷糊糊的声音。
“傅斯言……”
傅斯言手猛地一滞，还以为是姜姜醒过来了，一贯波澜不惊的眼眸中难得划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他就无奈的笑了出来。
姜姜是在说梦话。
不过就算在梦里也是梦见的他，真好。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姜姜不满的嘟起嘴，小声抱怨道，“大坏人。”
“你又欺负我……”
傅斯言眉眼一挑。
这是还记着今晚的事呢？
他眸色微沉，伸手捏了捏姜姜的脸，俯身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道，“就欺负你。”
“不光是今晚欺负你，我还要欺负你一辈子。”
的亏姜姜睡死过去了，要不然她听到男人的话，准保就直接炸毛了。
瞅瞅这说的是人话吗！
姜姜蹙起眉头，挥了挥手要赶走耳边温热的气息，却被傅斯言一把抓住了手。
他顺势抱着姜姜躺到床上，两人的身形契合完美，他抱着姜姜时，女孩就好像是镶嵌在他怀中一样，满满的不留一点空隙。
傅斯言垂下眼眸，面上划过满意。
就应该是这样才对。
烦躁的心得到了安抚，阴暗的记忆彻底消散不见，傅斯言将头搭在姜姜的肩膀上，终于有了困意。
“晚安。”
他闭着眼，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手臂微微收紧抱了抱怀中的小人儿。
“傅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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