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有点尴尬,还有点小惊喜。
想了想,林灼灼还是决定先安抚安抚,“王爷,别气了,其实我被怎么样。”
“本王当然知道。”诸长矜语气一点都没和缓,要是她被怎么样了,他现在就不可能这么冷静地坐在这里。
“呃,”她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反问:“那你这是在气什么?”
“本王没气。”
“可是你不看我,也不跟我说话。”林灼灼理直气壮地反击。
“本王……”诸长矜想说什么来着,一扭脸,看见小姑娘眼尾似乎沾上了一团泪珠,顿时便心慌了,“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
他狠狠地拧眉,一个起身便要往外走,“本王去揍那小贼一顿。”
却听林灼灼扑哧一声。
诸长矜转身,看着她突然不动了。
“王爷,其实不用生气的,反正我又没收到任何伤害,而且我也没那么笨的好吗?我方才其实在装昏……”
“装昏?”诸长矜却接过她的话,反问:“装昏便是聪明了?难不成你那小胳膊小腿的能打得过男人?明明是张张嘴的事,若是本王不在,你是不是就坐等着被人扒了衣裳了?”
“……”林灼灼心说,那你也没给我张嘴的机会啊。
自从出了房门之后,夙韶白可谓是心里爽得不行。
她高兴地哼起了小曲儿,进了远处另一个房间里,耐心等着林灼灼那小贱人身败名裂,名声受损成为残花败柳。
前些日子她不在,跟着兄长去了锦州老家,本就在祖父母那边受了委屈,一听说她心心念念的长矜哥哥居然又娶了一个侧妃,当下便哭闹着回了京城。
战王当年在锦州受伤昏死,曾被他们夙家救下,后来祖父提出要与他结亲,战王也是同意了的。
夙韶白虽然有一个长公主母亲,却还是处处被夙临仙压一头。
那桩婚事自然而然,便被夙临仙抢了去。
后来那女人贪图富贵加入皇宫,婚事总该落在她夙韶白头上。
可是如今呢?
王府无主母便封了侧妃,这是什么理?
因此,她便是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也要将自己的面子里子都给挣回来!
另一边。
林灼灼见诸长矜好歹缓和了些神态,吊在心间的石头才终于缓缓落地。
“王爷,我们现在多好啊,不用掏钱便能免费在船上喝酒吃糕,多快活。”
她妄图让诸长矜忘记方才发生的事。
谁知诸长矜却瞥了她一眼,不屑地说:“本王缺这点钱?”
林灼灼一噎,突然又笑得像只小狐狸:“那您倒是给我分点钱啊,我好穷的。”
说着,还向他撒娇。
诸长矜差点便服软了,随后又想起之前她毫不犹豫在自己昏迷期间溜走的事,脸色瞬间冰凉,“呵,没钱。”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往自己嘴里一口咽下。
林灼灼:……
!!!
不是,那可能是被下了料的那种酒啊亲!你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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