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是你知道该做什么,两人都饿极了。
“先去吃饭。”唐羽涅想着她这个师兄,受伤了竟然还跑过来找她,内心一阵暖意。
“你出手了?”风楼坐在她的左边,双手支着下巴。
“嗯。”
“那小子是不是被你死整了一回?”
唐羽涅回忆着自己临走时,似乎瞥了一眼。
的确是挺惨的,点了点头。
“他就该被打,打的越重越好。”
风楼朝门外看了几眼,等着上菜,要不是凭借坚强意志坚持,早已经在路上饿晕过去。
“难道你们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可挽救的事情?”
目光在他身上挑剔的扫视,没发现有什么不可挽救的地方。
“你那是什么眼神,他还能奈何得了我了?”风楼极其嫌弃她那怀疑而又遗憾得复杂目光。
“也是的,师兄当一惠主动接受的也还行。”
“......”
两人斗了半天,一直沉默的徐子矜叔叔终于开口了。
“你是矜矜的朋友吧?”男人目光仔细地观察着唐羽涅,像是怕她将自己贩卖掉。
“叔叔是的,机票订在后天,这两天您先休息休息,等休息好了,我们就出发回南城。”
她耐心地对着中年男人解释。
中年男人听完这话后,脸上终于如释重负,没有先前地一脸愁容。
大家是觉得自己忽然来到一个安全地地方,想再次地确认下吧。
晚饭过后,中年男人被送到二楼去休息了。
风楼毫无形象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
“去房间睡,这里虽然空调开了,总没有被窝舒服。”唐羽涅始终记得他身上的上,催促着。
“不碍事的。”
“你是不是脱离了那小子的组织?”风楼闭着眼睛,开口。
“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她也没决定要瞒着。
“以后要小心些,那小子护着你时,是真的护着,当成为了仇人时,有多丧心病狂你是没体会过。”
说完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
冬季的到来,s国这段时间,大雪越下越大,路上刚走过地痕迹就被新雪覆盖住,没留下一丝痕迹。
一大早,来自国外的一个电话,令唐羽瞬间清醒过来。
“羽儿,好久不见。”
隔着几万里遥远的电话线,她都能感受到这个男人是有多么的温暖。
“温阳哥哥,你还好吧?”唐羽涅语气也温和了不少,笑着和林温阳说着。
“其他的都挺好的,就是太久没有见到羽儿了。”
男人声音如同三月初春里的第一道暖风,时刻都能治愈着世间任何事物。
“我也很久没见到温阳哥哥了。”
“羽儿,你上次寄过来的东西是在哪里找到的?”林温阳温和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的关切。
“在一座老城里面。”她如实回答。
“那东西虽然看上去没有多少,里面含有的有毒物质却是数不清的,羽儿要小心!”
唐羽涅想了想,内心有些庆幸,幸亏自己是将它包起来的,不然,现在接受研究的人就该是她了。
“知道了,温阳哥哥。”
“羽儿,我一周后会去一趟南城,去看看你过的怎么样。”林温阳不是不相信这个女孩的话。
而是担心这丫头的身体状况。
他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样的创伤,使这个女孩在未成年时身体状况就已经出现了危急的地步。
幸好,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把握的,虽然完全治好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但只要有进步就行,去慢慢维持就好。
打完电话后,唐羽涅躺会床上,闭着眼睛,将自己的身与心放空。
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她想找的线索到底在哪里?
13岁那年发现自己并不是唐父唐母亲生女儿,她就产生了一个心思。
想弄清楚她的父母去哪里了,她自己到底是谁?她还有别的亲人吗?
当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的时候,她害怕了,怕自己会无力的死去,怕梦中那些片段的事情都是真的。
梦中她的父母温和的对她笑着,满眼疼惜的看着她,梦中她有一个哥哥,亲眼死在她面前,他们的面容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模糊。
她想抓住他们的衣袖,想问问她们去哪里了,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他们只是微笑着,慢慢离开,告诉她,好好活着。
“你们去哪了?”女孩的嗓音有些喑哑,面上满是淡淡的思念。
“叶星,醒没有?”
风楼急急的敲着房间的大门,似乎只要敲的大,就一定能够被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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