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晴:“你说的是以前的祁弘玺吧?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兄弟(qíng)深了?我的秦大郡马爷,不会如此天真吧?”
秦牧轩一向对朝堂之事不走心,长相有多妖孽与心计深沉,脑袋就有多单纯与简单。
秦牧轩疑惑着:“即便没有兄弟(qíng)深,顾念着周氏之后,他也不敢把哥哥如何的。等众大臣全都回来,太子可不是他想杀就能杀的!哪怕不是太子了,凭着哥哥的亲王之位与将军之衔,哪个轻易动的了的?何况,也没有必杀的理由啊?”
李若晴:“可是,容若活一(rì),这些旧臣就会有拥他之心,眼下形势一缓,边关之军队旧部随时可调,你觉得,祁弘玺和卫氏会放心吗?”
这一句给秦牧轩问楞了……
他从来没想过容若会死,一直以来考虑的最坏打算不过就是永远软(jìn)在麒麟宫或者凌霄将军府。
他倒是也没想过那祁容若出来后会调什么军队抢回皇位,因为他也了解容若,他压根不屑那九五之最的位置,巴不得让给旁人才好!
李若晴这话倒是点醒了他,以前没有过先例,那是因为没有一位皇室之人被这么多朝廷重臣所拥戴,而且还被皇上钦点为禅位之人。
秦牧轩:“可是……现有皇丧,又有新皇即位之喜,理应大赦天下,不会有血光之事的。要不,咱们再部署一下……”
李若晴急了,不自觉提高了声音说:“秦牧轩,看你也不像婆妈之人,怎么如此犹豫?那位祁弘玺和卫氏要是正常人,还会谋反夺皇位吗?他们会等着把这些大臣们放虎归山再处理容若吗?”
她已经又急又气的不顾任何礼仪了,直呼起将军之子、郡马爷的大名了。
秦牧轩被如此一说,也不敢瞻前顾后了,心里不断惊呼:这急脾气的公主发起火来还(tǐng)吓人,容若居然好这口?
但面上还得好言安慰着:“好好好,小嫂莫急啊,咱们这不准备着呢嘛!”
现在大事已定,各府的守卫基本撤的差不多了,只是留了一些暗哨盯着动向。
这几(rì)秦府倒也没什么异常,无非就是一些下人的出入采购这些。只不过出去进来的人数,并没有人去记的那么详细。
毕竟,秦府没有成为皇贵妃的目标。
她一直让严密把守的是凌霄将军府,然而,李若晴一次都没想过去那看看。
毕竟回去那里一个空壳子,有什么用呢?
直至傍晚时分,秦牧轩亲自赶着马车,车里藏着李若晴向宫门奔去。
祁弘玺要寻李若晴,已是派了众多密士拿着画像暗中搜京城了,所以秦牧轩得亲自送她进宫,才能保证她不落入那些武功高强之人的手里。
万一有个损伤,万一先送去了卫氏那里,后果可不堪想象……
当李若晴看着京城街道上的上铺、行人一闪而过时,她内心真是感慨万千。
这个当今最繁华的城市,她却从来没有好好逛一逛。
来的时候,她是在波斯马车上迷迷糊糊被送进了宫,然后就如陷入泥沼一般,再也没能逃脱那座人人艳羡的皇室牢笼。
如今,她要去了,不知是去到崭新的生活,还是去往黄泉路,总之,她得离开了。
不是离开京城,就是离开世界!
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进去那个吃人不见血的皇城之内!
才到宫内口,俩人下了马车,披风帽子遮住了李若晴的脸。
守城侍卫要进行“安检”,没能出示腰牌的李若晴被拦住盘问。
秦牧轩解围到:“你们去禀明二皇子,他要的东西我给带来了,他定然就让我们进去了!”
对,要告诉祁弘玺,而不是皇贵妃!
侍卫应了,赶忙跑去传话……
此时,这俩人只能在宫内外候着。毕竟没有目前掌权人的旨意,皇宫哪是谁想什么时候进就能进的啊!
还没等侍卫回来,(shēn)后响起了一个声音,唤着“夫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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