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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的侧妃做错事还不让人说了?她整日和一个侍卫厮混表哥你还不知道呢吧?”
姬萤儿冷笑一声,细长的眸子斜乜着林灼灼,其中的尖酸刻薄只有她自己一人看得清。
“萤儿。”诸长矜皱眉,语气重了些,他的人还轮不到一个表妹来说三道四。
“不信?不信你把你的侧妃叫过来,看她有没有一点儿心虚的样子,表哥,我可是你的亲亲表妹啊,你要是为了一个低贱的女人不理我,我可是要生气的。”
姬萤儿垂了眼,眼尾流露出一丝丝委屈,只敢拿黑漆漆眸子悄悄看他。
“你有证据?”
“证据我自然有,人证我就算一个,在几天前我还看见他们在后院亲亲蜜蜜呢,表哥你可要查明真相,不能让那女人白白在这里逍遥快活!”
姬萤儿说的是理直气壮,好像她手里捏着什么把柄一样。
诸长矜不知道是哪个字刺激到了他,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更黑了。他头疼地扶了扶额头,挥手叫人:“去叫林……侧妃和于疏来。”
林灼灼被叫进来的时候对传话的小厮不知所言,什么情况她就出轨了?还和于疏?
这钢铁直男能不能知道一个姑娘家的心思还是问题,怎么可能和她厮混?
“说说吧,你跟于疏怎么回事?”
诸长矜在这段时间冷静了一下,总算是把刚才冒出来的无名火给压了下去,这会儿智商也上线了。
姬萤儿说的他自然不能全信,但是对于林灼灼这个他看不懂的女人来说,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只要她解释一下,无论是什么借口,他都信了,只要她能够专门向他解释一下。他就有借口把这件事圆过去,顺便把这个烦人的表妹弄走。
林灼灼一听这话瞬间要炸了,她这么忠心耿耿任劳任怨来回奔波地都是为了谁?
为了哪个不知好歹的小崽子?啊?她这么辛苦地替他摆平一切,在他身前身后处处操劳,就剪头发都掉了许多,他怎么会这么无情?
气的时候抬头一看,大堂内还坐着一个状似柔弱的女人,林灼灼瞬间就明白了。
这位高级绿茶可是随口一说就能把给的说成白的,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
诸长矜这个狗男人!
林灼灼心一下子就凉了,他就这么不相信她?
就算是相处了这么久了,宁可去相信一个满嘴胡话的人也不愿意相信跟了他这么久,甚至连生命都被他掌握在手里的自己人?
那她还解释个锤子?
她解释了,诸长矜就会为了她而去不相信姬萤儿?
这还真是个……狗男人。
林灼灼忍着不让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脾气,微微张开嘴巴深呼吸。
诸长矜见她只是瞪着眼睛不肯和他解释,一旁的于疏呆头呆脑地单膝跪地一脸茫然,他就一肚子气。
诸长矜闭了闭眼,瞬间恢复冷静,抬手示意姬萤儿:“这场宴会的主持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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