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猁紧张地将妖力探入金金体内,有心想把那药丸弄出来,可惜,金金这药丸纯属入口即化的那种,已经化入血脉中了。
“你是不是傻?就你这段位还敢算计秦君房?”
胡小猁舍不得吼金金,可是心里的郁闷又无处发泄,只能恨恨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没有算计他啊,我只是帮小狸试一试,看他是不是真爱小狸而已。”金金摸着额头,有些委屈。
“我什么时候算计过谁?”金金噘着嘴嘟囔。
胡小猁欠了欠唇角:“你当初不就算计我了?”
“嘿嘿,我那是追爱,不叫算计!”金金讪讪地笑了。
笑着笑着,她忽然觉得脸颊有些烫,身上也有些热。
“你离我远点,今天真热!”金金推开胡小猁。
“唉!”胡小猁叹息,药,发作了,果然是顶级虎狼之药。
“傻瓜,你的药被你自己吃了!”
“我的药?难怪我的药消失了,我以为秦君房抢走了呢!”
看着金金越来越红的脸颊,胡小猁也不知道作何感想,这个秦君房实在太可恶了。
你把药夺下来就行了,喂给金金做什么?
这么个大男人,跟小女子斤斤计较,十足的睚眦必报,小气鬼一个。
你护着小狸,我就不用护着金金?
“小胡胡...热...!”
金金已经不太清醒了,刚才亲手推开的胡小猁,现在又双手十分不老实的扒拉着他。
胡小猁无奈,抱起金金回了房间,此间不足为外人道也。
秦君房来的那一刻,小狸就想着,自己要是乌龟就好了,还能缩进壳里,现在这情形,真心尴尬!
“那个...”小狸开口想要解释。
秦君房不说话,只是轻轻拥住她:“小狸,我爱你!”
小狸顿时愣怔了,呃?表白?
“你知道,我是秦人,那时礼教甚严,深入骨髓的礼教,我无法跨越。”
“我不是...不是没有...没有那种能力,我想给你个婚礼,我们要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小狸,你说的双修,其实,我...很想,很想,你一定也能感觉出来。发乎情,止乎礼,我很努力地克制,很辛苦。”
“所以小狸,答应我,不要再试探我,我可能...真的会把持不住,把你吃干抹净!”
小狸欣喜,将脑袋深埋在秦君房怀里,听着秦君房难得的表白。
耳边,是他强力的心跳。
鼻间,是他独有的清爽味道。
这一切引诱她沉沦。
“我也爱你!”小狸红了脸,轻声道。
“知道,我知道,等一切了结,我一定好好爱你!”
这场表白结束在一个温柔缠绵的长吻里。
秦君房照旧在准备一切事宜,也常出入佘远的书房。
胡小猁第二天日上三竿才出了房间。
一出门,他就到处寻找秦君房,终于在父亲的书房找到了他,一看到他,胡小猁的气不就打一处来。
“秦君房!你给我站住!你做的好事!”胡小猁气急败坏。
“你不快活么?”秦君房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漠的问。
“快活个屁!”胡小猁后面的话没好意思出口,腿都软了,腰也酸了,果然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恭喜,早生贵子!”秦君房挑眉,虽是吉祥话,却根本不走心。
“你...!”胡小猁指着秦君房,一时语塞。
“这么快?”听到这话,老饕激动得一蹦三尺高。
老饕这几天和玄微也常出入佘远书房。
“老佘,亲家,你看这事儿...是不是早点儿给孩子们定下来?大着肚子成婚好像不太好!”老饕咧嘴,搓着双手。
佘远看了一眼身边的妻子,得到妻子肯定的眼神后,他笑了:
“成啊,等过了这次源起之祭,孩子们凭自己的力量崭露头角,就顺便将这个好消息公诸于众。”
“哈哈哈哈,好!”老饕喜不自胜,夺门而出,远远地留下一句话,“咱去把这好消息告诉媳妇儿。”
“什么大着肚子成婚?”胡小猁看着老饕一脸喜气,风风火火地离开,他有些莫名其妙。
“你呀!也不知道克制着点儿?。”白三九嗔怪。
“金金那么小的身板,你怎么能给人家喂那种药呢?”
“母亲...不是我,是...!”胡小猁解释不下去了。
他总不能跟母亲说,是金金想给小狸喂药,结果坑了自己吧!
秦君房像个没事人似的,起身,告辞,离开。
胡小猁憋得浑身颤抖:“母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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