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晴心想,要说一点事儿没有,那紫鹃传了女医官就是小题大做。可确实一点事儿没有,还是得硬编啊……
李若晴:“哦哦,倒是没什么大事。白影一闪而过,不知何物,好奇而已。”
那祁容若:“我说呢,刚在园子里,你一声不出,想来还是惊着了。”
李若晴:“啊!那个,秋姬……我……公子,你知道的,我不懂规矩,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李若晴暗思:我没法出声,我怕一出声,跟紫鹃俩人把那个秋姬骂死,那罪过不大了?
那祁容若:“不用你处理,你就奖护着你的丫头吧。”
李若晴特别特别好奇,那个秋姬咋样了?那个女人也是不走运,要不也就是女人间的拌嘴,偏生碰到最近都不怎么在家的那祁容若,这个倒霉劲儿,直线超越她这个被骗来卖掉的假冒公主!
李若晴:“都是小事情,家里人偶尔拌个嘴罢了,公子,你也切勿挂心。”
装装小懂事还是要的,反正受罚的不是她,嘴上给人宽心,是最没本钱的买卖。秋姬撞那祁容若枪口上,又把多日不出现的那祁容若送来李若晴的枪口,哇哈哈哈哈,真是得谢谢她了!
那祁容若听着李若晴并不真诚的宽慰,也明白,她是意思意思而已,但“家人”二字,让他无比温暖。
再配合着后面冒着热气的浴盆,女孩大大的清澈眼睛里好像点缀着满满星光。他觉得,需要赶紧转移话题……
那祁容若:“你……你,这是要沐浴?”
李若晴:“哦哦,原本是的……”
很好,这话题转移的,直接向他心里日思夜想的偏移了……
那祁容若犹豫踟蹰着,应该走吧?走吗?一半大脑告诉腿应该转身走,又告诉嘴巴快说告辞的话。
可说到沐浴,另一半大脑不干了,这明明是皇上赐给他的女人,沐浴怎么了?留下来,留下来……
李若晴看他半天不说话,也有点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邀请他留下来一起泡个澡吧?
唉呀妈呀,画面立马出现在李若晴的脑子里,花痴本性毕露无疑……
那祁容若率先打破尴尬:“啊,哦,那,那你沐浴吧……”
李若晴:“嗯……好!那……要不,你在厅里喝杯茶?”
喝茶?等着她沐浴完?那祁容若又杵在原地了,毕竟在厅里喝茶等着,这动机也太明显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走?不走?走不走?
这边俩人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好,女医官已匆匆到了,由紫鹃领着进了主屋……
李若晴也不用沐浴了,被请回了卧房号脉。这尴尬终于破解了!
原本李若晴觉得自己压根一点事儿都没有,还想,女医官诊断完,该怎么把紫鹃的谎圆回去。赶紧打好腹稿是要紧!
这时,那祁容若就更不会走了,跟进卧房等着听结果。他还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打气:这整个府邸都是本将军的,所有的人也都是我的!
等着女医官号脉的空档,那祁容若瞄到了书桌上,李若晴的记录,看在他眼里,简直就是鬼画符!
个别几个字还能认得出,应该是以前会写的,其他的简直就是孩童的水准。
不多时,女医官向欣赏“鬼画符”的那祁容若行礼,汇报到:“禀老爷,姑娘有些心绪不宁,恐是被吓到的缘故。下官配好药,着人煎好送来,让姑娘好好睡上一觉,也就不碍了。”
转身又对李若晴行礼说到:“姑娘若夜里难眠,可用些安息香。恐夜里会做噩梦,不妨事,就是吓到了,吃几服药就好了。还请姑娘安下心来,调养一下!”
那祁容若:“看来真是吓到了。紫鹃,你跟孟礼去院子里看看,是什么吓到了姑娘,派人找出来,省的姑娘猜忌害怕。”
紫鹃囧囧的领命,陪同女医官一起出院,好去办这项压根没影儿的任务。
李若晴看着紫鹃的样子,既心疼又幸灾乐祸的想:让你编吧,编吧!我看你怎么圆回来……
不过她心里也有了主意,应该没问题,什么野猫兔子的,随便说个啥都行!
但她在心里暗骂女医官,这不庸医吗?她又没真的被吓到,哪里来的心绪不宁?不过也好,省的她编瞎话了!
不过……要说真的心绪不宁,是不是……春心荡漾啊!?
看着眼前公子那不想走的样子,再想到那句公子写下的诗,她又不傻,还有点小花痴,心绪能宁都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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