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眉毛啦,夫人还这么平静,彩环都急死了,“夫人,大爷骂骂咧咧的,嚷着说是您送了香草的镯子上有药……”
何蒙并不知道香草早就滑胎了,何老夫人为了让戏演的逼真一点,没有告诉他儿子。
何蒙以为秦念白杀死了他的孩子,才操着家伙带人过来闹。
秦念白梳洗打扮好之后,来到了院子里。
何蒙带着十多个家丁,手里拿粗棍,二坤带着护卫将他们团团围起来。
“秦念白,你个贱人,赶快给老子滚出来,你杀了我儿子,老子要你偿命!”何蒙手里拿着一把剑,恶狠狠的吼道。
他看到秦念白过来,就想拿着剑冲过来,却被护卫们稳稳的拦住。
丫鬟搬了椅子,秦念白做下来,眼神冰冷的看着何蒙,语气平静,“大哥莫不是在二仙居吃酒吃糊涂了,才跑到我院子里来闹!”
何蒙见秦念白杀了自己的儿子,还气焰嚣张,眼睛气得通红,“猖妇,杀人偿命,天理昭昭,你还在狡辩!”
秦念白不紧不慢,有些好笑的,“看来大哥真的是吃醉了酒,说话都颠三倒四,您只有梨雪一个女儿,哪来的儿子?”
何蒙眼里充满杀气,用剑指着秦念白,“你敢不敢到我跟母亲面前去对质,给香草诊病的大夫还在那呢,我害我儿子的证据也在!人证物证俱全,我看你还要怎么圆!”
秦念白站起来,冷笑,“有何不敢!”
蒙冷哼一声,带着人撤了回去。
小清担心的,“就知道那个香草不怀好意,怀个孕要跑到咱们院子里面向您请安,您就不该给她任何东西!”
这些事,秦念白已经料到,既然自己亲自找了大夫来看过镯子,对方还是用同样的手段,就动用下一个计策。
那天在花园里看到的那些安胎药渣子,加上今天闹这一出,摆明了这个香草根本就没有怀孕!
或许是真怀孕,只是不知道怎么着就没了,何老夫人就用这个机会栽赃在自己身上!
秦念白平静的吩咐,“小清,你到外面几家较大的药房多请几个大夫过来!顺便把保仁堂的大夫也请来!”
把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秦念白才坐着轿子去隔壁院。
为了安全起见,二坤带着七八个护卫跟她一同进去,其余的在门口守候等消息。
秦念白一进院子就招来那些丫鬟异样的目光,一个个看着她十分的厌恶。
何老夫人应该敲锣打鼓把自己谋害香草腹中孩子的消息,传遍了吧,府里下人又是嘴上没把严,说不定出去采买,就把这消息传得满京城都是!
秦念白来到大厅,何家的长辈全都来齐了,二房,三房,私房,五房的叔伯一个二个瞪着眼睛看着她。
“丧尽天良的,你还不快马上跪下请罪!”何老夫人把一杯滚烫的茶直接扔向秦念白。
“啊!”彩环眼疾手快,直接用身子挡了过去,秦念白赶紧焦急的用手帕拍着彩环被烫伤的后背。
二坤慌忙的从外面园子的水缸里打了一瓢水,浇在彩环的背上。
秦念白拉着彩环的衣服看了一下,肩膀出烫红了一大块,红印似乎还往下延伸。
她心疼不已,眼睛里面满是仇恨的看着何老夫人,语气平静,“坤二爷,让人带彩环下去擦药!”
何蒙重重的捶着自己的胸口,怒声的吼道:“母亲失手烫伤你的奴婢,你就心疼了,你杀了我儿子,你就应该想想我是什么样的心境!”
何蒙跟何王氏多年只有雪儿一个女儿,之后再无所出。
他都怀疑自己身体出了问题,现在好不容易让香草怀上了自己的儿子,结果还被秦念白这个贱人下药给滑掉了!
这贱人分明就是想让他断子绝孙,将来好和老二独霸何家的所有家产!
“呵呵,大哥空口无凭,带人闯我院子也就算了,如今还要血口喷人!”秦念白冷笑着。
要不是二坤抱着一把大刀站在秦艳白旁边,何蒙真恨不得冲过去掐死这个贱人!
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声的吼道。
“什么血口喷人,你自己做的烂事你不知吗?人证物证给我带上来,我今天就让这个丧门星好好的看看清楚,看她还怎么狡辩!”
丫鬟拿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正好是秦燕白给香草的那一对碧玉手镯,后面还跟着一个郎中模样的人。
何猛站起来,拱了拱手,“各位家族长辈,今天这事坐实了,还请你们做个见证,休了这个毒妇,把她移交官府下内狱!”
何家最年长的二伯垮着脸,双手搭在龙头拐杖上,“这女人如此狠毒,简直是我们何家的耻辱,就算老大你不说,我们也容不得她!”
“何家在京城立足百余年,从未发生这样的事!”三叔也嚷道。
四叔的态度倒比较中立,表示等何琰回来再发落,毕竟他儿子身上的官位是何琰给的。
而何琰又特别宠爱这个媳妇,谁也说不动!老嫂嫂前前后后都闹了好几回了,也没有把这个媳妇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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