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阮希冬似乎并没有什么外伤。
这话问的……
医生瞬间觉得有些尴尬了,这话说不说的,怪让人难为情的。
她的言辞很委婉,但是语言里的气息可是很明显,祁扬听出来什么了,他摆了摆手,"你有话直说。"
说这句话的同时,男人已经打开了小女人身上的被子。
看着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心里默默地升起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他绝对不能心软。
猛地扭过头去,他不愿意在看此人的小脸,越美丽的人越是狠毒,他可记住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是会骗自己,大概没有真心。
迷迷糊糊之中,阮希冬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氛,她捂着隐隐作痛的小肚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不再是疼爱自己的祁扬,而是冷漠无情的刽子手,他看着自己,眼神中的冷漠让人害怕的不行。
没有一丝丝的愧疚,阮希冬却明白这或许就是他们一开始就注定的结局。
她跟祁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跟之前每次生病不一样,这次祁扬没有陪在她的身边,没有寸步不离滴照顾着。
他白天照样去上班,晚上却不回来了。整个别墅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对着这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就犯了难。
一大堆的消炎药被打进了阮希冬的身体里,她浑身仿佛被火烧一样,难受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有人似乎走过来,在她周围染上了很不一样的色彩。
阮希冬自我的防御机制开启,有些疲惫的睁开了眼睛。
只见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在面前,脸上完全没有一点儿的善意。
祁扬呢,为什么他不在这里?
脑袋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件事情,阮希冬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虚弱,她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管子,用手指头捂住了正在冒血的部位。
"我哪里敢啊,你才厉害。明明都是没有过孩子的人了,居然还能让祁哥哥如此着迷。"
她原来在意的是这个?
阮希冬觉得自己要不是生病,就立刻怼回去了。
这样的着迷,谁愿意要谁要,反正自己是根本无福消受了。
想起来那天晚上祁扬的残暴,阮希冬恨不得自己就那么过去了,也总被让人嘲笑的好。
阮希冬的苦笑在女人的眼里变成了炫耀,她恶狠狠地低下头,看着床上人脖子的青青紫紫,笑到,"别以为祁哥哥一辈子会喜欢你。"
"喜欢?真是很肤浅的词语。
至少,曾经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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