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大事没落停,需要带着那祁容若单独去解决。
皇贵妃带着那祁容若回去了自己的宸坤宫,只见这里也是重兵把守。
那祁容若很是诧异,没见哪个杀人凶手还在自己家安置警卫的。
进了主(diàn),只见满目狼藉,各种瓷瓶、字画、家居、摆设的残骸四散各处……
那祁容若实在不清楚这是怎么个(qíng)况!
皇贵妃摒退众人,引着那祁容若进了左室,才发现,一直未露面的祁弘玺正在此处。
弘玺满脸的怒气,使得容若很是动摇自己对他的想法。
难道,此事全是卫氏一人所为?那她也本事太大了吧?
祁弘玺看到那祁容若和皇贵妃进来,倒也没有担心容若的神态流露。
皇贵妃好言说到:“玺儿,母妃都是为着你啊!你自小就天资过人,先太子从小(shēn)子就不硬朗,他不在了,你就是长子,继承皇位也是名正言顺。”
祁弘玺一言不发,那祁容若还有点没理清状况,是弘玺也不想当皇帝?他也只能默默看着皇贵妃一个人表演……
皇贵妃拉着祁弘玺,用绢帕擦拭着他手上的点点血痕,语重心长的说:“玺儿,当娘的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你虽未在我(shēn)边长大,可到底是我(shēn)上的一块(ròu)啊!”
祁弘玺冷笑着说:“所以,你就联合我的大管事,联合我的府兵,联合我远在边关的属下,联合所能收归门下的所有军士?把我当傻子一样,推向弑君杀父、抢夺兄弟皇位的千夫所指、遗臭万年之境地?”
那祁容若有点看懂了,看来,皇上之死,跟弘玺是有点干系的,而这一切幕后(cāo)纵的,竟然是个女人?
当然,也不排除,也许俩人在唱出双簧。但是皇位已经(yǔn)诺了,还有什么可表演的呢?他实在不懂……
皇贵妃:“玺儿,斩草要除根,若今(rì)不行事,容若一旦出了城,我们再发难,他在外拥兵来袭,自然名正言顺,咱们就一败涂地了!”
那祁容若不得不插嘴说到:“皇贵妃,你也太心急了些?皇上圣体康健,怎的你连几年都等不得了?”
皇贵妃看向那祁容若,冷笑着说:“容若,你以为你这次去了咸阳,还能回得来?”
那祁容若不解的问:“为何回不来?你害了我的孩儿,我带妻小回去散个心而已,何苦让你担忧的要掀起朝廷巨变?”
皇贵妃依旧是冷笑的表(qíng)说到:“你可真是小瞧了你的侧妃……你以为,我为何会傻到她才出了我宸坤宫就没了孩子?即便是我给她下了药,那也是要等到你们回府去发作的。她究竟使了什么手段,能对自己下如此狠手?你可真该找她问问清楚!”
这一番话,让那祁容若瞬间如雷劈一般。但是他很快调整心态,分析其主要内容。
那祁容若:“说到底,就是你害了若晴,害了我的孩儿。是若晴聪慧,不惜以命相拼,才没让你逃得干系。这跟你此次发难有何关系?”
皇贵妃:“因为啊……你们此次出了京城,那丫头就不会带你再回京城!这便是你们出宫前,她与我做的交易!”
又是一颗深水炸弹扔到了容若心里,联想到若晴近(rì)的财迷样子,好像真的就没打算再回来!
那祁容若不可置信的问到:“你在胡说什么?”
皇贵妃换上一副慈母面孔说:“容若,这么多年,我可曾害过你?我疼你甚至胜过我的亲儿,可是,在皇位面前,谁也别想阻我儿的路。你放心,我不会将你怎样,只要你能说服弘玺即位,一切都按从前那样过,可好?”
刚才还说斩草除根,现在又换上了苦(qíng)戏码。这皇贵妃跟变脸猴子似的,一会一个面孔,谁都不知道她到底哪句话才是真心。
那祁容若:“皇位是你要去的,自然得由你劝导他即位,与我何干?”
皇贵妃几近恳求的说:“容若,弘玺现在只是一时想不通,闹闹脾气,再一个是不满意今晨的一些做法,并不是不想登基。他答应了,只要给他一样东西,他就按照程序去做。”
那祁容若笑着说:“这话我可不懂了,你都能给他争来皇位,还有什么是弄不来的?他要,你给他便是!”
皇贵妃面带犹豫的说:“此物,只有你有……”
才刚说完,祁弘玺也极其紧张的看向那祁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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