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离太后最近的娇滴滴女子温柔的说到:“太后别伤心,那祁王爷还有您这位嫡祖母不是?虽说老王爷不是您嫡出,可那祁王爷有您的疼爱,自小就养在身边,谁还敢轻视了不成?”
那位稳重的女子说到:“陈贵妃此言差矣,那祁王爷可是太后嫡亲侄女的唯一儿子,也是太后最亲的娘家后代,这跟祖母亲不亲还需要比吗?”
李若晴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啥情况?也就是说,太后亲哥哥或者弟弟的女儿,是公子的妈妈,也就是,公子实际上应该叫太后“姑姥姥”?这辈论的没毛病吧?好像也没多亲近的关系吧?
太后冲两个剑拔弩张的嫔妃挥了一下帕子,也就阻止了那位贵妃想要回击的话头。
继续悲戚的说到:“我们周氏家门不幸,原本哥哥承继大统,国富民强,知人善用。奈何他身子骨不甚硬朗,又子嗣凋零,选的我那侄儿,那般不堪。我那弟弟倒是英武不凡,自小就长在战场上,可却固执不通,守着发妻留下的女儿不肯另娶。哥哥无奈,才选了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唉……如今,只剩一个容若了,虽不是我周氏男丁,到底承继着血脉,在朝堂之上,亲我周氏的老臣们也是对他有所指望的。”
看着哭的有点抽噎的太后,李若晴又是一阵懵逼:感情这太后是前朝公主啊,然后自己儿子和其兄弟,把自己娘家王朝取代了?这真是好大一出戏啊!
李若晴觉得自己这单核脑袋,一时真是消化不了。
稳重的那位不知什么妃子安慰到:“太后莫要伤心了,这些陈年往事,何苦提来扰了您心绪。那祁王爷不是那等没有轻重的纨绔子弟,定然是那后宅姬妾过分了,短短时间出了两条人命,王爷能不恼吗?王爷那般宅心仁厚,怎么能容得下那般人等?太后您是最心疼王爷的了,您也不希望那等狠毒女子日日守在王爷身边吧?”
她话音刚落,那陈贵妃便抢白到:“皇贵妃此言也不尽然吧,人言可畏,哪里会管什么内情到底如何,给王爷扣上个贪恋女色的帽子,可不有损声望?”
皇贵妃:“难道为着声望,让那祁王爷忍着后宅翻天不成?今日敢设计除去察哈尔贵女,又嫁祸波斯公主,谁知道他日会不会算计到王爷头上?难道以前的南王姬不是个教训吗?”
陈贵妃:“皇贵妃,臣妾可不是这个意思。臣妾知道皇贵妃也是最疼王爷,王爷自小就跟二皇子亲厚,自然也得皇贵妃照拂。可如今不顾及着王爷声望,恐怕也不妥吧?”
皇贵妃:“你这是什么意思?此时提弘玺作甚?这与他有何相干?”
还没待陈贵妃回怼,太后赶忙停止回忆往事的悲伤,厉声说道:“好了!莫要再吵!”
俩贵妃并着其他吃瓜妃嫔,以及孔雪樱,纷纷跪地呼到:“太后息怒,太后息怒!”
李若晴也赶忙扶着老腰跪了下去……
太后指着翠姑姑,又指向紫鹃,急忙说道:“快,快把公主扶起来,她腰伤未愈,可别加重了。”
翠姑姑和紫鹃得令,赶紧把李若晴扶回椅子上。
太后又对众嫔妃说到:“你们也都起来吧……哀家知道,你们对容若被议大统,都颇有微词。哀家也是女人,清楚你们在想什么。可是这事关乎江山社稷,皇上即位之初便许下承诺,只是替我周氏代理朝纲,他日容若有后,定然要还回王位的。周氏人丁不旺,我那不争气的侄子,也没留下一儿半女,如今只剩容若一人,即位之时定然会改回周姓,这也是给全天下一个交代。你们莫要在这深宫待久了,便忘记自己只是暂住的身份!”
太后的一句句话,掷地有声,说的那些嫔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这不废话吗?谁登上权利的巅峰还愿意退下去啊?暂且不说这太后的话真心不真心,侄孙子再亲,那能亲过亲孙子?反正李若晴是不信的。
就说这些后宫嫔妃,皇上的儿子即位,多少他们还能混个太妃,太嫔,自己的儿女还能混个王爷公主;可要是那祁容若即位,自己的地位尴尬不说,连儿女都要降级成郡王郡主了。谁能甘心?
李若晴看着这俩女子针锋相对,太后话里话外是把全部嫔妃全装进去,瞬间明白,《宫心计》真不是开玩笑的……
太后冲李若晴招招手,让她坐到跟前去。翠姑姑便过来扶着李若晴移动起来……
李若晴可不敢真跟太后坐一块,她是不懂礼数,可不傻。只敢坐在旁边的矮凳上!
太后拉着李若晴的手说:“一看你就是个有福的,容若给你改了个什么名字?若晴?哈哈哈哈,这个淘气的,以前因为太傅孙女名讳也有个若字,他便写了多少奚落的诗文,直气的太傅给孙女改了名字。”
一边说,一边乐的太后,李若晴又觉得,好像,这狠毒的娘们……对那祁容若是真心的……这……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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