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吧。”
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就算知道自己能学，那时估计也不敢开这个口。
妲乙继续说：“如果没有这个幻境配合，琴声出来的效果一定会大打折扣！”
陈小斌这也解释了为何听到妲乙弹琴，面前总是出现不同的画面，自己的心境也随着琴声发生变化。
“还记着我告诉过你幻境的本质是什么吗？”
妲乙做得有模有样，现在还会提问教学，启发陈小斌。
“记着！“
陈小斌仔细回想起妲乙的解释，复述道：“所谓幻境，并非真的制造幻境。相反，改变了他对这个世界的五官感觉，又给他创造了幻境，让他觉得自己所见所闻都是真实的！”
她看了陈小斌一眼，表示赞赏。
“你小子记得很清楚！难道是提早让我注意到了幻境吗？”
她也没有责备陈小斌。
“是啊！“
陈小斌毫不避讳，直接回应道：“其实我最喜欢你的就是这幻境，太神奇了，这幻境是你造出来的，简直无懈可击。”
“但这需要道行才能做到，你们是有灵气的基础，但如果想和我一样做到这一点，不借助工具直接制造幻境是不可能的！但只要你借助琴声这一媒介，就能做到。”
她是个非常客观的分析家。
“借助于媒介？“
陈小斌开始有点明白了妲乙的意思，脸上出现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右手大力拍着桌面，发出“砰”的一声，急急忙忙道：“只要能刺激感官就算了吧？”
“对！如琴音刺激的是听觉，而你们使用的最多的就是视觉，通过摇摆同一件物品配合语言暗示，整个人都会进入催眠状态！更高级的是，我的幻觉范围更大，不仅仅是一对一，我可以在同一时间为一群人制造幻觉。”
姬动微微一笑，抿了一口水。
“那么我以后是不是就能在很远的地方给一群人制造幻境了？”陈小斌激动地搓着双手，眼睛里闪着无法抗拒的跳跃。
“想得美！“妲乙实话实说：“没有十年八载的时间，估计你也做不成！”
“啊！？十年磨一剑，时间也太长啦！”
“但如果你离得很近，也可以给一群人制造错觉。另外，一个或两个远程催眠也没问题。”
这话，略微安慰了陈小斌一下。
基础原理讲解完毕，妲乙正式进入琴教。
这时妲乙正坐在琴台前，和陈小斌低声交谈着。
“学琴，我们用左手按弦，用右手弹奏弦子。尽管说我们制造幻境并非靠曲子，但曲子所起的作用和你们催眠语言相似。尽可能快地让人们进入幻境。”
妲乙示范了一下陈小斌，只见她左手按住琴弦，用右手中指勾出一个音符。
此刻，陈小斌便感到心如刀割。
“感觉不到，弹琴时，勾尤见力度，而用弹时，音更粗。刚刚我讲的话，显然是个重音，你一听，整个人好像有了灵魂的共鸣是不是？”
“对。”
因为害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陈小斌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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