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身亡于此,也是机缘不够!”夏霓裳叹息一声。
若是风子在此,便会发现两人交流所用的并不是单纯的精神力,而是一种奇异的心灵波动,只是这波动到底是什么却没人说得清楚。
砰砰砰!
在几人的围攻之下,那大阵涟漪不断,几个节点不断破裂。
啪!
半柱香后,窗棂处的节点完全碎裂,阵纹散乱,老色鬼和鸳拐挣脱而出。
“哈哈,想捆住我?你还差太远!”
老色鬼的得意一笑,指甲一动,也加入了围攻的行列。
鸳拐动作不慢,但他进攻的频率却是极低,而是不停的在观察着这阵法的运行,想看看那人到底是如何布置的这阵法。
羊牯院的热闹闹得极大,李族执法队在确定那南溪的身影后便没有冒头,而是任由羊牯院大闹。
徐英达平静的看着夏霓裳身陷险境,半分出手的意思没有。
以他本源五成的水平来说,只要他出手,完全可以拖到南溪两人突破成功,只是他没有出手的理由啊!
他一个器地阁的掌柜,帮南溪和其同伙?这也太假了!
至于夏霓裳反咬他一口?不可能!
他有的是办法让夏霓裳说不出话来!
说实话,他都有些讶异夏霓裳能当上隐龙阁行走,因为对方太弱了,不过单天门的实力,作为一名行走,这连自保都不够!
和徐英达一起旁观的还有夏柱明和侯德露,两人此时就坐在风满楼中,品着小酒,侯子明则恭敬的站立一旁,为两人添酒。
风满楼距离羊牯院不近,但是以两人的目力,已是足够看见那羊牯院的场景。
“夏兄所料不差,那黑风果然跟这南溪勾结在了一起,这阵法有如此玄异的表现,想来便是出自他手!”
侯德露嘬了口小酒,冲侯子明问道:“刚从女人肚皮上爬起来吧?”
侯子明手中酒壶一颤,讪笑道:“哪能啊爷爷,我一直在搜寻那南溪,今日方得了空闲!”
夏柱明哈哈一笑,“老侯啊,不要太为难他了,大家谁还没年轻过!”
“你看,若不是他给那断眉客传了个消息,形成这种局势还不知道要几日,到时候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夏柱明指尖轻轻点在桌面,皱眉道:“我现在唯一疑惑的便是那黑风如今身在何方,这两人俯首受诛就在旦夕,他却不知所踪。”
“这是变数呀!”
夏柱明叹了口气,他余光一瞥,竟是捕捉到一丝侯子明的神色变化,当下眉头微挑,惊疑道:“子明你知道那黑风的下落?”
侯德露这下也是来了精神,“你小子还知道这个?”
侯子明有些惴惴,搓了搓手,恭敬道:“夏爷爷,爷爷,我的朋友说似乎在李宅有那黑风出现。”
“李鞠恬这些时日不出坐井院便是因为那黑风!”
“哦?”
夏柱明摸了摸下巴,“如此一来便说得通了,李鞠恬和那黑风本就有交好之意,此时在李宅倒也合理。”
“那他这边可就顾不上了呀!”
“对了,你这李宅的朋友是谁,还有人有这么细的情报网?”夏柱明诧异的问了一声。
“他也只能交些酒肉朋友了!”侯德露嘴上贬低侯子明,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得意。
侯子明低头恭敬道:“禀告夏爷爷,他叫李逆,是李宅里一名普通的支脉子弟,我们在青,,额,晴天酒楼喝酒所认识的。”
“李逆?”
夏柱明摸了摸下巴,看着羊牯院的场景,轻笑一声,“我们登场的时候快到了!”
羊牯院,护住南、夏两人的大阵已然支零破碎,老色鬼脸露兴奋,手上的动作越发快捷。
“群魔乱舞!”
四鬼动作一致,手上的指甲延展开来,旋即犹如疯魔,疯狂舞动起来。
唰唰唰,密集的爪影落在那大阵之上,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大阵撕的支零破碎!
老色鬼当下一步,直取南、夏二人而去。
“宝贝儿,你是我的了!”
老色鬼当先一步,朝两人冲去。
三缺客和鸳鸯拐心中齐齐骂道:纵欲行事,鲁莽冒动,不知死活的玩意儿!
老色鬼指甲如刀,轻轻一划拉,南、夏两人的衣衫顿时撕裂出数道条纹,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探手一揽,就要将其揽到怀中,飞离此地。
咻!
一道流光割裂虚空,漆黑色的光芒在它周边闪烁不定,让它不时的穿越空间。
剑身闪烁着冰寒之气,清风席卷周身,剑尾处更是拖着一道紫色电弧,伴随着雷鸣狂风,带起无尽威势,君临整个羊牯院。
众人眼皮尚未眨下,那流萤飞剑便已然从其间隙穿越而过,凌厉的剑气让人心中生寒、生畏!
噗嗤!
飞剑从老色鬼后心穿过,对方的身子僵硬在半空之中,不过弹指,便被剑气撕裂成细雨,飘然而落!
人未至,剑先出!
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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