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啊。
“咳，那啥，楚晴来了，局长方便见吗？”
简直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局长无奈叹息一声，招招手，“让她进来吧，我亲自跟她说。”
楚晴是听说案子有了新的进程，这才过来的，但是进来才发现办公室里的气氛可谓是剑拔弩张啊。
“怎么了？局长，我听说案子有进度了？”
局长都觉得耻于启口，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她说。
反倒是那位王主任嘴巴又开始突突突了，“我一开始就警告过你吧，别立案，立案了也没用。你要是真的想要点赔偿啊，就去找那个疯婆子的家属。不过我估计找人也没啥用，她儿子被你气死了，老婆带着孩子跑了。这可真的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啊。”
风凉话说的一套又一套，只可惜楚晴没往耳朵里进，反倒是还看着局长。
局长猛地一拍桌子，“老子让你闭嘴！你他娘的都停职了，还往这里跑什么！不嫌丢人啊！赶紧给我滚！”
王主任是专门来看笑话的，现在人不待见他，他还不愿意在这里了呢。嗤笑了一声，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跑了。
恐怕也是怕了小陈在背后扬起来的拳头。
楚晴一脸的茫然，“局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老人已经被送进了精神病院里，没发问，这个案子也只能到此不了了之。小姑娘啊，我实在是愧对你……”局长真心实意的觉得难受。
小陈也是一脸愤慨，并且还冲动的大喊着：“局长，这个案子你别管了，我管！反正我就是个小警察，没什么背景也不怕！”
“小陈！”
“也不必如此。”虽然案子是没什么希望，但是楚晴仍旧觉得暖心窝，“其实一开始坚持来立案也是想着震慑一下背后的那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但是现在我也知道你们的为难。两位不必如此的内疚，这是我个人的恩怨，我自己调查会更方便一些。”
局长一张老脸皱成了橘子皮，“丫头，真的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局长您是个好警察……”
楚晴叹息着从警局离开，说不低落那是假的。
但是好在有阴暗就有一些坚守初心的人。
不过楚晴也真的不想让他们受到牵连，还是算了。她要是想查就需要从学校入手，就比如说——那个疯婆子到底是怎么偷偷的进到校园里的呢？
“楚晴同学？你有事吗？”保安见到她径直朝自己走过来，连忙打招呼。
楚晴给他递了一盒烟，直言自己想问点东西。
“哦，你是不是想问那个老婆子啊？我知道也不多，她跟着家里人来学校闹过好几次了，最后那回校长是真的烦了，就给我们下了通知，说这家子人以后不要随意的放进学校。那天我也真的是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进来的。”
B大的校园管理算是严格的，保安也都是恪守职责，按说不应该有任何的纰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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