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长矜忍不住伸出手来,微微抚在她的脸侧,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加深。
门外,于二在于疏的威胁之下,缩头缩脑地往里探出一颗脑袋瓜子,准备提醒一下他们王爷时辰到了。
视线隐约能看见内室的情景,本想着王爷难不成还在更衣,却没料到!
居然!
看见一个他再活一百年都难以想象的画面!
于二裂开了。
内心震惊加十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导致盯着那画面的脸上满是麻木。
于疏见这货撅着屁股不知在偷看些什么,不由也疑惑地一起偷偷自门缝中塞进去一颗脑袋。
轰地一下,小于统领同样瞳-孔-地-震。
心里那根属于王爷冰清玉洁不容亵渎目无一切的弦,就这样轻飘飘地裂了。
诸长矜一手轻轻摸着小姑娘的脸颊,一手没有使多大力气地与她伸出被子的手十指相扣,仔细听,似乎还能听见两人唇齿.相交的水渍吞.咽声。
呼吸愈发粗重,眼中一片沉迷。
眼看要收不住了,林灼灼突然嘤.咛一声,像是要醒来的迹象。
诸长矜猛地松开,直起腰,不敢回头地往外走。
于是三双眼睛就这般不期而遇地对视上。
于疏:“……哈,哈哈?王爷好兴致?”
于二:“……嗐,王爷今早气色红润,挺好的……”
诸长矜阴森地开口:“都看见了?”
于疏&于二:“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们暂时性眼瞎!”
诸长矜冷笑一声,大步往外走去,“今早的事,谁敢说出去,呵……”
于疏于二同时咽了口口水,用力点头。
去上朝的一路,诸长矜无疑是心情十分美妙的,时不时便摩挲着自己的嘴唇,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直到户部尚书向诸续元提出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之前,诸长矜还在想着,小姑娘后来到底有没有醒呢?
她有没有,发现自己背地里做的坏事?
上首的皇帝发现自己的皇弟似乎在走神,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还露出一股傻笑。
他瞬间就怒了,“战王!”
“……臣在。”
尽管走神了,战王殿下依旧是朝中最镇定的崽。
见他这样子,诸续元心中的火更甚,“户部尚书想把女儿嫁你,你意下如何?”
“臣拒绝。”
“太傅的女儿温缈缈在臣府中难捱寂寞而死,难不成户部尚书也想让女儿死在本王府中?”
不等皇帝开骂,诸长矜便一根利箭刺在了始作俑者的心口。
而一旁,被点名的太傅动了动嘴皮子,神色倒是悲痛。
户部尚书也怕女儿死在战王府,可是若自己不把这事办妥,他闺女现在就要死在他眼前,他能有什么办法!
“若真逝于战王府,那也是她的命。”
闻言,诸长矜没有朝中众臣猜测的怒火,反而忽地温和笑了。
他说:“本王不可能娶你女儿的。”
“本王的侧妃比你女儿好一百倍,凭什么要娶你家的闺女?”
他抚了抚袖子,一派正气地说:“本王心意已决,只待侧妃诞下王府长子,便重新举办婚宴,十里红妆迎她为战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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