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陆云铮双目赤红。凶狠的盯着范黎,小范总,你觉着是什么误会让你刚好叫走我,我老婆就被人带走?
范黎眼神一颤,他完全没想到这么巧合。
你们兄妹俩真是会演戏啊。陆云铮说:我他妈差点被你们俩精湛的演技骗了。操啊!
陆云铮激动的揪着范黎的衣领,将他提到跟前问:你说啊,你把温乔藏哪里了,你告诉我,你不是要我加入你项目吗,你把温乔还给我,我就加入可以吧?
范黎被憋得脸色通红。我没有。我不知道温乔在哪里。
不知道!
呵呵!
陆云铮气得喘气,一把推开范黎,磨着牙说:要是温乔受了一丝一毫的伤害,我会让你们姐弟双倍偿还。
说完,他消失在夜幕里。
范黎拿出手机拨通范敏敏的电话,拧着眉头问:敏敏,你带走温乔了?
没有啊。范敏敏笑嘻嘻的说:哥,你怎么也问温乔啊,你喜欢她啊,她是陆云铮的女人。
范黎太了解范敏敏了,每次做了坏事就是在这副样子,语气不知觉的严厉道:范敏敏,我不管你要干什么,你赶紧放温乔回去。
范敏敏那边突然安静,范黎,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一个私生子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干你屁事。你说陆云铮要是知道你参与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
范黎额头青筋暴跳,他咬着牙,攒着手机指甲一片死白,强压着怒火隐忍地说:敏敏,你不要胡来,会出事的。
范敏敏精心设计,就为了拖他下水,一箭双雕。
不等他说完,范敏敏挂断了电话。
范黎呆滞的站着,他反复告诉自己范老要不行了,他即便是私生子也是他认回族谱的儿子,等到范老百年归西,他就什么都有了,再也不会受范敏敏他们的牵制。
*
男人收起手机。带着凝重的心情走回温乔身边。
温乔难耐的拧成了一团,蜷缩在床垫上,头发汗蹭蹭的盖在脸上,一动不动。
男人饶她跟前,蹲下,剥开头发抬起脸,脸上呈现不正常的桃粉色,嘴唇殷红,漆黑的眼睛里布满了水雾,谁见尤怜。
温乔费力的睁开眼,看到男人的那一瞬。瞳孔缩了一下,挣开他往后躲。
领带散在一旁,她一动就扯出长长一条,在白色的裙子上显得格外突兀。
男人单手撑在床垫上,倾身捉住温乔的脚踝,用力朝自己这边拽。
男女悬殊太大,更何况温乔现在已经到了溃败的边缘,根本使不上力气就被拽到了床垫边缘。
求你……放……了……我。温乔费力的吐字。
那人盯着她,也没下一步动作,忽而一笑:现在放了你,你自己走的出去么。
已经酥软成一滩泥了,还放了她。
走出去便宜别人吗?
男人胡思乱想着,终究是没做出下一步动作,静默了片刻,他掏出手机:给我找两个人来,报酬随便开,自己带工具。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的长眉拧了下,按住不安乱动的温乔,继续说了几句才匆匆挂了电话。
不老实啊。男人笑着说。
他捡过领带,直接套出温乔的双手,饶了几圈打上结。温乔挣扎了几下,细皮嫩肉的手腕很快被磨红。
男人视若无睹一般,坐在床垫上抽烟。
抽了几口偏头看温乔,抽吗?
温乔没搭理他,他仰起头自嘲一笑,一个吃了药的女人他怎么就于心不忍。
很快那头来了电话。
男人需要的人找到了,他嗯了一声,掐灭烟头,捏着烟头扔回了车里的垃圾袋,打开车门,绕回来将温乔抱到了后坐。自己绕回驾驶室,戴上口罩,玩着手机。
温乔从座椅上滑到了地毯上,憋屈的成一团,男人操作着游戏,余光瞥了一眼内视镜,假装没看到一半继续打游戏。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旷的停车场响起了喇叭声,男人收起手机,跳下车,升起所有车车窗,站直了等。
一辆骚包蓝色的车停下,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男人冲那两人比划了两下,然后扫了码,把相机递给两人,录好了给我,快点。
女人笑着说:衍,你这不是为难人。这种事,哪那么快。
男人瞪了女人一眼说:我让你拍照录像,又不是真搞。
女人又说:不搞真的,那还录什么。你直接和那女人录一下就行了。
废话那么多,钱不要了。男人不耐烦道。
女人笑眯眯道:要啊,不过我想要苦丁菊你帮我弄。
苦丁菊是香水大师艾玛封关之作,成了孤品,全球拥有的苦丁菊的也不过五十位。
男人点头:好。
得到了应许,女人勾着和他一起来的男人往床边那边走去。
几分钟后,里面传来怪声,尖锐难听,在空旷的停车场回荡。
男人听着烦,把车窗锁起来,再把音乐开到最大声。
备受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女人拎着相机递给男人。
衍,这女人什么身份。女人扫了一眼温乔,虽然被挡着脸,依稀能分辨好看的侧脸。
是段衍身边不可多得绝品美人。
美人的状态不太好,她们那个圈子里混的人一眼就看出怎么回事,她意味深长的推了下段衍:这么好的货都放了。
段衍烦了,冷睨了女人一眼,别特么废话。
女人悻悻然的收回了话,段衍说:送我回别墅。
段衍忍着反胃看了一眼视频,拍摄的很专业,几乎看不见人脸,但很刺激。他快速的关闭,然后导出来,发给需要的那个人。
很快那边回复:太棒了我太爱你了,我知道你最好了。
段衍突然感觉对这句话有些麻痹了。
好像每次他替她做完事情,她就这句话,翻来覆去。
他回复了一个字嗯。
那头的人没再回复,敷衍都懒得再敷衍一句,他拉开车门将温乔抱出来,上了女人的后坐,脱下外套挡住温乔的上半身,将她锁在怀中不得动弹。
女人低声说:衍,你这是第一次带女人回家啊。
段衍的面色凝重,冷得吓人,女人却不怕他,一个劲儿的打趣。
段衍干脆闭上眼睛,不回应她。
从十八岁起他就是一个人住,身边鲜少有女人,遇到了几个玩的脏的人遇到了女人他们这群人,他们这群人虽然混在社会底层没什么底线啊,但是对朋友是真好,两肋插刀。
比起那些西装革履的虚伪派,他很喜欢和这样的人一起玩,真性情。
他那栋冰冷的房子是父母留给他的,起初自己也不远回去住,渐渐地他好像接受了那个现实,隔三差五的回去住,他除了虚有其表的那栋房子,什么都没有。
女人嘛,他就喜欢那么一个,爱而不得一颗真心都捧给了她,她只会在利用他的时候才会对他撒娇说好话。
但谁让他喜欢呢,犯贱。明知道她就是利用她,仍旧死心塌地为她肝脑涂地。
爱情真他妈不讲道理啊,不是你付出就给你同等回报。
段衍闭着眼睛想。
女人的车速很快,一路疾驰,车子驶入半山腰的别墅区,在门卫处段衍降下车窗,门卫立马打招呼:段少回来了。
车辆放行,在别墅区绕了几圈后,停在了一栋欧式大别墅门口。
段衍抱着温乔下了车,跟女人打了招呼后,进屋上楼。将温乔丢进浴缸里,拧开水冲着。
段衍出了浴室,解开衬衫脱下扔在地上,解开腰带脱掉长裤,钻进了另一个卫生间。
洗漱完,换了身居家服出来,温乔的身体泡在冰凉的水里,他关上水,低声说:本来也不想这样,不这样你没法冷静。我也不想碰你,你忍会儿。
温乔仰起头。段衍替她抽出头发,用毛巾擦了擦,笑着说:我特么帮人做事,还砸自己手里了。
还是第一次给女人擦头发。
泡了很久,温乔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额头变得冰凉,段衍才将她抱出来,用大浴巾裹住后艰难的脱掉她的衣服。
从头到尾他都没看一眼,做完这些,他将她扔进被子里。
自己出了房门。
温乔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里陈设讲究,不像是酒店。
脑子昏昏沉沉的疼,一抽一抽的。
房门被推开,一个陌生的男人闯了进来。
他端着一杯水,手里拿了个盒子,放到床头。
男人长相俊美,有种不避锋芒的帅气,脸颊线条明朗硬气,浓眉大眼,套着一套家居服,显得无害。
温乔下意识的躲,你是谁?
男人什么都不说,开口道:你发烧了,自己吃药。
发烧?
温乔只记得昨晚打牌去洗手间,后面的记忆零零星星根本拼凑不起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放下水和药退了出去,几分钟后,卧室里传来温乔撕心裂肺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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