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某叨扰了,告辞!”
龙莫云走后,轩辕澈才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气,身后将这两人的对话听进心里去了的白厉略有些为难的上前劝道:“座主,龙公子都看出来了,夫人这明显就是为了您来求娶造的台阶,您怎么就非得等到最后一天呢……”
这种事不应该是越早越好吗?他家主子这是生怕夫人不另嫁他人?
轩辕澈本来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一听他这番话,就又想到了那小丫头很有可能会真的随便嫁给最后守住擂台的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女人,敢给我摆擂台,”老老实实等着他来求亲不好吗非得折腾折腾摆个破擂台,还让龙莫云那厮来了,他不治治令狐娴,给她点教训,这小丫头实在是不知谁是夫君?
“朕偏就要磨磨她的性子,”
放完一句狠话之后,又盯着擂台看了一会儿,勾勾手指示意白厉走近些:“派人盯着龙烨,如果他想上台打擂,拦住他。”
……白厉无语,抱拳领命下去安排了。
这边京华楼楼顶。
“派人盯着他,要是他想要上去打擂,想方设法拦住,这个家伙的武功跟轩辕澈有的一拼,也不知道左熙能不能对付得了……”
玄蝶通过窗户,可怜兮兮的瞅了眼擂台旁边镇守擂台的左家少主,哀叹一声下去安排了。
擂台上不断有人跳上去挑战,也不断有人被打落下来,擂主一轮一轮的换,这一天里,竟然连一个连守三战的擂主都没有诞生……
“实在是无趣……”令狐娴最后看了眼已经收场的擂台,西边的最后几缕光芒艰难的照进窗户。
“殿下,回去想吃点什么?”玄蝶为她系好披风,戴好斗笠,开门走了出去。令狐娴恹恹的跟在后面,眼角似乎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看去,却又什么也没有,微微皱眉。
“怎么了,殿下?”走在前面见她半天没有跟上来的玄蝶回头张望,疑惑的问道。
她盯着那一隅墙角许久,才失落的回眸:“没事,走吧。”
一直等到这边令狐娴一行人彻底离开了京华楼的范围,轩辕澈才敢从那角落里走出来,满眼痴情的还盯着她离开的马车。白厉暗搓搓的跟身边卫鬼司的属下说:“瞧见没,咱家座主就是典型的自作孽。”
“嗯?”
“典型的痴情种!”
一晚上,就在这互相折磨的两人一夜无眠中度过了……
“哟我的姑奶奶……殿下,您昨晚这是去做贼了?”玄蝶早上盯着时辰进了令狐娴寝房准备叫她起床,再过半个时辰擂台都要开了。
只是这一进寝房一撩开帷幔,便撞上了瞪着大眼睛,糊着黑眼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摊着被子的令狐娴……
“玄蝶……”听到她的声音,那挺尸的人才动了动眼珠子,苦兮兮的眼看着就要委屈的哭出来:“我想了一晚上……”
“啊,主子您想什么了?”得亏珩羲皇子没跟着殿下一起住,这要是在一起住,令狐娴这不让人省心的还不知道拽着自家儿子干什么损事……
“这都第二天了,轩辕澈还不来……我是不是嫁不出去了啊……”
一直被这个问题问到头疼的玄蝶现在一个头两个大,琢磨着怎么遮掩才能不让人看见这祖宗一圈的黑。
“怎么可能,您要想啊,这才第二天……”“这都第二天了……”
第一天,经过满腹经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花狐花丞相的舌战群儒,配合着他怼人不倦贫嘴滑舌的大侄子花卓,将好不容易披荆斩棘答完令狐娴亲自拟选的堪称地狱之题试卷的文人书生们,摧残一番后,无情的送下了文人擂台……
至于武擂台,更是凄凄惨惨戚戚,能打的不少,但是能守住擂台的没有一个,最多能撑到四战,随着就算是不打也自己认输了。
这种情况,正是令狐娴想要见到的,最好最后一个能守住擂台的都没有,但是又心心念念轩辕澈能够为了她来打擂。
“主子……您能不能别碎碎念了……这都快成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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