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的时候,生活压力,工作压力,精神压力,很容易就让人精神崩溃。
在古代,没有那么多的欲望,人人只求温饱,可是却依旧收到生命的威胁。
没有人能说出到底哪种生活是好的,但是杭以冬随遇而安的性子告诉她,只要享受此刻小小的幸福就好了。
就在众人都心情放松的时候,一个药童突然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对着众人大喊道:“不好啦,不好啦!病人们都开始吐血了!”
院子里的众人猛地一惊,带好口罩等防护,就立马往隔离室里走去,杭以冬赶紧跟上了他们的步伐。
一行人跟着药童来到了一间隔离室,只见十几个病人有八九个都在疯狂吐血,而剩下的那几个虽然没吐血,但是却昏迷了过去,几个大夫立马上前拍了拍那几个人的脸,轻轻呼喊,却无论如何都叫不醒他们。
几位大夫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凝重,所有的大夫全部出马,在隔离室中为几个病患把脉,一双眉头紧紧地揪在了一起。
随后几人全部看向了纪大夫,纷纷摇了摇头。
跟在纪大夫身后的杭以冬也看见了他们的动作,只觉心头有一片阴云笼罩。
纪大夫直接握住最近的一名病患的手,食指和中指轻轻按了按,神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大夫们都退出了隔离室,围坐在一起,一脸凝重的表情。
纪大夫率先开口道:“对不起各位,这一次都是纪某的失误,是纪某太过自傲,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听见纪大夫说出这样的话,杭以冬连忙道:“纪大夫,这药方也有我一份,要怪也得怪我才是,又哪里来都让您受着的道理?”
“但是如今,最重要的不是问责,而是如今的患者情况恶化,我们到底该如何补救?希望各位能够想想办法!”
杭以冬话音刚落,却没有一个人应她的声,就连纪大夫也是无奈叹息了一声。
不是他们不想救助病人,而是如今的情况,他们确实是已经束手无策了。
见众人一片丧气的模样,杭以冬紧紧地握住自己的双拳,想要忍住心底一直涌上来的委屈、难过和不甘。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大夫突然开口道:“夫人,小人才疏学浅,不堪重任,辜负了萧大人和夫人的期望,小人自认无法在这里继续救治病人,想要自请离去。”说着,就将营帐内大夫专属的外衣脱了下来,放在了一帮的桌子上。
杭以冬一愣,急忙想要去挽留,但是没想到,其他的人也纷纷效仿,脱下外衫想要离开营帐。
看见领头人都要走出门口了,但是杭以冬却无力阻拦,杭以冬心头一阵绝望,若是大夫们都走了,那病人们该怎么办?桃花村怎么办?江南各个地区出现的患疫人员又该怎么办?
这么想着,一向坚强的杭以冬直接红了眼眶,泪珠氤氲在杭以冬的眼中,好像下一秒就会滚落下来。
就在此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水壶分散开来,包围住了整个屋子。
穿着一身大雍军服的萧濯跨进了屋子,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形容狼狈的杭以冬。
萧濯心头一颤,上前将杭以冬揽入怀中,杭以冬的委屈再也压抑不住,死死地抓住萧濯的衣角,泪珠大颗大颗地落下,砸在了萧濯的性心头。
萧濯看着屋子的人,沉声问道:“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只见为首的那位大夫对着萧濯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道:“萧大人,您既来了,那请容许小人归家的请求,这段时间以来,我和其他大夫们一起尽心尽力地医治病人,可是此次疫症来得实在突然,如今,我们是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啊,小人不想看着病人们一个个死在我小人的面前,所以小人自请离开,请萧大人成全。”
说罢,就对着萧濯深深弯下了腰,其余想要离开的人也纷纷照做。
看见这一幕,纪大夫无奈地叹了口气。
但是却听得抱着杭以冬的萧濯道:“我倒要看看,今天没有我的许可……”
“谁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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