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呀?多多,没事吧?”
看到自家大哥进来,许多多不好意思的将裤子拉了下来,以此遮住自己的伤口,她抬起头,假装坚强的说:“没事,哥,就不小心扭伤了一下。”
“那明天的婚礼?”
“没关系的,不就是走一点路吗?这才多远的事儿,我咬咬牙就过去了。”许多多倔强的点头。
“这,你的腿都伤成这样子了,给我看一下。”许大哥想要低下去看她的伤势,却被许多多给扭开了。
“哥,我都说了没事,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你放心好了,赶紧出去吧你们,我得休息,明天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许多多给钟晴递了一个眼神,她就将两个大男人都给推了出去。
两个女人坐在闺房里聊着天,喝着饮料,磕着瓜子,吃着水果,那样子别提有多惬意了。
“我去给你准备一双单鞋吧!”钟晴起身。
许多多指了指自己的鞋柜:“里面可多着呢,到时要是需要随便拿一双就可以了,你今天就好好陪着我。这可是咱们闺密俩最后一天相处了。”
“说的好像以后就不在一起了似的。”钟晴白了她一眼。
“那可不是,从明天开始你就得叫我嫂子了,嘿嘿,小姑子。”许多多得意地抬起了头。
月色朦胧,乌云散落在天空中,给整个夜幕后布上了一层不一样的光芒。
月光时有时无的通过树枝的缝隙透进许多多的房间,宛如星空。
“你说,这人结婚以后是不是都会变的呀?”许多多趴在床上望着躺着的钟晴。
钟晴放下手机,认真的回答:“也许吧!”
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他跟易见就度过了七年之痒。
都说过了七年之痒,就是十年之期,最后才会是生生世世。
怎奈何他们情深缘浅。
“我听说,这女人一旦结婚了,就会照顾自己的小家,那我要是嫁给你哥了,我到底是照顾许家呢?还是照顾钟家?又或者是我和阿真那个小家呢?”许多多的脸上挂上了一层红晕,两个人刚刚都抿了一些红酒。
“你想这么多不累吗?”钟晴继续捣鼓着手机,她明明看到易见的手机正在输入状态,可为什么没有一条信息发过来呢?
许多多突然一把抢过她的手机,酸溜溜的说:“哎呦,我说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原来是在等情郎呀。”
“胡说什么呢?这不我哥说网站要上新,需要他帮忙做些优化,我正酝酿着怎么开口,所以才…”钟晴支支吾吾的。
“这有什么呀!”许多多看了她一眼,然后就转身飞快的给易见输入信息,“明天许多多和阿真结婚,欢迎来小镇参加!”
“你干什么呀?”钟晴生气的抢过手机,立马将那条信息撤回。
“咦咦咦,不是吧你…”许多多拉长了声调。
这个女人胆子实在是太小了。
“你这么多年就是在等他吧?”
“没有的事!”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交男朋友,也不结婚?”
“你自己不也一样,我只是贪玩,不想结婚罢了。”
“真的?”许多多的长臂一揽就勾住了钟晴的脖子。
钟晴挣脱开她的手臂,与她拉开了一段距离,“这件事别跟我妈说啊!”
钟晴缓缓起身来,到了窗户前,她拉开窗帘,看到外面璀璨的灯光,突然觉得有些眩晕。
希望易见没有看到那条信息,不要出现在许多多的婚礼上,可是她又希冀者他看到了。
人,真的是一个很复杂的动物。
“多多,你说我要是跟他在一起的话,我妈会不会…”钟晴陷入了沉思里。
许久没有得到多多的回应,钟晴转过头却看到许多多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来到她跟前帮她把被子盖住好,只留下一双细长葱白的手臂。
空旷的场地上有不少男男女女跟阿新年套近乎。
“哎呀,原来你就是许家的女婿钟家的干儿子呀,长的真是俊俏,听说你还是顾氏集团的亲儿子。”一个长的很粗壮的女人八卦。
阿真尴尬的看着他们,“不好意思,我还要去敬别的长辈,你们请自便。”
接着他就在陈阿姨的带领下,认识一些重要的人物,这些人明天都是要给许多多发红包的。
这是小镇上的习俗,但凡是跟许家或者钟家有亲戚关联的人,都要在结婚宴上给许多多包上一百到几百上千不等的红包,以表示对新人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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