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句话,将正在想坏事儿的平红双给吓了一跳,她侧头看向身旁的男人,眼里渐渐地浮现一丝恶心情绪,冷声说:“你不是跟着薛姐出去旅游了?怎么两天不到就回来了?被撵了?”
邹新宇好心好意地关心平红双,结果被她刺了一句,打开台灯一看,发现她眼里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神色,邹新宇当即就怒了,说:“我好心回来找你复合,是发现本心,觉得自己还爱着你。”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你什么意思啊?”邹新宇不仅是清醒了,他现在简直要怒发冲冠了,猛地从床上直起身子,反问着。
事实上,这个问题两人傍晚的时候就讨论过了,当时邹新宇为了跟平红双顺利复合,那真是各种好话和承诺都说遍了,甚至还将自己的存折上交给了平红双。
当时,平红双一开始表现得特别愤慨,后来也是耳根子软了,又见邹新宇将私人积蓄都补偿给自己,瞬间就没那么生气了。
再后来平红双被邹新宇哄了又哄,也是因为她自己心烦意乱,所以鬼使神差的就同意复合了。
只是现在午夜梦回,她正是满心焦虑的时候,邹新宇突然插话,所以她态度才会如此恶劣。
不过这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况且平红双也不想去费劲巴力地去收,索性就开始破罐子破摔起来。
平红双往身后挪了挪,正面对着邹新宇,冷着脸,厉声说:“我哪有什么意思?出轨就是出轨,既然你出轨了,怎么还好意思找我符合?我看你才是真有意思呢。”
“别跟我扯东扯西,”邹新宇不耐烦地冷笑着,傍晚的时候,卑微的事儿他可是全干了,结果过后这么久了,平红双竟然还要找补,这是不想好了是吧?
邹新宇也摆出跟平红双一样的脸色,冷笑说:“那件事儿我已经道歉了,你总是扒着不放,是后悔答应复合了?”
说到这里,邹新宇的目光犹如毒蛇一般看向平红双,内心更是焦躁一片,要不是薛姐那个婊子意外知道了平红双是自己的前女友,他才不会被赶回来呢。
想想就心塞,薛姐怎么就这么看重平红双呢?别的女人就可以,平红双就不行?还有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她吃都吃了,吐出来也是吃了,回头还整些脱裤子放弃多此一举的事情来恶心他,真够令人烦躁的了!
回过神儿来,见平红双眼神惊恐,邹新宇内心得意,仍旧冷着脸说:“你发什么呆?有话就赶紧说,别日后跟老子总耍横!”
平红双确实是被吓到了,当她看到邹新宇那被激怒了才有的狠毒眼神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在男人面前,就是弱小的女人,不是无力反抗,而是不能反抗,硬碰硬这种事情根本不适合一个女人。
没错,她害怕了,害怕邹新宇会毫无理智地施暴,毕竟电视报道中类似的新闻最近多了起来,有些事情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要时刻相信危险就在身边。
本着这样的危机意识,平红双有意识地开始示弱了,眼神装作惊恐和可怜,面对邹新宇的问话,她没回答,只是无声哭泣,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
邹新宇见了,深呼吸一口气,原本坚硬的心也软了下来,刚才差一点儿,若是她反抗了自己,有可能他就直接掐上去了,到时候是生是死全是命。
回过神儿来,邹新宇内心有些自责,尤其是他看到平红双穿着真丝性感内衣,坐在床上将自己缩小成一团,掩面哭泣的时候,说实话,他后悔了。
邹新宇掀开被子,倾身抱住平红双,将人抱在怀里,耐着性子开始哄了起来。邹新宇裸着上身,两人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真丝睡衣阻挡着,他能感受到平红双身上的温度,就这样哄着哄着,热气升腾,脑子一热,他便不管不顾起来。
事后,平红双流着泪,侧头看向邹新宇的睡颜,不免咬牙切齿起来,她小心翼翼地下床,来到卫生间。
站在莲蓬头下,不管水温有多凉,平红双只是不管不顾地冲洗着身体,不多时,因为水太凉,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平红双双手抚摸上去,终于痛苦地蹲下去,再也忍不住委屈,失声痛哭起来。
她内心不禁反问,为何别人的生活能过得那么幸福,那么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她只是想努力工作,努力赚钱,让自己过得肆意一些,顺遂一些,这是多么简单的愿望啊,怎么就不行呢?
平红双越哭越起劲儿,声音也开始不受限起来,卧室内的邹新宇听到声音后,坐起身来,默默地点燃一支香烟,内心愁绪翻飞。
待到吸完一支烟后,邹新宇翻身下床,光着脚走向卫生间,用力将门推开后,一眼就看到了蹲在淋浴间里的平红双。
邹新宇二话没说,走过去抱住平红双,将人翻转过去,随着水温上升,淋浴间内热气开始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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