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表姑娘也一并失踪了啊。”于疏垂死挣扎。
“表姑娘如何本王不管,你作为王府侍卫统领,理应维护好王府安全,表姑娘出了事,便是你于疏的错。”
诸长矜冷酷无情地说:“本王只在乎林灼灼,不想去关心旁人。”
于疏:“……”
淦!王爷说的好有道理,竟教他无言以对!
“本王今晚便赶去圣教,她若是有心,早让盛玦将她送回来了,亦或是送封信。”
可,她没有。
“本王要问问她,既然不想待在本王身边,为何一开始要出现,为何一次又一次给本王希望……”
诸长矜抬起手掌,看见上面那已经不太清晰的纹路。
小时候师父常打趣自己,说他的姻缘线十分的坎坷,一朝不慎,便会孤独终生。
他当时是怎样回答的?
他说,徒儿一心只为江山社稷,意在四方,未来绝不会耽于缥缈情爱!
可今日,他却不敢夸下这般稚嫩的海口了。
他怕,怕自己真的会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她,怕他只是一晃神,她便成了别人的妻,而她的孩子,唤别人父亲。
诸长矜瞧着自己的手心,目光已然有些愣怔了。
这上面,坑坑洼洼的都是一些小血孔。
于疏知道自己劝不动王爷里,这时候默默站起身来,余光一扫便看见了王爷手心的伤。
“王爷!您?”您手怎么了?!
诸长矜像是突然回了神,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连忙收回手,“本王好得很。”
切,不说他也知道。
他于疏日夜跟在主子身边,还能不知道这是为了谁?又为了什么?
于疏的良心瞬间便不允许他再为侧妃狡辩了。
毕竟,王爷自打那日侧妃慌里慌张出了正阳殿之后,便经常有意无意向三王爷探听如何哄女孩子开心的技巧。
三王爷说了一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他家王爷便脑子一抽,决定亲自用竹签编个可爱的小兔子模具送她。
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主子亲手做的小兔子终于能入眼了……这时候侧妃却又疑似逃走,王爷不爆炸才怪。
于疏假惺惺地为自家王爷的追妻史感到心酸,擦了一把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义正言辞道:“王爷!属下支持您去将侧妃抢回来!”
“本王用你支持?”
诸长矜不再多话,径直出了门,撂下一句:“你留在府中管理一切事务,本王便是把那丫头打断腿,也要将她拖回来。”
于疏瞳孔颤抖着,为这感天动地夫妻情落下了潺潺泪花。
而另一边,圣教。
林灼灼与盛玦弄玉一道围在篝火旁,轻快地哼着小曲儿,撕下一条鸭腿递给一旁害羞的左护法,“喏,小左,你尝尝,可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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