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韵一脸瞧八卦的神(qíng)看着落落,她倒是有几分信了松子落的傻不是装出来的了,这一脸的痴样,岂是曾经寡淡无趣的松子落该有的。还有,方才应未眠瞧着子落的神(qíng)也不像是该有的仇恨敌人的模样呀,难道,他和她一样都被这个从松子落傻成了的落落给俘获了同(qíng)心?
“落落,你还想不想再见他?”
她听到松韵终于不叫她子落了,心中乐开了花,却发现对方还未曾回答她的问题,便有上前游说了一番,才得知了他原来叫应未眠。
落落在松韵的帮助下瞒天过海地过了一晚,此后一连两晚她只要见着小南便问着青黛何时来,被自己小姐委以重任的小南很快便觉察出了异样,连哄带骗地(tào)出了落落的话。
不时,松韵便又回到了松府,依旧行事带出了落落,小南拿落落没办法,只好暂时隐瞒了此事与扮成二小姐的青黛主仆一般待在房中。
落落看着自己和松韵的一(shēn)装扮,拉过她的衣角好奇地问到:“这红忆馆有什么好玩的吗,我们居然要扮成男子前去?”
“一会你只需按照姐姐说的做即可,保证你玩得尽兴。”
说着便往拉着落落往红忆馆走去,门口的人一见松韵,忙甩了一下手中的帕子,笑脸迎人地说到:“这位夫人可是又来寻自家相公啦?”
她将一袋银子放到了那人的手中,盛气凌人地说到:“今(rì),我是给妈妈你送银子来了,今晚,定会让妈妈你大捞一笔。”
妈妈看了看后边的落落,见模样生得标志,(shēn)段也好,唯独脸上有一道疤痕,连忙叹声叹气地说到:“可惜了可惜了,这般样貌却被一道疤给毁了。”
“妈妈误会了,今晚不过想借您这儿的地儿一用,”说着,便一手拉过落落一手转动着手中的折扇,“当然,公子们出在她(shēn)上的钱都归妈妈。”
如此,妈妈便引着她们到了房中,说到:“我也只能将她的舞安排在明(rì)姑娘的后边,毕竟明月是我红忆馆的头牌,这儿的公子哥可都是冲着她来的,夫人莫要怪罪我这生意人才是。”
“行了,妈妈您去忙吧,众目睽睽的还怕我砸了你的店不成。”
落落见那人出去了,忙拉着松韵说到:“姐姐姐姐,这儿却是(tǐng)(rè)闹的,只是,嫦娥姐姐的舞我虽然见过,却从未跳过,我怕丢了姐姐的面子。”
“落落,你一会便只管跳,姐姐我定会让他过来看你跳舞的,所以,要不要丢了姐姐的面子便要看我妹妹的了。”
才说完,落落便笑着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却被松韵拉去换上了衣服,此时又精心地盘起了发髻。而落落则在想着见到了他该和他说些什么呢?还未想到便有人前来敲门,说到:“明月姑娘一会儿便要上场了,妈妈命我前来通报一声。”
松韵才回了门口的侍女,转(shēn)看着落落的面容,摸着她脸上那道将要到了眼尾的疤痕,说到:“可这疤,就算是半遮面也遮不全呀,这该如何是好呢?”
“姐姐莫要担心,落落自有妙招。”
明月还未退场,松韵便前去逮住了乔师涵,看着在场的几位官员诧异的表(qíng),她笑着说到:“早就听闻这红忆馆中的明月姑娘貌美如月,心中好奇便前来瞧瞧,想来各位都是在这风月场中混了许久的人物。”
“啪”地一声,松韵手中的折扇打在了桌子上,单脚踩在椅子上恶狠狠地看了他们一轮然后将头往台上跳舞的明月歪了歪,说到:“可有比明月姑娘姿色更甚的女子,也一并介绍了来,我也好给肚里的孩子讨上一个姨娘。”
她一阵要是敢再怂恿乔师涵来鬼混便要灭了他们的架势,终于明白了乔师涵家中为何只有正妻而无姨娘的缘由,纷纷摇头讨好她。乔师涵倒是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的肚子,和众人告辞后,便拉着松韵出了红忆馆,上了马车才问到:“可是真的?”
“当年,若不是我你们乔家早就成为朝廷海浪中的浪花,一拍便散了,此生不纳姨娘是你对我的承诺,休想做数。”
乔师涵见她别过了脸,深知她心中最介意的莫过于他强迫子落嫁给自己那事,嘴角轻轻上扬了下,说到:“我那(rì)(bī)迫子落嫁给我,不过是为了与应未眠作对,想夺走他心中所(ài)罢了。”
“切,你敢说在此之前未曾对子落动过心思。”
“事(qíng)都过了这许久了,你难道还要与我置气吗?”
乔师涵往她(shēn)旁靠近了些,手摸着她的肚子问到:“可是真的?”
见她点头,忙搂过她,笑着说到:“韵儿,若没有你,我怕是逃不掉这件棘手的事(qíng)了。只是,你将她单独留在红忆馆若是出了事可如何与岳父大人交代呀?”
松韵回了他一个眼神,对方便乖乖住了嘴。他还是小瞧了她的气量,这盘棋无论怎么下,她也定然不会让她那已经傻了的妹妹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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