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来把她打断腿带回去的,现在居然差一丁点,便要被臭丫头的甜言蜜语给躲去这一惩罚了。
他怎么能这般掉以轻心呢?
诸长矜放下了遮在林灼灼眼上的手,脸上又恢复到从前那种面无表情冷气四散的模样。
这叫林灼灼连质问他为何咬自己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或许这狗男人就是喜欢咬人呢?
或许人家是想提前练习一下接吻技巧呢?
嗐,她就不闲操心了,反正他之前可是说了的,尊贵的战王殿下完全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她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难道单身不香嘛?
这样一想林灼灼的心情便又豁然开朗起来。
只不过还不知道冰块脸待会儿会怎样收拾自己,所以心底一时也是忐忑至极。
于是诸长矜抿唇不言地将她放到塌上时,林灼灼眼见形式不对,立马主动出击!
她一把抱住诸长矜的脖子,不让他有可乘之机,噼里啪啦哭喊一通:“王爷!我错了,我不该一时生气便这么多日子也不回去的!”
第一步,不管错没错,先认错就对了。
她眼眶里的泪水哗啦啦流下,声音呜呜咽咽的,听起来可怜极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一觉醒来,就到了圣教呜呜……我昏迷之前吃了盛玦给我的糕点,也喝了厨房送来的茶水……”
第二步,用最简单的话把所有嫌疑人的名字都安排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让他自个儿查去。
林灼灼哭得更撕心裂肺了,“我说了我要回去,可是盛玦他不让!他非要我留在这里陪他,他,他不想让我回到你身边……”
第三步,千错万错,反正不是自己的错……况且本来就是盛玦说不用她回去,所以她才心安理得连找个隐蔽地界藏起来都忘了的……
林灼灼上气不接下气,鼻尖和眼尾都红红的,最后还打起了嗝,“还有你!我都看见了,你为什么不让我跟小晏通信?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再也不是你最得力的预言小助手了吗?!”
第四步,反咬一口,委屈指控。要先让他不占理,然后再用茶言茶语来进行欲擒故纵的精神攻击,此效果搭配起来,那简直是!吵架大杀器!
果不其然,诸长矜被她这一番话给说懵了,半天都不带吱一声的。
诸长矜在想,原来是这样。
所以,她是在怨他吗?
怨他切断了小晏与她的联系?
可是,她有他一个不就够了吗?为何还要与晏封那么亲密?
诸长矜搞不懂,也堪不破,但问,也问不出口。
最终,他只好在林灼灼泪眼婆娑的注视下夺门而出。
林灼灼:哼,小样儿,跟姐姐斗,当初我笔下角色获得茶言茶语辩论赛一等奖的时候,你还在角落里玩泥巴呢!
林灼灼得意地轻哼一声,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刚起身,果然便听院内传来弄玉的声音:“主子,您醒了?”
说话间,弄玉走了进来,犹疑地回头,看了看大开着的门,“主子,您方才出去了?”
嗯?林灼灼顺着她的目光一看。
这货一声不吭走掉就算了,走的时候居然还不关门,故意的吧!
林灼灼“哎呀”一声,娇柔地捂住额头,“方才做了个美梦,太刺激了,激动之下便去院子里跑了两圈,如今有点胸口闷,不过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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