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没得罪她吧?”徐子若不解地问道。
苍宇略带心虚地看了她一眼,“大概是……因为我……”
“嗯?”徐子若一下子警醒起来,“怎么个意思?你跟凌宝儿……”
“没没没!”苍宇赶忙解释,“她每次都风情万种地看着我,我猜她可能有那么点遐想,然后呢……大概是嫉妒你!”
徐子若冷哼了一声,“你还真是桃花泛滥,薇薇安、多丽丝、马悠、马宁、马琪,又添了个凌宝儿!”
苍宇走到车旁,把她塞进副驾位置,自己绕到驾驶位,上车之后先给她系好安全带,这才开口说道:“薇薇安我承认,别的都是她们一厢情愿,自从你跟我在一起,我连别人的手都没碰过……”
“我记得……你去德国回来还送了我一条项链,你跟多丽丝都那样了,还说连手都没碰过!对了!还有个秦暖暖!你说连手都没碰过?”
空气中酸味满溢,是吃醋的味道。苍宇轻笑,转头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吃醋了?我好像头一次看你吃醋!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是第一次呢……”
提起第一次,徐子若心里不怎么欢畅,毕竟那种经验让人并不愉快。她沉着脸瞪了他一眼,“原本觉得长得帅是件好事,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凌宝儿差点害死我,马悠虽然没这么凶残,但那花样简直是层出不穷!唉!跟你在一起,真累!”
“快好了,这次是我没留意,本来想着你们都是成年人,就算没有护栏肯定也不会发生危险。谁知道凌宝儿居然这么丧心病狂!”苍宇在她耳畔轻吻一下,“子若,任她们闹个天翻地覆,我独独钟情于你,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徐子若嘟着嘴抱怨道:“我真有点害怕了,原以为马悠就够丧心病狂了,谁知道你竟然到处招蜂引蝶!”
“我没有!”苍宇一脸委屈地看着她,“我连话都没跟她说过几句!”
“没说过话就已经想害死我了,要是再跑出来几个,搞不好我的小命就玩完了!”也不知道徐子若今天是不是因为受了惊吓,竟然说出了平时都不会说的话。
苍宇惊愕地看着她,半晌才开口:“子若,是不是因为画梵救了你两次,你动摇了?”
徐子若起初也没朝这个方向考虑,只是心里不大痛快,说的话就消极了一些,经他这么一提,细想,的确画梵更能给她安全感。可安全感和爱,是两码事。看着苍宇惊愕的眼神,她才猛然觉得自己说的好像有点过分。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深情地望着他说道:“阿宇,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又不是古代,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是挺感激他,也觉得有愧于他的深情,可我心里爱的,只有你一个……”
苍宇渐渐放松下来,神色也轻松起来,他喃喃说道:“子若,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她们伤害你!”
一吻落下,唇齿相依,大惊过的吻,似乎更加狂野凶猛。
良久,车子启动,一路轻松闲谈,路过二十四小时餐厅,两人用过饭之后,回到新维泰。尽管知道她没受什么伤,但苍宇依旧坚持一路把她抱回去。
“要去洗澡,身上都是砂土。”徐子若捋了捋头发,竟然唰唰掉出些沙子来。
“我帮你洗!”苍宇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我自己洗一个小时就完事,你洗……哼哼!”徐子若睨了他一眼。
苍宇轻笑,“你今天受惊了,我帮你压压惊!”
“又压惊!你个老色批!”徐子若睨了他一眼。
苍宇刮了刮她的鼻尖,装作委屈,“你嫌我老了?”
“怎么会呢?”徐子若抱住他,头靠在他胸前,“你永远是我的男神。”
浴室里。
水龙头开着,浴池里的水渐渐满起来,徐子若背对着认真给自己洗头的苍宇问道:“你说马悠怎么就那么执着,发结婚请柬,意思是她把婚礼都准备好了?”
“我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她在唱独角戏,要不是那个孩子,谁会任她这么胡闹!”苍宇一边给她洗头,一边心疼地看着她身上几处擦伤。虽然并不严重,但终究祸起于他。
“可到时候宾客满堂,你家里人和马家的人会允许你不去吗?”徐子若忧心忡忡地问道。婚礼一办,小三的位置就更加稳固了,她可不想把自己置于那个位置。
苍宇轻笑摇头,“我家都已经默认了,他们不会逼我的。听小松说这段时间马悠搬回马家了,我打算等我妈认罗诗做干女儿的时候,带你一起回去。”
“那不合适!现在这么尴尬的关系,我可不想让人再抓住把柄!”
“反正我不会去参加婚礼,早晚要见公婆,难道你觉得自己丑?”苍宇嬉笑着调侃。
徐子若顶着一头泡沫,顺手拿了一支牙刷叼在嘴里,转头看着他,“我这包租婆形象,恐怕是见不得公婆吧!”
苍宇从浴缸里捞了泡泡堆在自己头上,也拿了根牙刷叼上,嘿嘿一笑,“咱俩的形象很登对,我看可以见!”
“讨厌!你学我!”她捞了泡泡扔在他胸前。
泡泡恰巧在他胸前形成一个半圆,徐子若突然来了兴致,又捞起一团,在他胸前试图做成另一个半圆。
“好玩吗?”苍宇轻蹙眉头看着她,哭笑不得。
“怎么老掉呢?”徐子若专心致志地用泡泡造半圆,可却总是做不出一模一样的两个来。
由着她捏了半天,苍宇终于忍不住,他俯下身子,吻,密密落下,颈畔后背,肩头耳畔。她抬头,迎上他的唇,难解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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