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猴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还以为是我的鱼叉有用呢。”。
我吓得双脚打摆子,心想这下完了,回去就算不死也要变成草口大王。
实际上真正的僵尸并没有传染性,不会像电视里面演的那样,被僵尸一咬就会变成僵尸。
只不过有毒是真的,因为像草口大王这些东西再怎么说都是由死尸转变而来,尸体内不仅仅有尸毒,还有各种各样的寄生虫这些。
“小老弟,那看样子你只能背着她出去再想办法啊,她不松口,我也不敢动手。”水猴子说。
我疼的龇牙咧嘴,但背上的草口大王根本就没松口的意思,我说:“也只好这样了,出去看柳爷有没有办法。”。
真没想到,来一趟葫芦湾啥都被我给碰上了。
难道我自带倒霉体质吗?
我背着女尸,和水猴子一起出了葫芦湾,回去的时候水猴子说:“葫芦湾是出去容易进来难,况且你身上还背着一具尸体,所以我们出去要比进来快得多。”。
我现在没空搭理他,手里的打鬼鞭好几次想往女尸身上放,但只要我有这意识,她立马就会使劲儿咬。
那种感觉就如同两只蜈蚣从伤口里面钻了进去一样。
搞得我只好暂时放弃挣扎。
果然出去的时候和水猴子说的一样,只用了十分钟不到就回到了岸边。
岸边的老百姓见我把女尸给背出来了,不禁都对我竖起大拇指,称赞我不愧是柳爷的徒弟,真能干。
柳爷脸上也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还有些许激动,毕竟无论怎么说,我也是他的衣钵传人。
我们靠了岸,水猴子跳下竹筏,谢三爷颤颤巍巍的举起拐杖,狠狠打在了水猴子的肩上,骂道:“你个鳖孙,咋回事?怎么被柳小子的徒弟抢了风头?”。
我看见谢成峰的拐杖在水猴子的肩上留下了一道印记,水猴子面无表情的朝谢成峰跪下。
根本不在乎周围有多少人看着。
“弟子没用!给师父丢人了。”水猴子掷地有声的说了这样一句,我顿时觉得莫名其妙。
难不成这捞尸捡骨还是什么比试不成?
谢成峰回头看了柳爷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柳小子,没看出来你这徒弟居然还有这本事,这一次是我们输了。”。
柳爷笑了笑,说:“谢三爷,这件事我原本就不想参与,是你非要将我的军,让我来葫芦湾。”。
“呸,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子告诉你,这一次虽然是你赢了,但三年后又会重新比试占鳌首,到时候老子的传人绝不会输给你。”谢三爷沉着脸啐了一口。
看起来,对于他说的比试胜负,他看的很重。
“那就三年后再比。”柳爷也不退让。
这时候,大舅和三堰村的村支书一道走来,大舅红光满面,对我竖起大拇指:“山河,真没想到你才跟着柳爷学了这么久,居然就有此本事,能从葫芦湾带回鳌首。”。
我懵逼了,我背的这玩意儿是鳌首?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鳌其实就是一种大乌龟,具有很浓厚的神话色彩,难不成我背的这尸体是鳖精变得?
“王书记,那你看这葫芦湾这三年是不是都归白鹿村管了?”大舅看了一眼一脸铁青的三堰村书记。
王书记也不答话,一甩手,恶狠狠的走了。
周围围观的老百姓也都议论纷纷的走了。
我现在有些明白了,感觉是我大舅、柳爷、谢成峰,包括水猴子,他们联合起来做局。
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参加了这个什么鳌首比试。
“柳爷,大舅,你们在算计我!”想到这里,我不禁大声嚷嚷起来。
我他妈又不是真的傻,听他们说这些话我也能听出个七八分了。
柳不臣摇摇头说:“这件事我原本就不想参与,可是谢三爷非逼着我来,咱们捡骨师和他们捞尸人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这占鳌首的比试已经存在了很多年。”。
“从心底讲,我不愿你参与到这个比试当中来,可葫芦湾确实暗藏玄机,那些葫芦藤上结的葫芦每一个都能卖出天价,童笑庸腰间的葫芦就是从葫芦湾摘的。”。
“而且,葫芦湾里还有许许多多的宝贝。”大舅接过话茬,我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真奇怪,为什么李青松死了,他并不是很难过。
“山河,青松的事儿我不怪你,你这次为我们白鹿村夺回了葫芦湾的归属权,要不了多久你舅妈就会重新怀孕的。”大舅拍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
我这下不仅是惊吓了,更多的是觉得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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