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还能让你熬夜不成?”
盛玦随口应了,一边画着画,一边又起了个头,有意无意地谈论着一些事情。
看着矮塌上的小姑娘慵懒媚人的神态,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今日那三个人渣说的那些话。
这件事情他虽放出了狠话,却也绝对不能够如此放任下去,一定要跟他的小师妹好好的说清楚!
小师妹一个姑娘家的,如果在外面被人欺负了的话,那就是在踩万剑宗的脸,也是在打他盛玦的脸。
他活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得了个娇娇俏俏的小师妹,疼着护着都还来不及呢,那轮得到那些渣滓觊觎?
盛玦手里执笔的动作不停,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小师妹,今日在宴上发生了些不太好的事。”
眼见她的视线望来,盛玦在肚子里酝酿了几番的话也便说出了口,“此次比试,金家那位混不吝的似乎对你有意思,还讨论着要如何将你……”
他想起当时那些人的话,心里就一股戾气顿生,“你最近这段时间要小心,若不是跟我们三个中任何一个一起的话,就尽量不要出去了,知道了吗?”
金家?林灼灼心里又升起一股熟悉感。
最近这两天老是有点记性不太好,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明明以前听说过,仔细想想,却又是实打实的记不清了。
不过她还是没有拒绝师兄的叮嘱,林灼灼轻声的笑了一下:“好啦,师兄,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先不说我平常独身不会出门,就算我是一个人,也不见得就会被那心怀不轨之人给控制住啊,在宗门修习了这么长时间,若是连个混混都打不倒,说出去我自己都没脸见人。”
盛玦还是一脸的不赞同,张了张嘴,却没再多说什么。
也是。
他现在担的是什么心?且不说小师妹那脾性,单单是诸长矜对她那看重的心思,恨不得一日十二个时辰黏在小师妹身边,想来那些小贼也几乎没机会下手。
这个时候,盛玦倒是第一次觉得看哪哪都不顺眼的诸长矜,总算有那么一点点的用处了。
以他那性格,怎么可能会让小师妹受到伤害呢?就怪今天下午那三个人说的那些话,让盛玦着急了。
想着想着,盛玦放心地笑了一下,又专注地提起笔,看着不远处小姑娘的身姿,一笔一笔的描绘起来。
很快,林灼灼便将手里的话本看完了,随即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对着盛玦道:“师兄,明日你真要上场比试?”
盛玦画这画也即将结束,想也没想地点点头,十分自然地回道:“那是,你师兄说的话,何时不算话过?”
“若是明日师兄也能赢一个玉如意回来,那小师妹你可有什么奖励?”
说着,盛玦将手里的画笔轻轻搁在桌案上,抬眼笑眯眯地看着美人图,随后又轻飘飘瞥了林灼灼一眼。
林灼灼见他停了动作,知道他这是结束了,连忙活动了活动胳膊以及脖子,站起来同样笑着走向书桌,“师兄先给我看看画的如何,等我看了你的水平之后,我再说奖励你什么。”
“师兄还能把你画丑了不成?”盛玦笑她。
林灼灼也笑,接过他手里的画,打量了几眼,真心夸赞了句:“真不错!”
至少有鼻子有眼的。
也将她的神韵画出了八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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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灼灼出来盛珏的门一分钟也没耽搁,便回了自己房间。
只是还没到房门口,远远的便看见那里站着一个人。
走近后才发现正是诸长矜。
他一脸不爽的现在那里,看见林灼灼过来也没想着让开位置,依然脸色沉沉的看向林灼灼。
林灼灼回忆了一下,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得罪他的事情啊,饶是如此,还是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怎么了这是?”
“你干嘛去了?”诸长矜语气微沉,带着山雨欲来之势。
林灼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去找盛珏了啊,怎么了?你不是知道吗?”
诸长矜这一下眼睛里面带上些委屈来,“你骗人,你就是去当他的美人去了。”
林灼灼:“……这也没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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