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一定是错觉!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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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灼灼被这货禁锢在怀里,表面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小鹌鹑模样,实则已经在心里飞快地想着,该如何哄一个吃醋了的男人。
这一刻,她前所未有地感慨:诸长矜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变得贴心一些,不要再动不动就黑脸吃醋了……
虽然有句话叫做“小醋怡情”,但那也只是偶尔的捻个酸吃个醋罢了。
也不能是她面临的这种,天天拈酸吃醋玩心跳啊!!!
“那个……长矜师兄。”林灼灼犹豫了一下,还在酝酿接下来该怎么接着说。
谁料诸长矜却好似突然不生气了一般,一开口,竟然是风轻云淡地一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抱旁人的。”
林灼灼:……
林灼灼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跟他掰扯清楚,她那明明就是“扶”了一下,怎么落在他眼里,就是“抱”了呢?
“长矜师兄,我没有抱禄大哥,我只是好心扶了他一下,”林灼灼顿了顿,“而已。”
她可以感觉到,诸长矜的速度慢了下来,她头顶的声音也更加……柔和,“好,你说是扶,那便是扶吧。”
诸长矜很是善解人意地说。
这下子,彻底给林灼灼搞懵了,“不是,师兄,你,你没事儿吗?”
林灼灼脑海中闪过各种想法,最后紧张地揪起他胸前的衣领,仰头惊吓道:“长矜师兄,你方才来的路上,没有摔到哪里吧?”
瞧她这话说的,再看看她的视线,只差明晃晃地问:长矜师兄,你是不是摔坏脑子了?
诸长矜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般耐心过。
他说:“我只是觉得,既然决定真的与你在一起,那就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他停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阴晴不定了。”
林灼灼顿时睁大了眼。
诸长矜瞥她一下,不轻不重地说:“别乱动,小心把你摔下去。”
林灼灼赶紧收回动作,乖巧极了,听他继续说下去。
“你出去之后,表哥与我说了一些关于金之凉的事。”
迎上小姑娘仍旧困惑的目光,诸长矜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低声笑了起来。
最后才道:“后来,凌渡师妹又与我说了些关于你的事。”
他话音一落,林灼灼心里便“咯噔”一下。
凌渡师姐?跟他说了关于她的事?
该不会是关于……她并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吧?
林灼灼有些难安,却又不敢发问,便只好等着诸长矜揭开她心中的疑团。
也幸好,凌渡师姐并没有将她的老底给抖出来,而是跟诸长矜说了些正确的相爱方式。
林灼灼听完之后,心中一片……温暖。
师姐那么敏锐的人,应该是从她与诸长矜的言行举止中看了出来,猜想他们可能是确定了什么关系。
也难怪凌渡师姐会让自己出来买药了。
林灼灼暗自感叹一句,一抬眸,看见诸长矜用一副万分复杂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诸长矜没有说出口的是,他来回的这一路上,心里一直在纠结,小花朵儿会喜欢上凌渡,是不是就因为她能看出来凌渡不是个爱拈酸吃醋的人?
也正是因为这层原因,诸长矜才下定决心,以后一定尽量不要再轻易吃酸了!
林灼灼觉得他脸色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想,只是一时又顾及被他们甩在后面的二哥和于疏,便又让诸长矜再慢点。
少年下意识地问:“怎么了?”
林灼灼想了想,无辜地说:“我想跟你多说会儿话嘛。”
若是走得快了,他们可不就不能“单独”交流了。
诸长矜瞬间明白过来,果然又慢了慢步调。
——不过他也不想想,若是慢了,不会早点回去是真的,但身后的那俩会发光的男人不也就跟来了吗?
以上,林灼灼恨小心地没有吐露出声,既然这厮脑子拐不过来这个弯,那她又何必自己打自己的脸呢。
林灼灼让诸长矜把自己放了下来,一边轻盈地迈着步子,一边笑得可可爱爱,“长矜师兄……”
“嗯?”
林灼灼眨眨眼:“你怎么突然出来找我了?”她鼓了鼓腮帮子,“我还以为,你表兄会拉着你说好久的话呢。”
诸长矜笑了一下,上前握住小姑娘一只手,“还不是因为,我担心你。”
“我的小花朵儿这么没良心,我实在是她出去之后,眨眼的功夫,便又不知道招了哪家小郎君的心,徒让人惦记。”
林灼灼:“……还说你不轻易吃酸了,哼,你闻闻,现在整片空气都是酸酸的好吗?”
诸长矜忙笑着告饶:“冤枉啊小祖宗,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林灼灼扬起下巴,没接他的话,反而让他伸手,“你再说,到底吃醋了没?回答不好的话,我给你买的这个东西,便不给你了。”
“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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