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后,一个不起眼的小轿子从宫中甚少有人注意的西门中出了宫。
岑府中,众人都开始着手准备半月后出征的事。
云煞问刚下朝回来的岑昭侯,“那灼日国是什么来头?怎么好像从前并未听闻这个国家呢?”
岑昭侯答,“这灼日国原先是图赛格的依附国,后来图赛格被朝廷灭了,这个国家便一直处于一个要亡不亡的状态,直到那灼日国的新王尔木萄上位后励精图治,重新设定他们国家得法律,又对外包容来到他们国家得移民,这才渐渐强大起来,又吞了附近几个小国,如今倒是敢来挑衅朝廷了。”
云煞点点头。
突然听见侍从来报,外面有岑昭侯得朋友来访。
屋中两人正奇怪,突然看见那被引进来得一身贵气得男子摘下头上带着的纱帽,岑昭侯大惊,忙命旁边的下人都下去,便拉着云煞跪下行礼,“参见皇上。”
原来今日下朝后,皇上便让亲信给他找了辆不起眼的马车带着他迅速往岑府赶来。
皇上上前虚扶岑昭侯一把,“爱卿快快请起。”
岑昭侯让皇上坐在上位,又亲自替他倒了杯茶,“不知皇上为何突然出宫?”
皇上眼里满是肃穆,“爱卿,我只问你一句,你如今可是为那宰相所用了?”
皇上今日听闻前两日宰相请了岑昭侯到府中,两人说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话才出来。
今日又让岑昭侯去边塞平乱,引得众人猜测这一身傲骨的第一将军是不是也成了宰相的得力手下。
皇上不愿也不敢相信。
岑家世代忠诚,岑昭侯又是个不太注重权力的人,皇帝这才让敢放心的将朝中大部分军权都交予他手里,还将他看作自己的最后一张底牌,若是岑昭侯真的为齐渊士所用了,他便当真是要被这齐渊士篡位了。
岑昭侯闻言,“岑家世代忠心,微臣也绝不会做那乱臣贼子!”
说罢又将那日宰相府里的情景一一向皇上阐明。
皇上细细听完,眼里满是杀意,又向岑昭侯说道:“如今朕势微,明知齐渊士狼子野心也不知该如何将其扳倒。”
岑昭侯道:“皇上是真龙天子,自然不会被那宵小之辈所害,微臣也会倾全力帮助皇上,找到合适的时机必定将那贼子拿下!”
皇上闻言点头道:“好!有爱卿这句话朕就放心了,时候也不早了,朕就先回宫去了。”
“皇上慢走。”
岑昭侯看着皇上离去的背影,眉头深深皱起。
他一直知道皇上并非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昏聩,只是齐渊士这颗毒瘤早在先皇在世时便已经种下,如今皇上在位尚不足十年,齐渊士趁着皇上刚在位时不停扩大自己的势力,又背地里暗暗的勾结大臣,这才让他的势力大的得渐渐的超过了皇上,使得皇上不得不一直韬光养晦,为的便是暗中寻找机会,扳倒宰相。
翌日是云煞得生辰,岑昭侯请了江浸月他们一道来府中吃饭。
如今的江月白见了楼阴阳也是有些怕怕的,不敢像从前那样与她相谈甚欢。
江浸月听闻岑昭侯不日便要去对付灼日国,道:“我与月白之前便生活在灼日国。”
岑昭侯闻言,“可我见你们都是中原人的面相。”
江浸月道:“那灼日国中有四成的百姓都是从别的地方进去的,只要遵守当地的法律,没过几年便能得到当地的户籍。”
岑昭侯点点头,“如此,那尔木萄倒是一个开明的君王了。”
一般小国的君王都是有一些排斥外来人口的意思的,他们生怕外国的人到他们的国中争夺了他们本地的资源,引起内乱。
江浸月赞同道,“是啊,尔木萄欢迎外来的人口,因此很多更穷的国家的人便跑到了尔木萄,如此不仅使得尔木萄做工的成年男子多了,还促进了尔木萄的经济,使它几年间便迅速的发展起来。”
岑昭侯闻言,问道,“那不知这尔木萄好好的突然来挑衅中原做什么?”
江浸月道:“这个我便不知了,只是那尔木萄当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应当不会是抱着要占领中原的念头来的。”
岑昭侯点点头。
突然,江浸月看到岑昭侯身上的玉佩,惊道:“岑将军这玉佩哪来的?”
云煞闻言,也看过来。
江月白也注意到岑昭侯身上的玉佩,也惊了,他解下自己身上挂着的玉佩,“你们看这一块。”
只见他身上的那枚玉佩和岑昭侯的那块恰好能够合成一个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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