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
“奴才不知!”元宝脸色惨白的跪了下去。
“敬事房可有记录。”
“并无记录!”
果儿提着的心稍微松了口气,或许她的安哥哥真的洁身自好吧。
昊宇王拧眉看向床上的皇后,眼神越发冰冷骇人。
“淫乱后宫者”
话未说完,一旁皇后的贴身侍女,香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在这寂静的房间,仿若一声惊雷般惊得果儿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莫名的感觉一切要完了。
“皇上,皇后娘娘腹中确是您的龙子啊!”
“大胆!不可能是朕的,朕明明没有哼!定是她出宫日久,耐不住了寂寞,好一个荒淫娼妇!”
昊宇王说完,眼神终于不在躲闪,第一次直视向果儿,仿佛是安抚她一般,肯定的下着结论。
果儿很想给予他回应,可她现在心乱如麻,什么也做不到,这场闹剧,何时休啊~
“不,皇上,您不能这么说皇后娘娘啊,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啊。”
香儿拼命的拉扯着昊宇王的衣角,苦苦哀求。却被他嫌弃的甩翻在地。
昊宇王恼怒的直盯着香儿,大声质问道。
“好,你是她的贴身侍婢,你给朕说说
,朕从未碰过她,你家主子这是哪来的喜脉。”
香儿看了看依旧昏睡的皇后,猛地磕了个响头,抬头的瞬间泪如雨下,似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般说道。
“回皇上,大婚当日,皇上始终没有进洞房,皇后知道皇上在为国事操劳,非但没说什么怨言,反而是体恤我们做奴才的苦,吩咐我们早些睡下了。可到下半夜寅时时分,皇后寝宫传来了惨叫,奴婢赶去的时候,只见”
“只见什么?”
昊宇王貌似镇定的追问着,可那语气里的颤抖是什么,难道他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吗?
“只见皇上一身酒气冲出了房门,待奴婢进房查看,就看见,就看见娘娘她,娘娘她衣衫不整跌落在地,而床上还有一滩血迹。”
“不可能!若真有此事,朕怎么会没有一点印象。元宝?”
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昊宇王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查清楚,否则,他该如何去面对他的小丫头。
“回皇上,那日皇上郁郁寡欢,多饮了几杯,并且挥退了下人,不让旁人伺候,而后之事,奴才却不知情啊,是奴才的疏忽,奴才死罪啊~”
元宝一五一十的说明,那日他本是远远的跟着自家皇上的,谁知半路被一个毛手毛脚的小太监撞了一下,等他回神的时候,那还有自家皇上的踪迹啊,现在想来的确事有蹊跷,可事已至此,该无回旋的余地了。
“贱人,还在说谎!”
昊宇王抬手啪~的一声扇了过去。
香儿圆润的鹅蛋脸上瞬间一片红肿,嘴角流下了殷红的血迹,她捂着红肿的脸颊哽咽着不敢抬头。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她不让奴婢说的。娘娘她怕事情传出去国舅爷会对皇上有微词,这才命奴婢将此事压下。”
嘴上说着不敢,可她眼神,语气分明没有一丝慌乱,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丫鬟可以做到的。
事到如此还能临危不乱的叙事,看似随意的提到国舅爷—刘楚熙,很显然是有意提醒昊宇王皇后的身后势力,颇有一丝要挟的意味,这样看来,她也颇为聪慧,可惜她还不了解昊宇王的处事风格。
昊宇王听到国舅爷这三个字的时候,一瞬间就变了脸色,邪魅的凤眼布满了威胁。
香儿似是没有察觉到危险一般,埋头继续叙述着。
“自那日过后,没过几日,皇上就派娘娘去相国寺祈福。其实皇后这次回来也是因为有了龙子,皇后娘娘一直想找机会告诉皇上的,只是皇上一直国事繁忙,娘娘没有办法,这才多次去找慧妃娘娘,希望通过慧妃娘娘转告皇上,可是可是事还没说,娘娘就因体弱昏了过去。皇上
,娘娘腹中确是您的骨肉啊,奴婢可是句句实言,如有半句谎话,愿天打五雷轰啊”
香儿声泪俱下的诅咒立誓,俯身咚咚~的叩首,不再起身。
昊宇王脸色铁青,无言以对,对于这种说不清的事情,男人只有认栽了,他望着摇摇欲坠的果儿,想要扶她,却被她甩开。
果儿的世界也在她那一声声叩首声中轰~的一声,砰然崩塌了,是啊,就算这一切早有预谋又怎么样?任凭你分析的再如何头头是道又怎么样?事实就是事实,那个小小的生命就在那里,再也无法改变了。它就像一座高墙,将永远的伫立在那,时刻提醒着她,她才是第三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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