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雪绒却是不冷不淡的表情,说实话,耶律齐对于这样子的雪绒,心里居然升腾出对她有一丝丝的喜欢的感觉。
“我啥表情?”对于耶律齐的这个感情,雪绒早就知道了,所以听到他这么说,根本就没啥感觉!而且这感情的事,谁说的清楚,她能怎么去评论?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你别磨叽可不可以?樊善的故事!看也看了!快说吧!”雪绒挺不喜欢耶律齐老是这样转换着方式,让自己被套路,然后所聊的就被带跑偏了。
“你真那么想知道?”耶律齐的声音突然轻了起来,他真的不希望把这个故事在一次的从自己的脑海里翻找出来,然后讲述给雪绒听。
“你很磨叽!”雪绒不想在和耶律齐聊太多了,她快没耐心了,真想把耶律齐给暴揍一顿。
看到雪绒对自己投来的白眼,耶律齐知道,雪绒已经被自己磨得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他悄悄的在自己的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樊善的床对面的圆桌那里坐下。
樊善其实就是他耶律齐,怎么说呢?他不过只是樊善的影子罢了,这个世界让他活了过来,可是樊善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其实也怕的,怕樊善复活后,自己再也不能陪在他的身边,他耶律齐算什么?
雪绒不知道,要知道估计得打他一顿,她的药有那么差劲吗?可惜她不知道。
樊善的故事要从好远的时候说起来了,那时候还没有这个世界,那时候的时代太久远了。
樊善的家境特别的好,而他从小就被家里人定了娃娃亲,他们家是将门,而和他们订娃娃亲的女方家是朝廷很有名望的文官丞相。
两方虽然在朝廷上都是相互牵制着,这样的局面谁最喜欢?谁最受益?
功高盖主,双方压制才是最为合理的,但就是这个娃娃亲让上位者特别的不满,他想让他们两方决裂,互相看不惯,这样有利于形成一个三足鼎立。
朝堂上不止他们两个,还有一个王爷,这个王爷是皇帝特意留存下来的,他没有想要那个金灿灿的凳子的意图,让他做一个潇洒闲散王爷是最为合适的,而且对于民心,这样做反而会显得他这个皇帝特别的有仁心,自己对于自己的兄弟都那么的好,自然也就相信他会是个仁慈的君主的存在。
而那会儿,樊善和文官家的女儿,樊善却对那个女子有了特别强烈的感情,而那个文官的女儿和身主的名字居然是一模一样的,也叫袤鋱兒。
“兒,我们离开这里吧!”樊善看着袤鋱兒,那满目的柔情,是多么的动心。
“这样父亲们怎么办?”袤鋱兒当然不愿意离开,她的家在这里,自己的父亲母亲都在这里,这样会给家里人蒙羞的,而且私奔是会被浸猪笼的,她不想成为家里的一个污点。
“他们会没事情的!”樊善的眼里心里全部都是她,可看着袤鋱兒一脸的纠结和难过,樊善在心里一直告诉着自己,要是袤鋱兒愿意和自己离开这个地方,他会花十倍的努力去给她幸福。
“我不想成为家族的污点!樊善哥!”而袤鋱兒却只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哥哥,并没有把那个娃娃亲看得太重。
听到袤鋱兒的话,樊善的心“咯噔”了一下,怎么会这个样子呢?什么地方出了错?为什么她的兒妹妹不愿意和他离开呢?
家族?家族就那么重要吗?有他对她的心还要重要吗?
“兒妹妹,跟我走不好吗?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的!”樊善的眼睛里全是真诚,可袤鋱兒对樊善只是妹妹对哥哥的感情,她不会那么做,而且她受过了家里人的教育,她的父母就她一个女儿,她怎么可能会为了所谓的自由而抛弃了他们呢?
“樊善哥!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袤鋱兒有些看不懂樊善,他现在这个样子,还翻墙什么的,铁定是偷偷来的。
“兒妹妹,你我自小就订了娃娃亲,我也说过我长大后会来娶你的!可是你我父亲,一个文,一个武,怎么可能会被同意?”樊善的话但是对于袤鋱兒来说挺惊喜的,她本来就不喜欢他,她也不想和他成为夫妻,这样感觉会特别的奇怪,她只是把他当做哥哥而已。
“樊善哥!做不了夫妻,我们就兄弟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做夫妻呢?”袤鋱兒温柔的目光中带着不解还有疑惑,让樊善觉得袤鋱兒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了,才会这么的和自己说这些话呢?
“袤鋱兒!我只想和你做夫妻!我想让你成为我樊善的妻子!”樊善很受伤,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觉得自己不能没有袤鋱兒,这样他不知道会怎么样。
“樊善哥,我只把你当哥哥!”袤鋱兒对于樊善的这态度,感到有些害怕,她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退,和樊善拉开距离。
樊善很受伤,他真的没有想到,他听到自己父亲说皇帝要扩充后宫要选妃,而唯一的袤鋱兒也在里面,这让樊善有些慌了。
“可是我不想你进宫里做皇上的妃子!”樊善很心痛。
听到这话袤鋱兒瞪大了眼睛,她也不想进宫,那个皇帝是还挺好看的,但是,她不喜欢,而且皇帝的后宫多少女人,很难想象。
“不!我父母不会同意的!”袤鋱兒皱起眉头,仰起脑袋看着樊善。
袤鋱兒觉得自己的父母再怎么都不会同意自己成为那皇帝后宫中的一枚,那么哪位年轻的王爷不能选,对立的樊家也不能选,那么最合适的是什么呢?
袤家,其实还有一个儿子,就是袤鋱兒的哥哥,所以袤鋱兒觉得自己可以做好考虑,去出家试试。
她没有喜欢的人,她觉得自己可以考虑考虑去“灵静庵”做尼姑,这样就不会那么让他们纠结自己的婚事了,但这需要一个计划!
樊善看着低着头的袤鋱兒,以为她在伤心,就缓缓的上前,把手放到了袤鋱兒的脑袋上,揉了揉。
“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既然你不愿意和我离开,不愿意私奔,那么我就在想办法吧!”樊善的眼中满满的全是袤鋱兒的存在,可眼底却是浓浓化不开的忧伤,他没想到袤鋱兒只是把他当哥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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