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他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斜躺在房梁上的郑玄甲,偏着身子,手肘撑着脑袋,歪着脑袋看了看那猥琐男的身子,旋即就嫌弃地闭上了眼。
真油腻,还没有老夫我的身材好。
那猥琐男此刻已经赤裸裸地站在了浴桶边,他看着浴桶里的姑娘,薄如蝉翼的纱衣被水浸透,散乱着半是漂浮,半是遮掩地将姑娘的玉体包裹,那傲人的小山峰,没在水里却是露出了一大半,就连山顶的小峰都看到了一点点。
他的小腹深处,有一团火隐隐燃烧了起来。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一尝浴桶里的姑娘了!
那猥琐男知道水里有药,自然,他不可能跳进桶里来场鸳鸯浴。
此刻的夏伊人,披散着的一头秀发盖住了她的脸,那猥琐男也并没往夏伊人的脸上看。
他伸出手,快速将夏伊人从浴桶里捞了起来。
夏伊人身上打湿的衣裙已经松散,被他的大掌一扯,裹在夏伊人上身的衣裳毫无助力地被撕开,露出了无限春光。
这会子的夏伊人,就像个死人一样,任由那个猥琐男在自己身上揉圆搓扁,毫无反应。
躲在房梁上的郑玄甲,看得一张老脸通红。
他害羞地用手蒙住了眼睛,嘴里一边低喃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不是我想看的,是他们非要让我看的,不要长针眼,千万不要长针眼。”
他一边又将指缝撑开,墨黑的眼珠子睁得滴溜圆,透过指缝不忿地道:“便宜都被猪占光了。”
偷窥不是郑玄甲的爱好;但是,送上门来给他看的,他看看也无妨,反正他也是个为老不尊的坏老头。
让他遗憾的是,活春宫还没开始呢,门外就传来了喧嚣声。
此刻,纤尘已经将姑娘们,都带到了这间房的门口。
守门的那个丫鬟看到纤尘,捂着惊得合不拢的嘴,眼珠子瞪得都要掉下来了,她如同见了鬼一般瞠目结舌。
“姑,姑,姑娘,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丫鬟结结巴巴道。
“我迷路了,没找到路,让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纤尘热诺地拉起了那小丫鬟的手,继续笑眯眯道:“夏小姐就是让我来找你呢,她让我来这间屋里换衣服,我们现在就进去吧!”
纤尘演起戏来,那也是奥斯卡级别的,她那模样就像是从未来过这间院子一样,就像真的是迷了路。
那位看守房门的丫鬟凌乱了,弱弱地问:“姑,姑娘,那,那里面那位姑娘是,是谁?”
“哦,里面还有人吗?那让我看看。”说着,纤尘就上前推门。
此门刚刚虽是上了锁;但是现在锁已经打开。
因为那丫鬟知道,屋里的姑娘中了迷露,会昏睡不醒,将那男子放进去后,她就一直等着她家小姐带人来捉奸,故此,她没有再锁门。
这下好了,她还没来得及阻止纤尘,纤尘就一把将房门给推了开。
这个房间不大,门一开,里面一览无余,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骑在一位上身赤裸的姑娘身上。
那猥琐男其实刚爬上夏伊人的床,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但是,他们那个姿势已经让他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纤尘发出“啊……”的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叫。
她的叫声,成功勾起了众姑娘的好奇心,她们纷纷探着头,凑到了门口往屋里瞅了瞅。
这一瞅,旋即,尖叫声此起彼伏,震耳发聩!
“啊……”
“啊……”
“啊……”
……
真是羞死人了,姑娘们都捂住了眼,不敢再看那辣眼的一幕。
床上那猥琐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得一愣,旋即很快就反应过来,从床上捞出一条薄被,将自己赤裸的身子裹住,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她如过街老鼠,东奔西蹿,想要从这间屋子逃出去,一看门口的人太多难以突围,他下意识地就去推窗户。
纤尘在离开的时候,将窗户又从外面锁了起来,那窗户他岂能推得开?
见跳窗无望。
那猥琐男慌不择路,硬着头皮准备从房门冲出去。
他提起被子,埋下头,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脸,他像头突围的公牛,一股脑儿地向着门口冲去。
那些早已经被羞得不敢睁眼的姑娘们,哪里拦得住一头拼命突围的公牛?
眼看那人已经冲出了门槛,就要逃之夭夭,纤尘巧妙且恰到好处地伸出了她的脚。
那猥琐男脚下被绊,一个狗啃屎,就匍匐到了地上。
“姑娘们,这人说不定是个采花大盗,我们不能放过他,把他抓起来。”纤尘道。
“他光溜溜的谁敢抓呀?”冉花楹双手捂着双眼,紧闭着双眼,跺着脚回着纤尘的话。
“没有,没有,他不是光溜溜的,他身上裹了被子,不信你们看,快来,快来,我们一起将这个采花贼抓住,好交给夏将军。”纤尘道。
她的一只脚已经踩在了那猥琐男的后脖颈处,任由他力气再大也翻不了身,只能趴在地上苦苦哀求。
“我不是采花贼,我不是采花贼,是小姐让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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