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灼……”诸长矜似乎开心地说不出话来,结巴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生怕这一切都是他的幻听般,问道:“是给我的?”
林灼灼瘪嘴,长长的睫毛上仔细看去,似乎沾上了小团小团的泪珠,她颤着声线回了个“嗯”字。
“你给我的?”诸长矜迫切地又问。
林灼灼抽了抽鼻子,又是一声更颤的“嗯”。
诸长矜像是不敢相信,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几个问题。
直到林灼灼似乎真的哭了出来,他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嘴,又是一阵心疼,将小姑娘所有的委屈呜咽悉数封于吻下。
缠绵至死,极尽温柔。
半晌,林灼灼便被吻技有所提升的狗男人抱在怀里,压低了嗓音哄问:“还哭吗?”
林灼灼打了个哭嗝,眨了眨一双美目。
诸长矜看着,又是一阵心脏的狂欢。
他控制不住地,再一次低下头,将这个被他小心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姑娘摁在塌上,一手揽在她颈后,一手将她细细的双腕困于头顶,“阿灼。”
林灼灼眼周的泪水尽数被他吻去。
她轻声哼了哼,似乎还对方才的事耿耿于怀,然而诸长矜低缓的磁音已经细密地落在她耳边。
他说:“阿灼,别哭,我会心疼。”
林灼灼乖乖的不闹,任由诸长矜放肆亲吻。
许久后,诸长矜一脸餍足地起身,又将小姑娘一把捞到自己胸口,将她血窟窿遍布的左手轻轻放在自己手里。
沉默了一刻,诸长矜才一脸痛并快乐地说:“这种绣香囊的事交给旁人来做不好吗?明明绣的不怎么样,却还做这种无用功,再有下一次……”
林灼灼睁大眼睛瞪着他,气呼呼地伸出手说:“不要便还我,我还不想给你呢!”
诸长矜摸摸鼻子,悄悄将那香囊放进自己胸前的贴身衣袋里,靠近心脏的地方。
“不想给我,那你还想给谁?”诸长矜也只是顺口这么一问,又得意地说:“给了我,这便是我的东西,谁都要不回去。”
林灼灼:……呵。
林灼灼不想跟他说话,只想静静。
然而不知诸长矜是闲的还是怎么,从把那香囊拿到手之后,便一直翻来覆去地想与她说话。
林灼灼窝在他怀中,忽然听见他一句十分不要脸的言论,他说:“阿灼,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我正好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你看,我们可真是相配。”
林灼灼:我呸!脸皮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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